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杜利脸色苍白地捂住耳朵，企图阻止自己回想起那种恐怖快感。
鸟人如他所愿换了话题：“威尔斯先生，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既然已经无法逃避，不如遵循身体的欲望，这样你会在星际俱乐部里生活得很快乐。”
“可是我不想在夜总会里卖淫！”
“别说得那幺粗俗，这里并不和你们地球一样，这里的服务人员身份都十分尊贵，况且他们的高倍酬劳在整个星际贸易网络来看都是十分可观的。”
“可是……”
“威尔斯先生，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用身体偿还迈森夫妇的债务，那也可以去做克里多斯星恶魔的食物，我们每年都要向他们进贡优质的年轻生物，假如你去了，那我们之间的债务就一笔勾销。”
“克里什幺恶魔是什幺东西？”
“哦，那是一颗极其残暴的星球，上面的恶魔靠着吸食年轻外星生物的骨髓为生。”
杜利毛骨悚然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惶惶然地摇头：“不，我不想去做恶魔的食物。”
鸟人点点头：“明智的选择，况且依照迈森夫妇的欠款金额，你在这里用不了几年就能还清，到时候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们绝不阻拦。现下，就请好好休息吧，整个套间都是你的住所，晚餐就在外面的桌子上。”
鸟人离去时又回头补充一句：“一直忘记介绍，我叫赫比，祝您晚间愉快。”
鸟人彻底离开杜利的房间，留下杜利委顿在床上傻坐半晌。最后他叹了口气，从床上别扭地走下地，来到客厅。饭桌上果然放着一个被罩得严严实实的大托盘，大概就是晚饭了。杜利目光扫过门口，发现地上堆着自己之前的衣裤，便走上去从上衣怀里翻出一块被挤压得稀烂的小蛋糕。
他把蛋糕上方的小草莓捏起来放进嘴里麻木地咀嚼，同时在心里想起，今天是自己二十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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