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犀川嗣一本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那还说个毛,不过是两人性格比较像罢了。”杜海川都不知道自己说这番话时,心里居然止不住的失落。
犀川接下来的话让杜海川迷茫了:“但是世界上很多事科学也无法解读,这要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了,你把他当做你那个已死的爱人的话,我想他会很乐意。”犀川扯下了放在乌木雕桌上摆放的花瓶里的稀稀疏疏的几朵红色曼陀罗华的花瓣,轻轻吟诵着:“梵语波罗蜜,此云到彼岸,解义离生灭。著境生灭起,如水有波浪,即名为此岸。离境无生灭,如水常流通,即名为彼岸。”
?
☆、旁观者清的苦恼
? 杜海川耳边还回荡着犀川嗣吟唱的那首诗,脖子还残留着寥云拉扯自己衣领时余留下的痛感,心里还被笑笑那句迟来的惊喜而颤动着。他看着眼前男人手腕处与比周围皮肤更显苍白的伤口,对上那双充斥着绝望与崩溃的双眼,他想伸手去抓住他,只要俯身便能触碰到的距离,却因为寥云向后退的那一步而隔断了一条鸿沟,一个彼岸。
“你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寥云,解释给我听。”杜海川收回手,拉扯着胸口的戒指,心口如同被钉上了一颗钉子般喘不过气来。
强制的命令口吻让寥云心里极其不爽,然而让他更不悲痛的是杜海川和季寅的对话。寥云转身走向门外,故意回避了笑笑那探寻的眼神,快速的打开门,向外走去。一步也不想停留,自己到底怎么死的,被谁陷害致死的,这些都无所谓,自己只是单纯的死与一场车祸罢了...就算有黑幕,那么那个始作俑者也不能是自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
杜海川颓废的看着寥云走远,地上散落的花瓣支离破碎,他诧然间回忆起犀川嗣对自己说的那番话:“重生之人如此花,花叶虽美,根茎含毒。如若深入触碰,伤身伤神。”当时自己笑着不当回事,如今才发觉自己愚钝至极...因为自己不断的想了解他,接触他最后两者互伤。杜海川看着落了一地的花,轻轻唤了声笑笑的名字,等着笑笑将季寅的助理叫来送走他以后,才对着已经卸掉脸上装的笑笑说到:“你说寥云是寥总?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发觉的,尽管有些二逼吧,当看见他时不管是他的气场还是对我说话的语调都和寥总太像了。心里不舒爽的哭了出来,甚至他走进你办公室都忘记给你通报了。”笑笑苦笑了一下,看着杜海川那张时隔几年没有多大变化的脸接着说到:“他对我说,要我好好辅佐你,那是寥总的遗愿。我想他和寥总是认识的...不过,却没有从寥总口里提起过还有和他同名同姓的人与他结交过,我想他就是寥总,可能寥总没死也说不定。”
杜海川蹙着眉头,没有说话,他摩擦着胸口那对戒,看了眼地上的碎花说到:“叫保洁把这惨象给收拾了。”,他旋着转椅,面朝着落地窗,俯览着窗外一栋栋的办公楼和正值高空的太阳,心口有些郁闷,寥云死了,自己绝对不会估错,尸体因为烧焦的不成样子甚至去尸检了,而且胸口的戒子也是拿去专卖店洗了又洗才洗掉上面的黑灰,变回原样的。尽管自己不想相信,但是犀川的话还是如同魔怔般的围绕在自己的脑海里,除了犀川,还有笑笑,更有那个白逸城。杜海川眼神瞟向了日历,那个自己每年都逃避的日子又要来了,就算不刻意记,那个日期也如同刻在自己脑子里一样,一辈子都消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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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云,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寥云打通了芃芃的电话,他说到:“今天形体课我不上了,这几天不要给我安排活动。”
“啊?”芃芃惊讶的说到:“你特么又搞什么幺蛾子?这么大好的时机,你为我着想着想啊。”
“对不起,但是我是真的没心情。”寥云没得芃芃把话说完便挂了电话,拨通了另一个人的手机,知晓这前因后果的自己的挚友。
电话铃没响多久,白逸城便把电话接了起来:“怎么?想通了,还是想和小爷我出去风流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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