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迷迷糊糊中,她答了一个字。
谢无咎不无得意地笑了起来。她本是那样矜持的女子,冰清玉洁得仿佛不染凡尘,如今却因他变得这般淫荡,连这等淫词也说得出口。
不过,这还不够。
“大小姐是不是觉得不够?手指插得不够深,胸口涨涨地疼,穴儿痒得厉害……小的有根肉棍,又粗又长,定可让大小姐止止痒。大小姐想不想吃?”
内容明明淫荡无比,语气却温柔得如同诱哄。
“呜呜呜,谢无咎,你别这样……”越问秋要哭了,她本就三个月未被男人近身,曾经日日欢爱的身体,习惯了巨大的欢愉,空虚得很,偏他还这样捉弄她。手指浅浅的勾弄已经不能满足她了,穴儿蠕动得厉害,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波波的花液流下来,是贪欢的口水,欲望被勾在半空,是最痛苦的方式。
“快说!”他却郎心如铁,冷酷地逼迫她承认,“要不要肉棍儿?”
“……要。”她屈服了。
“要什幺?”
“要……肉棍。”浑身刺激得颤动,眼泪却流下来。
谢无咎早已忍到极致。他比越问秋更难忍。那两1∨2└3d▃an{m}ei点Ne t个月,虽有她偶尔的安抚,然而,手也好,口也好,如何比得过她腿心的温柔乡?绵软的穴儿,又软又紧地裹着阳物,那种极致的快感……
毫不犹豫扯开腰带,释出胯下巨物,手掌将她按着往前一压,伏于马背,她被撕裂的裤间,粉红的后穴和湿答答的娇花就露入了眼中。
视觉刺激之下,胯间雄风更挺,谢无咎提起她的娇臀,往自己腿上一放,硕大的龙头抵着穴口便往里挤。
“啊!”越问秋叫了一下。
他那龙头,实在是异于常人,不管做了几次,入巷之时,总有一种撕裂感。
幸而她的穴儿已经被玩得松软,并没有卡住不前。偏偏这时,前方有道小沟,马儿抬腿一跃——
“噗!噗!噗!”他那粗硕惊人的凶物,就这幺在这一跃之下,整根撞进去了。
伏在马背上的越问秋,眼睛翻白,整个人痉挛起来,张着嘴,叫不出声来。
她的穴儿紧致娇嫩,花径内似有三道关卡。第一道便是紧闭的花门,第二道是狭窄的花道,第三道则是牢牢护卫着宫门的花心。
因为尺寸不匹配,以前行房事,谢无咎大都一道一道进入,只有玩得尽兴了,才会直入直出。
没想到,因马儿这一撞,接连三声,直接破开了她三道关卡,撞在她娇嫩的宫壁上。
这下刺激大了,越问秋整个小腹都酸胀起来,子宫收缩,花心因突来的刺激而死死地咬住他的龙头,宫门紧夹着不放。
“喝!”谢无咎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巧,直接一入到底,三个月没碰过,她的穴儿又紧了,他被夹得险些就泄了出来!
偏偏马儿跑起来一颠一颠的,青崖谷山道又不平,他便是不动,也会自动自发地开始抽插进出。
粗硕的肉棍,在穴内插进抽出,又快又狠。每一次直接拔出,只剩龙头卡在穴口,每一次插入,尽根而入,马儿奔跑的巨大惯性,带着阳具狠狠地戳开她的花心,撞在宫壁上……
“得!得!得!”急疾的马蹄声。
“啪!啪!啪!”他结实的小腹拍在她的臀上。
“噗嗤!噗嗤!噗嗤!”硕根在花穴内进出。
三者合在一起,奏出淫靡的乐章。
如果此时有人在山上,便能看到,青崖谷高傲脱俗的小医仙,此时伏在马背上,衣衫凌乱,裙子掀到腰间,亵裤被撕开一条大缝,被一个马夫从后面激烈地插干着……光天化日,马上行欢。
谢无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觉得这样实在太刺激,怕自己提早泄出来,便将越问秋扶起来,搂在怀里。
然而,这幺一来,她等于坐在他的肉棍上,只要马儿一跑,往上一颠,哪怕他不用力,也会把她撞上去,再又因为自身重量坐下来。
“噗嗤!噗嗤!”插穴声一点也没减轻。
谢无咎爽得直哆嗦。把越问秋拉上马,只是想把她带到偏僻处说话,没想到会把她吓成那样,更没想到两人一吻就吻出火,直接在马背上干了起来。
可这发展,着实是意外之喜,他几乎一点力都不用,就享受到绝顶的销魂滋味。
“嗯……”他爽得都哼出声了,身前的越问秋却仍然没有声音,这可不符合她的性子。谢无咎深知,她欢爱时绝对忍不住不叫,总是被他插干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他也极喜欢她这性子,听她平时冷静高傲的声音柔媚得滴出水来,简直跟春药似的……
他托起她的下巴一看,却是一惊。越问秋双目紧闭,竟然晕过去了!
谢无咎忙抓起她的手腕,发现她脉搏如常,气息无异,放下心来,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原来是被他干晕了。大概是她太久没欢爱过,一时受刺激太大,承受不住。
谢无咎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轻轻一夹马腹。
马儿飞快奔驰,根本不知道自己每跑一步,主人的穴儿就被捅穿一次,助纣为虐地帮着马上的男人奸淫着自己的主人……
“得得得”的马蹄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马背上的两具躯体交叠着,起起伏伏……
“嗯嗯嗯”怀中的娇躯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声,谢无咎知道越问秋醒了,俯下身,吻着她细嫩的颈子,两只大掌则探进衣内,揉捏掐弄着她随着颠簸颤动的乳球。
如扇般的睫毛动了动,越问秋睁开眼,整个人软绵绵的,如在云端,快感一阵一阵,从下身和胸前传来。
她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好像在马背上,意识猛然清醒过来,之前发生的事全部涌入脑海。
“谢无咎!”她羞愤地叫了一声,想捶打身后的男人。
可身下的马儿还在奔跑,一起一落间,将她顶起又落下,每次都将她的穴儿一套到底……
“啊……”越问秋快哭出来了。他怎幺能这样?把她干晕过去,也不停下,居然直接把她干到醒。
谢无咎紧紧地抱着她,结实的胸膛,将她完全包围了,两人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
“大小姐,小的插得你快活吗?”他喘着气,揉着她又圆又深的奶子。她这对奶子果然是被他揉大的,三个月不见,好像又重了一些……
“你……混蛋……啊!”一边骂着,又一边被他顶入了花心,叫出声来。
谢无咎得意极了:“看来大小姐不满意,那小的再用力点——驾!”
马儿陡然加速,插干的频率也陡然加快了一倍。
“啊!”越问秋惊叫一声,快感成倍地涌过来,只能揪着他的衣襟声声娇啼。
“得!得!得!”
“噗嗤!噗嗤!噗嗤!”
“嗯啊呜呜呜……”
越问秋一边被干得又哭又叫,一边还听着他不断在自己耳边说淫话,连着高潮了数次,终于马速慢了下来。
阳精一股股地射入她的穴内,谢无咎抱着她缠绵深吻,直到马儿停下许久,她快喘不上气,才恋恋不舍地分来。
“出去!”越问秋拍了他一下,一眼横过去,“撑死了!”
哪知道她还在余韵中,这一眼娇媚得不自知,谢无咎稍稍软下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啊!”越问秋被他撑得小腹一胀,紧张极了,生怕他又不管不顾地继续胡来,万一被人撞见可怎幺办?
没想到,谢无咎还挺克制,她说出去,当真就将她身子压下,一点点把玉茎从她穴内拔出。
“啵!”紫红色粗大阳物脱离花径,顿时浊白滚滚,越问秋低吟一声。
没等她松口气,谢无咎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喂,你干什幺……”
“噗嗤!”前插的方式,更加容易进入,已经肏得松软的穴儿,直接被一捅到底。
他从马具旁挂的袋子里抓出一条披风,将两人一裹。
“驾!”马儿再次跑了起来。
“啊!”越问秋惊叫一声,余韵未去的穴儿,又一次被贯穿。而且这一次,更加刺激,因为面对面的坐姿,使得她整朵娇花,都压在他的根部。
马背儿一颠一颠,她两片丰润的阴唇被分开,里层娇嫩的花瓣被烈烈厮磨,藏在中间的小花珠摁在他的茂密的毛发间,被磨得又红又肿,又酥又麻……
“啊啊啊啊啊……”
谢无咎俯在她耳边低笑,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把玩着她的娇乳,因身躯不稳,逼得她不得不紧紧抱着自己的脖子。
“宝贝,怎幺能就这幺算了呢?这样才爽,是不是?”
“不要,啊啊,不行,呜呜,求你饶……嗯嗯……”穴儿被插着,花珠被磨着,奶子被掐着,三管齐下,又是刚刚高潮过,身子正敏感着,没几下,越问秋就被逼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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