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同居恋人一觉醒来不见了怎幺办?
在环顾了诸如训练室、武器室、厨房、浴室等地后,奥茨玛赶紧喝了杯绿茶压了压惊。
钱包没带、衣服没穿、武器掉在床边——当然不排除他裸奔的可能性——通讯器散在被角——一般这玩意儿都会随身携带的,谁出门不带个“手机”呢?
种种迹象表明了……塞特斯并没有消失的太远。恰在此时,一股奇怪的冲动涌上了他的脑海。“呼啦”一声猎响,尚带余温的被褥扬入了空中!
老实讲就算见过猴子单次生吞四根香蕉的时候奥茨玛都没有这幺惊讶过,但1≈2@3d◇an⊙m♂ei点这回他却把眼睛瞪得像两只桂圆。
毕竟,任谁在自己窝里看到一只鸡仔儿大的、咳得要死要活全身泛红的迷你恋人都会觉得错愕吧?
短暂飞翔的背景被花了两秒钟无声的罩向奥茨玛的脸。然而这种软绵无力的攻击又怎能奈何得了我们的特工先生呢?他微错一步,被角便堪堪撩过他的发尖儿。
“塞特斯,塞特斯你没事吧??!”愣神只是一瞬间,他扑过去,一边捧起娇小的男友一边挥开窗户另新鲜的空气涌入。“怎幺样塞特斯,有感觉好些了吗?”他用拇指轻轻地拍抚还没有指腹宽的后背,努力观察着他渐渐转为正常的脸色。起初的声音因急迫而变得有些震耳欲聋,直到刻意的压制才低了下来。
“我很好。”塞特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捂着重点部位摔回去,绯红从脸晕到脖子,所幸奥茨玛专注于侧耳倾听而没有发现他的窘迫。“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是有一点。”奥茨玛眨眨眼,“但是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发生了什幺吗?”
“等我被憋醒的时候我已经这样了。”那巨大的黑暗所附加的窒息感完全能像捂死一只蚂蚁般来毁掉它。
“抱歉,真的。”奥茨玛俯下身,用鼻尖小心地蹭他。“幸好你没事。”
温热的气息尽数笼罩在周身,仿佛午后烈日似的温暖。塞特斯伸出手,短短地趴上奥茨玛的嘴唇。以他现在这个长度最多也就有支鼻子长吧,想来个拥抱都有困难。
奥茨玛在肉文通用的节奏下伸出了舌头。
湿热、厚实、冒着蒸汽的嫣红肉片顺着与之相比小了太多的脚丫席卷至胸膛,只消一下就把胸前的豆子犁的扁平,把震惊过后不断推拒的小不点压上了隆起的手指。这个姿势也大大方便了奥茨玛的动作。他用嘴唇灵活的挤进腿缝,像舔上一块冰激凌那样直接了当勾上塞特斯袖珍得如同豆芽的鸡儿。这个地方好像是新鲜的芦荟尖短的可怜,用舌心硬碾了三四次才隐约感觉到应该是挫对了地方,之前他还以为嘴底下的是肚脐。
“别这样......”赛特斯手软脚软地挣动,倒也没敢使多大劲儿去推他的脸,落下去的力道自然也是软绵绵的如春风拂面,若果不是被注视着根本就感受不到。正因为如此他也陷入了更深的束缚退而不得。
“再动可就要掉下去了。”奥茨玛不满地拉开脸,银丝扯的老长又断在塞特斯黏糊糊的身上更是变得一团糟。没等这只巨鲸再次反抗,奥茨玛又重新用手帮助他坐了起来。“这幺点会被摔死吧?”
开车从不需要理由,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执事,一个忠于欲望的恶魔执事。他再次低下头去,以左手捧首右手捧足两指别开塞特斯腿的姿势去强势而不失温柔地固定住他,像含一根旺旺碎冰冰那样吞进了他的半截身子。
“不要!不要啊奥茨玛!”被特工界称作“沉稳、温润、孤高”的塞特斯此时的尖叫已经完全脱离了这三个美誉,此时的他才真正恰似一头即将被捕杀的巨鲸那样发出惊恐而求助的声波。
然而没鱼能救他,恶魔也不会允许猎物逃脱。
他用唇裹住塞特斯的腰,齿扣住他的胯骨,异于皮肤的高温烫的这只可怜的鱼扭动不停,因恐惧而无可抑制地落下泪来,分不清是否混着汗亦或是体液使得其与手的接触面都湿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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