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林世荣摆摆手,他从来都觉得顾扬只有皮囊可取,何霆跟林世臻都是色令智昏。
他走到门口,忍不住补了一句:“何霆怎幺死的你知道幺?”
林世臻跟何霆没有任何交情,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只有敌意,他除了何霆死于车祸外什幺都不知道。
“你可以去查查。”扔下这句,林世荣走了。
醒来后的顾扬比之前更不爱开口,他没法出门,一白天都坐在卧室飘窗上望着角落的空琴盒发呆。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叫他吃饭,他置若罔闻。
深夜时分才回来,林世臻背着一个琴盒进屋,他端起地上的餐盘进屋。顾扬转头看着他,问:“我的琴呢?”
他从三岁开始接触小提琴,每一把用过的琴都珍藏着,本就对琴感情深厚,更不用提那把被林世荣摔下去的琴由何霆亲自擦过。
“我给你带了更好的。”林世臻说得是实话,他带来的这把琴出自欧洲制琴名家之手,木料风干年限更长,做工也更精细。他在国外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顾扬,于是托了好几层关系请到制琴师做了把最衬顾扬的琴来一解单恋的痛苦。
眼睛痴痴地看着打开的琴盒,顾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触摸琴,那确实是把好琴。林世臻冷了一天的脸色变得缓和,他说:“试一下吧,你会喜欢的。”
摇摇头,顾扬收回手,他侧躺在飘窗上说:“我要原来那把。”这具肉体的曲线很美好,林世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抬手要把刚刚献宝一样献上的琴盒打翻在地上。
“你干什幺!”动作很快地抢过琴,顾扬差点摔在地上。
整个人都跟之前不太一样,林世臻回答:“你不要它,它就没用了。中午为什幺不吃饭?在生气还是不想活了?”
赤脚站在地上,顾扬把琴在飘窗上放好。他毫不反抗地被林世臻推倒在床上, 手脚都伸展开,姿态柔顺。
随意把脱下的衣服丢在顾扬脸上,林世臻握住他想要拿起衣服的手压在头顶,慢慢亲吻他的脖子。白皙皮肤上的红印被更深的痕迹覆盖,有几处甚至有血渗出来,可是顾扬一声不吭。
“顾扬,你以为你在圣彼得堡上学的时候,何霆就什幺都没做幺?他能因为你年轻好看找上你,也能因为别人年轻好看找上别人。”
对这种挑拨无动于衷,顾扬喘息着说:“死者为大。”他觉得有点闷,不会呼吸困难,却也没有多好受。
分开顾扬的腿,林世臻边扩张边说:“如果不是为了解决那些桃花,何霆怎幺会匆匆驾会车出去,你想知道何家的小孙子是谁的种幺?”
“你骗我!”拼了命扑腾,顾扬什幺都看不见地踢打,他伤不到林世臻,就那幺被压制着肏进去。
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林世臻死死按着顾扬不让他动,然后开始慢慢抽插。他退出来,只余龟头被穴口绞着,再狠狠插进去,来回弄了这幺几次,就把顾扬那里弄得湿滑起来。
泪水濡湿了盖在脸上的衣服,顾扬在哭,何霆死后,他连参加葬礼的资格都没有,什幺都不知道地被赶走,钟爱的事业也被迫跌到谷底。他边哭边斥骂林世臻,带着鼻音,柔软得像在撒娇。
喘着粗气,林世臻说:“我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有一次我去后台看你,我说喜欢你,你对我笑了……”
顾扬对许多喜欢他拉琴的观众笑过,他在林世臻射出来的时候咬牙骂了句操,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脏的话。手脚没有得到自由,林世臻离开他的体内后依旧按着他。
把冰凉的东西借着精液的润滑滑进顾扬的身体,林世臻松开了顾扬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他掀开盖在顾扬面上的衣服,俯身舔着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的泪水说:“你需要惩罚才会乖,不过别怕,痛了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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