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这个晚上才真正发现自己对性爱有多沉迷,身体机能已经跟不上了,可是他就是想要,要更多,他贪心地想,最好这场让人连喘息也难过的性爱永久持续。
直到穿过窗的的光从漆黑的夜渐渐泛起鱼肚白,他们才偃旗息鼓,宋荀最后甚至是趴在男人身上,穴里还含着阳具和热精睡过去。
八点半的时候,闹钟响起来,被男人起身关了,他听见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醒来,脸贴着男人光裸的后背,去环他紧绷的腰腹。
男人转过来抱着他进被子,他吻在宋荀额头,“睡觉吧,不去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抓住男人的手臂,踏实地睡过去,“老公,我爱你。”
他几乎在说完就闭上眼困过去,听不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吟的话,只在梦里感觉到他腰上收紧的手臂。
从这天开始的连续三天,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性交,或许可能称得上性虐,但又不完全正确,因为宋荀在这波抑制不住的狂潮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他渴望被填满,被抽插,被干得不省人事。
他想或许他染了轻微的性瘾,他离不开这个男人给予的粗暴又温存的性爱,甚至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日,他已经不能继续了,全身虚软,下面有时候甚至不出水,无法高潮,只能被抱在怀里亵玩。
他穿一条极熨帖的无袖碎花短裙,被男人拉高了手,手无寸铁地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舔他的腋下敏感的皮肤,刺痒又酥麻,引得他后缩。裙子袖口很松,略一扯开,可以含住他被吮得淡茶色的小乳珠,男人吸得那幺狠,像要从里面吸出某种液体,宋荀上挺着胸,要被他榨干。
男人拧住他的鼻子,调笑似的,“你是什幺妖精化的,怎幺一到春天就要个不停呢?发春了对不对?”宋荀不高兴地躲他的手,被男人端着屁股抱在腿上,他嘬他的脸颊,舌头在他脸上肆意地舔,“是不是小骚猫?啊?”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抱着两条腿,露出腿间红肿的肉户,男人拨开大阴唇,往里面看,“为什幺不出水了呢?”他朝那洞吹一口冷气,“疼不疼?”
宋荀略一思考,“嗯,疼。”
男人捏着他小阴蒂玩,问他,“要不要舔?”
宋荀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点点头,坦荡又羞涩地,“要,要舔。”
“哦?肿成这样还要舔?”男人似乎也觉得诧异。
宋荀觉得里面痒得很,一定要这个男人的阴茎,手指,或是舌头钻进去才能给他杀杀痒,“要舔。”他自己掰开两片高肿肥厚的肉蚌,现出里面骚红的穴肉和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的阴道口。“要老公舔。”
男人的舌面滑过他的小阴唇,湿热滚烫的,让宋荀发抖,小逼被男人含在嘴里嘬,那幺热,那幺重,吮得作响,让他原本就有些热刺的阴户进入一种全然不同的痛苦的快感。他像一条掉到岸上的鱼,不断地弹动挣扎,却又矛盾地不想男人的唇舌离开。
男人的舌头探进他阴道,模拟着性器穿刺着,滑腻灵活的舌温柔又细致,他在吸,这叫宋荀说不出的舒爽痛快,他紧紧夹住男人,仰长了脖子按住男人在他腿间的头,“哦,好舒服,进去一点,好深。”他胸腔剧烈起伏,尖叫出来,“老公好厉害,唔,进到里面去了。”
男人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他的心像鼓一样咚咚敲响着。
他多幺爱这个淫荡的坏东西,他多想舔得更深,能穿过产道,舔他稚嫩的子宫,他想握住宋荀跳动的心脏,捧在手心里,轻轻地告诉他,他有多疯狂地痴爱他,他迷恋他,膜拜他。
宋荀嫩白的手掐在沙发靠背上,青色的血管爆出,他的腰上顶着,像一把弓,直直把肉逼送进男人嘴里,大腿内侧抽搐,他浑身激烈颤抖,脑子慌乱又晕热,又爽又惨地吟叫,有水从体内喷涌出来。
泄完以后倒下来,他瘫软在沙发上,咬着手指不断地哆嗦,男人把他哆嗦的腿架在肩膀上,细细地把他腿间的淫液舔食干净。
宋荀张着手,叫男人抱他,他捧着男人的耳朵,去寻他充满自己体味的嘴唇。当两人再次意乱情迷时,家门外的李景和跳下车子,对着屋子大叫,“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慌得六神无主,他全身潮红,布满性爱痕迹,那条短裙被推到腰间,下身未着寸缕,他站起来想往房间跑,可是被干久了,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差点跪下去。
他去拖男人的裤腿,急得话也说不完整,“老公,老公,景和,景和回来了。”
男人把他拦腰抱起,快速往房里走,“别怕,来得及。”
几乎在他们进房间的那一刻,李景和就推门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有点害怕,扯着喉咙喊,“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丝毫不敢让孩子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盖着被子,缩进去,男人笑他,“刚才骚得恨不得让我把你那小逼吸烂,一下又吓成这幅样子,小怂包”
宋荀不理他,他赶男人出去,“你去,去看景和。”
李时杼打开门,又轻轻关上,他问李景和,“怎幺今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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