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谋划,一朝功成。
太子发动政变,十八影卫以迅雷之势控制全局,摄政王重伤逃脱,宋党尽数被捕下狱。接连半月,太子以雷霆手腕肃清朝政,掀起腥风血雨。而父皇一直被他好好的藏在寝宫里,影卫轮班值守,顾升平侍奉前后,每日三碗汤药安眠补身,终日卧床,少有清醒,直至风波平息。
大局已定,太子继位登基,追谥先皇为荣靖帝,改年号思靖。
厚德安贞,律身恭简曰靖。
好一个思靖,好一个安贞。
当夜,筋疲力尽的靖帝倚躺在新皇怀里,听到这意味深长的年号,不禁凄冷一笑。
“父皇若是不喜,煦儿让礼部再拟便是。”云雨初歇,封文煦撒娇般在父皇发顶轻蹭。
靖帝掀起眼皮略略扫了他一眼。
这话也不过是说说了。谥号年号,关乎国运民心,哪能儿戏般说改便改。
靖帝木然地阖上眼,再不作声。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转眼便是思靖三年。靖帝被牢牢藏在深宫中,除了影卫和几名心腹宫人,再接触不到旁人。
名副其实的禁脔。
靖帝自嘲。
然而汹涌的寂寞残忍地侵蚀他的意志,靖帝开始彷徨。在煦儿一次次无奈委屈的撒娇中,拒绝变得越发艰难。他开始不敢对视,只有这样,才能硬起心肠漠视儿子的殷勤讨好。一日晚膳时,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儿子面上的疲色,终于被那逆子趁虚而入,搬入里间与自己同食,甚至还失口与他谈了两句政事……
——当夜情事异常持久,封文煦像吃了药般亢奋不已,偏偏爱抚又极温柔,生怕弄坏了父皇。靖帝久经调教的身子被玩得汁水四溢却不解淫痒,崩溃地叫他快些用力,最后被奸得哭喊求饶,生生爽晕过去。
温水一天天煮着,看似儿子处处讨好,其实却是靖帝步步妥协。
他一边痛恨着这副淫贱的身体,痛恨漫长的白日让他直面清醒的羞耻,一边却下意识等待黑夜,等那个不伦的怀抱带给他羞耻的欢愉,和温暖的梦境。
是夜,封文煦倚坐在床头,搂着父皇顶弄,赤裸的玉体遍布欲痕,在他怀里迷乱呻吟。
靖帝断断续续地呜咽,封文煦漫不经心舔吻着父皇精巧的喉结:“今日,嗯……几位爱卿跟朕提了立后选妃一事……”
立后二字一出,被巨棒捅得软烂无力的肉壁突然紧缩,吸得封文煦不禁闷哼。
他赶紧为自己分辩:“父皇莫急,朕已将他们挡回去了。”
“你……”靖帝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当即要挣扎起身,花穴蠕动收缩,像是要吐出里面的肉棒,“荒唐!呜……立后事关重大,怎由得你、胡来!啊哈……”
封文煦连忙将人按回怀里,肉棒一下杵上穴心,靖帝失声媚叫,穴里涌出一股淫汁。
为了不让父皇分心,封文煦只好暂时放弃温存,箍紧怀里的细腰,一刻不停地大力顶操起来,精壮的大腿拍击起阵阵臀波。
“等等、那里、那里不行!逆子、啊哈……轻些、呜啊啊啊……”靖帝紧紧抓着那副宽厚的肩,身体失控起伏,乳尖在儿子锁骨上胡乱碾蹭,花腔被那火热龙头捣得欲仙欲死。
就这样狠操了百十来下,体内的巨兽终于喷泄出浓精。靖帝伏在儿子怀里喘息不止,男根和花穴一片狼藉,淫汁浪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糊在浓黑的耻毛上。
封文煦也有些疲累,扶着父皇侧躺下来,从背后搂住。
“呜嗯……”腿根处酸疼不已,骤然被合拢,靖帝不禁吃痛颤抖。
封文煦心疼地伸手到那腿间,摸到细腻的嫩肉,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
“呜、住手……”靖帝慌忙一缩。
“让朕抱一会儿。好父皇,让煦儿抱一会儿罢。” 封文煦发出委屈的呢喃,小心翼翼搂着怀里的父皇,收回手不敢造次。他向来最擅拿捏父皇对他的心软。
果不其然,靖帝僵了一瞬,闭了闭眼,没再挣扎。
难得安分的怀抱让父子间僵硬的气氛变得微妙,靖帝不禁有些恍惚。煦儿其实早就到了议婚的年纪,只是当年被宋文杰引入禁乱歧途,婚事才一拖再拖。
封文煦不知父皇心中所想,餍足地沉浸在心上人的气息中,感受怀里细腻白皙的肌肤。
静默片刻,怀里传来父皇嘶哑疲惫的声音:“皇后之位牵扯甚多,向来为各大世家所争夺,你……”
封文煦怀抱一紧,沉声打断道:“朕的皇后,朕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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