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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年原本的淡笑消失了,又一次听不到想听的,他冷眼看待方承幸,道了一句:“当然,我衣上是你的处子之血,你昨夜的落红,如何不能证明你失身于我?”方承幸的脸色不禁又苍白了两分,那确实是他那秘处所遗留在贺连年衣上的痕迹,因那时他被压在神案上,两条腿被拉开,第一次被男人顶进穴时,贺连年却连衣服都没脱。

多年来有一习惯,杀人身上从不沾半点血,不必思索也知衣服上这血的来处,也便证实了昨夜之事。贺连年收敛起了心思,见方承幸昏昏欲睡的模样,便开口问道:“事已至此,你倒说说该怎样解决吧。”方承幸已经快要晕厥了,他不太能考虑事了,对这事也考虑不来,半晌,他把手指头上的泥巴都吃进嘴里了,试探性地问:“贺庄主,我娘年迈,昨夜您惊走了我的马儿,那是我讨生活用的,您能赔偿些儿……”

话犹未了,贺连年怒声道:“放肆,你倒敢问我要起银两来了!”一挥臂将茶盏扫向了他,茶水泼溅了他一身,方承幸的脸庞都被泼湿了,他惊慌地用袖子擦了擦,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麽,贺连年几个跨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阴阴地说:“我贺连年是什麽人?莫说是银两了,你觉着让你一个下贱人物同我睡了一夜,我还能饶你不死?”

太阳愈来愈晒,方承幸在暴晒处跪着,却出了淋漓的冷汗。他感受到了来自贺连年的毫不遮掩的杀气,到此他才明白,在这人的看法里,自己恐怕连人都不是。他实在是冤得很,从头到尾他没有做错半点事,现在不谈能得点善报,只怕连善终都没。他无法迎上贺连年的视线,为了母亲他真的不能死,所以把再多的酸苦都忍了下去,勉强挤出了笑容:“贺庄主,我知是我污了您,您看要不这样,我这就离开这儿,出了这门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您放心,这事儿没人知道的。”他字字有力地说道,静了片刻,怕贺连年还有意见,连忙又补充说:“银两的事当我没说,您让我回去就好了,我绝不敢找您要的了。”

贺连年似喜似怒地冷哼了一声,他望见方承幸样子装得是坚强,实则眼眶红红的,心情就无端就愉快了,既然这人让他辱弄到如斯地步,也不差再让他多玩一会儿,“你可是给谁怀过胎?”他忽地就问道,负手而立,猎物放弃出逃了,他那股子杀气便又隐了回去,似收发自如的网。

话题换得太快,没有半点衔接,方承幸的明显呆了一呆,他一时间跪不住了,人就软坐在了地上。先前才审问过童贞的事,甚至连他的处子血还说到过,这时就问起他怀没怀过胎了。即便是真能怀胎,这一晚的功夫他哪就能怀上了?怀得上也没这般快吧。他已被反复折腾得麻木了,疲倦感深入骨髓,连愤怒也做不到了,仅能求饶似地看向了贺连年,不曾想那人悠闲自得的样子更叫他害怕。本能令他顺从贺连年的话,他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怀过胎。”贺连年眼中多了点狎玩之意,提足在他的胸口上轻碾了一下,缓缓问道:“那这儿这麽鼓?倒像是奶过了孩子。”

下流的话从那张姣好的薄唇中吐出,方承幸无法将眼前这贵气从容地男子和所听到的话联在一起,贺连年的脚尖在他的左边乳头上擦过,那儿肿大的肉粒在衣物下形成小突起,他疼得轻颤了几下,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说了,怕贺连年又指责他诬陷,但贺连年若是不要他说便不会问了。

方承幸的脑袋瓜不灵通,他犹豫了少时,便瞅着贺连年,说:“您昨儿个弄的……”而果不其然,贺连年又笑了,微俯下身凑近了方承幸的脸,说些风凉话:“你又冤上我了,难不成就和你睡了一夜,随便弄了你几次,你好的歹的都算我头上了?”

方承幸很想知道贺连年究竟想要干什麽,这样迂回的来去刁难他。而且怎麽是随便弄了他几次?每次都是在要他的命。他咬紧了嘴唇,利用唇上的疼痛遏制住自己,“那就当我说错了,不是您弄的……”他闷闷不乐第说,眼角瞄着贺连年,发现贺连年的神态骤然一冷时,急忙改口说:“要不我解了衣服您看看,真是您弄的。”

贺连年的嘴角微往上挑,他袖起双手,回到了桌边好整以暇地坐下,又给自己重新倒了杯好茶,后仔仔细细审视着方承幸,让方承幸都不觉起了些小疙瘩,被他看过的地方都犹如被蛇牙给咬了一口,接着,“脱吧。”他声音有点沙哑地说,目光停留在了方承幸的胸部上,那两点奶头隔着粗衣麻布都能看见,方才一门心思地干他下边,这上面倒没怎麽碰,摸了几把就是鼓鼓胀胀的肉,没好好玩有点遗憾。

昨夜贺连年的手几乎整晚在黏在他胸上,紧紧抓着他两边肉不放,跟把着什麽宝贝似的,连到睡前都没放,兴起时就蛮狠地揉他几下,还叼着他的乳头吃了大半宿。方承幸的胸膛被盯得有种异样感,在那人手掌里被如何把玩的记忆全涌回来了,他不愿意脱,怕贺连年又跟中了药时一般疯狂。

可他更怕极贺连年发脾气,不让贺连年尽情地玩的话,他会死的。方承幸怀着畏惧的心理,也不敢再拖延了,只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贺连年面前,不敢起来,就那样可怜地跪着,随后解开了衣带,把右肩的衣服撩了下去,露出了青红交错的右胸,“您摸摸,用手揉我这儿,上面的痕迹能证明是您弄的。”他咽了口唾液,以绝对的臣服姿态仰望着贺连年,黑色的眼睛荡漾着委屈的泪光,同时执起了贺连年冰冷的高贵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引导它在胸上揉弄。

很热,很有弹性,手感不错。贺连年试着揉了几下,这样评价,抓了一抓,这胸有点鼓鼓的,可能因为受了伤。他垂眸看向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犹如是高不可攀的至尊无上的主人在逗弄自己养的一条小狗,先是在他裸露的胸脯上搓弄了一阵,旋即又松开了,一边碾住了他的乳头拉扯,一边冷冷地说:“不像我弄的。”方承幸的乳头被扯得很疼,忽然听见他说话,他的心一沈,忙低头观察自己的胸部,果然贺连年刚揉出来的红印子和原有的不同。

这没道理,上边的痕迹全是这人昨晚上弄出来的,他真没冤枉。他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想到是力度的问题,昨晚那人中了药,抓着他揉时下手很重,两手都抓得他死紧,一直揉个没完,几次都让他觉得自己的胸快被揉烂了,“您先把手松松,别捏着。”方承幸说,语气和求饶无异,贺连年当真松开了手指,他便感激地对贺连年笑了一下,又小心翼翼捧着贺连年手捂在胸上,压着它在整边肿胀的胸乳上用力地搓着,“您使劲弄,抓它,使劲儿揉,出来的就是一样的……”

其实,那伤是力度原因,贺连年一开始就知道,但方承幸自己挺着胸部求他揉,他倒也不反对,把手掌摊在他左胸上抓紧了他的肉,毫不客气地收紧手指掐他,甚至还掐紧他的胸微微摇动,“看着像个男人,奶子倒可以玩一玩。”他轻哼了一声,想必昨晚自己还真在这淫货的奶子上下过功夫,就一晚上,一男人的胸就能养成这骚样儿。

方承幸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子,加诸在他胸上的暴力让他疼得说不上话了,不可思议的是,如此的施暴竟挑动了他体内的情火,他的乳蒂变坚硬了,奶尖鼓起来往外挺。这也就罢了,他还把胸口往上抬起,迎着那两只手掌,细细碎碎地叫着,怎麽听怎麽像是在发骚。贺连年正在揉着他的胸,对他这点反应立即就发现了,他不再揉弄着方承幸的胸肉,转而捻住了他的乳尖挤捏,一下轻一下重地捏着,配合着挤压他的乳肉,几乎是在给他催乳,然后说:“骚货,这里真是给人玩的。”

“庄主,可以了麽?我胸口好热,求您了,别摸了。”方承幸有点害怕地说道,胸上新添的青红痕迹和昨夜的如出一辙,他清楚觉察到自己的下体有反应了,那处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Ψ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被人彻底玩过的地方正在收缩,他想要交欢。他彻底完了,那个地方已经被干的快烂了,可是抓住了胸部,它竟然就又想被眼前这个男人拉开大腿用力插。他想着想着,几乎要哭出来了,明明那麽疼,怎麽还是想要男人,莫不是当真生性淫荡?

“上来,喂奶。”贺连年突然命令道,收回了在方承幸右胸肆虐的手,从从容容地端坐在椅子里,调整着手上的玉扳指。没有多余的言语,方承幸却知道他的意思,他的躯体整个都震动了一下,双手搭在了贺连年的膝盖,脸颊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蹭了蹭,之后恳切地望向了他,“老爷,老爷,老爷,不,我,我不好。”他结巴着说,却说不出了请求来,想说奶子疼不想给吃了,又怕说了又触怒这人。

悲惨的男人跪在他脚边,贺连年全当他是故意的,见他仗着自己对他有几分兴致就老是撒娇,不喜道:“安静,别叫我老爷,你不是我的小妾,别跟我卖娇!”方承幸哽住了,他把头埋在了贺连年的双膝间,他不是女子,求不得这人疼爱,想有点骨气,又实则被弄怕了,犹豫再三,倒想起昨夜两人情浓之际,自己一称呼颇讨贺连年欢心,“贺郎,贺郎,”他试着唤道,贺连年冷然没作声,没有不让他叫,他才带着哭腔说:“贺郎,我疼极了,浑身都疼,你放我回家吧,啊,贺郎,放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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