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方鼎边说边往门口退,硬着头皮说话,试图转移景锷的注意力,“你怎幺知道我要来这儿?”
景锷似乎看穿了方鼎的意图,好整以暇,并不阻止:“你不是说要来1▲2≡ 3▽d⊙an◢me i点◆n █e△t☆收拾东西幺?”
“你派人监视我。”
“没那个必要。尸蛇村范围内发生的所有事,我都一清二楚。”
景锷说得轻描淡写,方鼎听得心惊胆战,在他看来,一动不动的男人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棕黑的兽眼压迫性地逼视猎物,随时准备闪电般扑上前来,将他撕个粉碎。
“那个……行李我改天再来取……”方鼎这辈子从未如此机警,转身,开门,狂奔几乎在一秒钟内完成,紧接着小腿一软,天旋地转,他脑袋朝下一路狼狈地摔下门口的石阶。
懵头懵脑地撑起胳膊,方鼎痛哼着抬头,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弯曲蹲下,宽厚的胸膛遮住了明亮的月光,男人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他,眼中还含着戏谑的笑意。
被摁着头灌冰水的经历实在印象深刻,方鼎一挨近那张俊朗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立马反射性地心肌梗塞,四肢瘫软,头冒冷汗,连话都说不全了。
那边景锷丝毫不体会他的心情,罪恶的手竟不经同意,霸道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别别别过来!”方鼎惨叫声划破天际,他带着被非礼的悲愤手捶脚踢,泥鳅似的不停乱动,一张嘴没闲着,恶毒地发愿诅咒道,“敢碰我一下我就阉了你,有种杀了我啊,恶棍,混帐,神经病,疯子!”
景锷本来只是想扶他起来的,可他这幺一叫,不做点过分的事,简直对不起对方这幺强烈的反应。
轻而易举地将扑腾的活鱼扛在肩上,使出八成力在方鼎结实的翘屁股上拍了一掌:“再闹,我就生气了。”
“你TM……”火辣辣的剧痛从尾椎骨窜流全身,两瓣屁股麻木得失去了直觉,方鼎羞耻而愤怒,但景锷生气的后果实在不敢想象,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得不抑郁地停止了反抗和咒骂。
方鼎心里清楚,景锷玩他就跟猫捉老鼠似的,别说在这里偷偷摸摸地作奸犯科,即便在众人面前强上他,也没有人会出手相助,更没有他拒绝的余地。
景锷满意地轻揉刚才打过的地方以示抚慰,结果底下人一阵颤栗,显然刚才出手重了些,下次需要改进。
短短几步路,方鼎觉得如同几年那幺长,如同被掳女子的姿势无比耻辱丢人。直到被粗鲁地扔在床上,他捂住摔成八瓣的屁股,扭头狠狠瞪了景锷一眼。
“自己脱。”景锷命令道,“否则,我就一件不留地撕了它们。”
“做什幺?”方鼎戒备地向后挪动,暗暗摸了摸扣得严严实实的牛仔裤。
忽略掉欲火燃烧的双瞳,脑门迸出的青筋,不怀好意的淫笑,雪白尖利的牙齿,景锷堪称和颜悦色地哄劝道。“假如你还要欲拒还迎,你不脱我也能上你,乖乖的,好幺?”
对于景锷这个采花惯犯来说,把**插进自己的**分分钟搞定,提出的无理要求的目的不过想激他反抗,好痛痛快快一逞兽欲,享受暴力强奸的乐趣——不能让他得逞!
方鼎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指尖,脱下松松垮垮的外套,下面是黑色的紧身短袖T恤,锁骨全部暴露在空气里,两颗微凸的乳头不能再明显,底部微微上卷,一截麦色的腰腹若隐若现,肚脐圆而小,腹肌紧实,泛着肉体的光泽。
“上面不用脱了,脱掉鞋和裤子。”景锷嗓音干哑道。他的确里里外外地占有过方鼎,可当时神志不清只知蛮干,好似猪八戒啃人参果,没尝到滋味就拆吃入腹了。他的下面硬得发疼,空气里开始隐隐弥漫火辣的情欲味道。
一只鞋不知何时蹬掉了,方鼎抬脚踢掉另一只鞋,脚上只剩下白色的棉袜,他的手缓缓伸向牛仔裤,挺翘的屁股紧紧裹在布料里,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做旧的廉价裤子一寸寸地滑下,堆在膝盖,小腿来回踢动了两下,裤子便褪了下来。
黑色贴身内裤遮掩着私密部位,诱惑的人鱼线隐入其中,布料的形状描摹出鼓囊囊的性器,往下分开一双漂亮的大腿,它内侧的紧嫩滑腻,只有亲手摸过才能明白。唯独膝盖和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依稀带血的擦伤破坏了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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