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他明确了自己对爸爸的爱意,每次顾亦言用他低沉磁性的嗓子叫他“宝宝”,他都会脸红到双腿发软,明知很傻,但他无力抗拒这份偷来的甜蜜。
“小弟,你在学校有没有很受欢迎?有没有女学生暗恋你?”
吃饭时,辜成宇连问了顾斯人好几个“你有没有这个,有没有那个”,顾斯人坐在他父亲身边,一律笑着摇头。
“老板,你是怎么教孩子的。”
“我搞的不是性教育。”顾亦言已经吃饱了,喝了两杯酒,他的眼神浑浊而炙暗。古铜色的肌肤上,隐约沁出了男人的汗水,衬衣裹着他一身雄浑的肌肉,贲张的线条,把衣料撑得略有些绷紧,他凝视因为他说的那个字眼,就故意把眼睫敛下的儿子,只见凉风从庭园吹来,带着树影的光晕,漫漫地擦过了儿子的耳垂、后颈,儿子似乎被一种朦胧的光线困顿住了,他秀丽的脸上涌出两抹欲遮还羞的淡红,文静,内向,打一下动一下,没有一点他年轻时的影子,明明是他的种,可他强大的基因却好像从没进入过他的身体。
“小弟长得真是好看。”与此同时,辜成宇也在打量着桌上这个唯一的“男孩”,他感慨:“纯得简直让我都自惭形秽,小弟,你说说,你爸这么流氓,你是怎么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不受他影响的?”
“流氓?”顾亦言皱起眉,横了一眼端坐在一旁不吱声,“出淤泥而不染”的他的小崽子。
他粗壮的手臂大喇喇搁在了小崽子的肩头,揶揄着问:“你问问宝宝,他老子现在还流氓吗?”
“……”顾斯人挣扎地摇头,桌子底下,他的一只手偷偷绞紧了。
爸爸碰他的方式,和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一样,男也好女也好,有一种微妙的东西,是魅力吗?好像只有爸爸才拥有。
顾斯人不敢侧过脸,知道顾亦言揶揄的目光就绕在他脸上。
顾亦言为什么要那么看他呢?好像他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当着辜SIR的面,他会脸红……
爸爸,顾亦言……
内心的困惑使他陷入焦灼,仿佛黑暗中有一只大手,在他心里煽风点火,只和他隔了咫尺的,象征男人意味的雄性气息一再侵占他的呼吸,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轻咬了一下嘴唇。
10
站起身,顾斯人下定决心从这种暧昧中解脱出来:“我有点困了,爸爸,辜SIR你们慢慢吃吧。我上楼睡会。”
“刚吃完饭就睡?”
端起桌上的红酒又喝了一口,顾亦言品味着其中滋味,他没再说什么,放儿子走了。
顾斯人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发现过他的不对劲,有一年……他还不到十六岁,趁着顾亦言不在家,他偷穿他的衬衫爬到他床上睡觉,后来顾亦言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也不清楚,但他醒来的时候他就睡在他身边,父子俩枕同一个枕头。
记忆中的那个午后,明荡荡的阳光,比胶片更鲜艳,吸收了初秋的嫩黄,银杏叶似地抖动着尾巴,又饱满、又缱绻。稚嫩的他大着胆子把脸贴到了他爸的胸膛上,那么放肆地拿身体厮磨着,被强烈的体温烘得很暖,他像小动物一样感动。
也许那时候他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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