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京城最繁盛的街头巷角,仅一提将军二字,便可惹得人人噤声、自危不已;无论来往行人街边小贩,还是乘马官员才子佳人,都是刹那静若走尸、抿唇不语。
若说这将军不好,倒也不是。单骑卸敌军首领头颅而归,百余兵力歼灭数万兵马。先帝以来连年的战火,便只化作他信手拭去的颊侧血痕。
可若说将军好,又得是昧了良心。良家的女儿抬进将军府,本以为不是做个妾也是要当丫鬟的,但却是出了将军寝房便丢往乱坟岗,名都不曾挂上一个;更不提他那嗜血成疯的性子,再讲理的人一旦跟他杠上,不死也得残了半身。
久而久之,只要闻其名,左右旁下莫不避讳深重,生怕被这将军看进眼里去。
全朝上下,除了圣上,恐怕也只有丞相不怕将军了。
只是如今这场面着实有些尴尬:丞相笔挺的性器还劈横在陛下尊贵的菊穴里,被这一惊直捅进深处,惹得那天子绷直了脖颈闷哼出声:凌乱白衣半覆上那光洁身躯,薄汗滚落恰滴进锁骨凹处,映在将军漆眸里便是一片水光粼粼,美得无法言语。更不提在丞相指下揉捏得变形的臀肉和那半翘龙根下掩藏着的蜜穴,只一眼便看得将军心绪不宁起来。
“若要出去,带上门。”丞相见着是他,也不多言语,只狠一挺腰便逼得皇帝全然忽视了来人。但将军怎舍得走?从前听闻了狗皇帝召丞相侍寝的风声,他从来只担心这位挚友会不会因此颓废,却不曾想过在人身下婉转呻吟的竟会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将军默不作声插上了门栓,二指解下繁琐铠甲摔至一旁——那看似正气的铁甲内竟另有玄机,几乎只用于调教小倌的细毛长鞭卡在单手便能抽出的臂甲内,甩在浮空便啪地脆响一声。丞相诧异抬眸,他倒没想过将军居然随身带着这般物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丞相本是立在床沿半倾了身子来1≧23d﹉an◥m→ei点操弄圣上,见将军有意便搂着皇帝腰肢将其摆弄成半坐姿态,方便后来者沿脖颈浅尝。
那细鞭紧锢在将军掌间,起初只沿着皇帝脊背股缝细细摩挲,挠起红痕后边越发肆意起来,每每甩起鞭尾直往陛下大腿内侧勾。这天子呜咽着搂紧丞相脖颈,却也躲不过乱臣染过不知几多鲜血的鞭法,反而直教将军眼睛发红。许是顾及初承者尊贵身份,细鞭力道并不大,却是冲着敏感娇嫩的肌肤寸寸勾带着,惹得皇帝越发止不住体内浪潮,只能咬紧丞相肩膀以抑住喉间呻吟。他倒是没怎幺想要挣开,或许是因着这背德般的快感所故。君臣之礼,断袖之嫌,可有谁还放在心上?
“有这好事,也不叫上我?”将军磨着老茧的指端划过皇帝嫩色乳首,犬齿碾过光裸后颈惊得天子一阵瑟缩。不同于之前堪称禁欲的丞相,将军可是当真久经沙场,只蜻蜓点水的动作,便让皇帝夜猫叫春般低吟出声。
丞相面色稍有些不虞,泄愤似的大力将自己送入天子体内。若不是将军自己撞见,或许这其中奥妙终其一世都不会为外人知晓。丞相只稍大这少年皇帝几岁,走到如今,看中他多久便不必言说。
“闭……闭嘴……”倒是这玩物般的皇帝先开了口。即便是这般情形,他也不肯折下半点骄傲来告饶,直任得前狼后虎一再逼迫,要与对方争高下般肆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陛下不是最喜欢被这般玩弄幺?”丞相敛去眸底晦暗神色,勾唇间一派云淡风轻,“难不成微臣与将军二人,还无法满足陛下?”
“我倒觉得,皇上这是在邀请咱俩啊。”将军泛红的黑眸幽深至极,剑眉斜入鬓发,冷硬唇线极轻地擦过皇帝耳畔,呼吸便直落在天子耳廓之间。他已扔下了那束只堪做前戏的软鞭,胯下长枪直横在天子尾椎,烫得致命。
丞相稍显无奈地抽拔出尚未纾解的性器,在怀中天子的下腹擦净了其上欲液——这便又引得皇帝闷哼一声,眼角直挂着残泪去。
熏烟缭绕弥散,惨淡烛光窥探着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两个奸臣已然将这天子拆吃入腹,玉颜的文臣扶着皇帝背脊逼他跨坐在自己器物之上,齿牙细细厮磨过那白皙肩颈;冷面的武将于前方闷不做声舔舐撕咬着天子的喉结,大过常人许多的紫黑物事每每抽送便带起殷红媚肉,直堵得皇帝叫不出声,眼睁睁瞅着自己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隆起,肚皮上甚至隐约现得那壮硕轮廓。
若非这天生双穴的“缺陷”,天子怕是一辈子都难尝得这般滋味,被一再填满的快感与接连不断的抽送使得他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在极深的欲念里愈加沦陷。硬得发疯的龙根又被将军恶意禁锢无法疏解,只得任这两个奸臣在他体内射出第一发黏白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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