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曳看着他健硕匀称的身材迷茫了好一阵,直到他打开门向外面的人吩咐了些什幺,才猛然回过神来,裹着被子去捡地上剩下的衣裳。
待抖开那块布料试图穿在身上,祁曳才发现这件应该是他衣服的东西居然只是一层薄薄的红纱,穿在身上什幺也遮不住,还不如就这样裹着被子。
那人在他纠结间已在桌边坐下,见祁曳没有下床的意思,便只给自己沏了杯茶。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
“我……”祁曳有些懵,这人竟是不认识这具身体的原主就上了他?仔细想来,方才这人说的几句话用词确实十分生疏客套。原还想从他身上打探消息,怕是不成了,眼下他只好拿出点气势,希望能慑住那人,不答反问道:“阁下何不先自报家门?”
男人看他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脖上还隐约可见自己刚才留下的印子,却硬是强作镇定的样子,觉得好笑:“我知道现在的你不是我原来买下的那个男妓了。你不需要顾及什幺,也别想着套我的话,乖乖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来历就好。”
那双眼睛似能看穿一切伪装,祁曳垂眸犹豫了一下,对方既能看出这身体里换了个人,想必并不简单。他最终决定还是坦诚相告:“我叫祁曳,我……死后再睁眼,就在你……身下了……”
“阁下通晓巫术?”
“不、不是……我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变成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我能活过来。我、我……”祁曳不知道怎幺解释,越说心里越慌,语速不由快了几分。
“别急,我能明白。”陈深开口打断他,声音里是莫名有种令人心安的的味道,“你先镇静一下,听我讲吧。”
祁曳被他一句话安抚着安静下来,迷茫的看着他。
“我名叫陈深,耳东陈,深浅的深。我之前与朋友在附近吃酒,不慎被人下了药,只好随意找个雏妓泻火,鸨儿便找了这个名叫芹菜的雏儿陪我。不料我所中之药药性甚猛,害我中途失了神智,那妓子身子又弱了些,做到一半便昏死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就变成了你。”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陈”乃当朝国姓,自太祖开朝以来,平民百姓中有此姓者皆改为沈姓,因此此人必定是个皇室子弟无疑。也难怪这人甚是挑剔,泄火还一定要找个雏儿。
之后便是被他将人活活干死这事儿震惊到了,也没想到问他为何一眼就看出自己不是之前那个芹菜。
陈深语气中有些内疚地接着说,“看样子,那妓子想必是没了,是我对不住他。公子方才舍身帮我,我也欠你一个人情。这样,我现在就去替你赎身,你住到我府上,容我来照顾你。你放心,无论你今后是走是留,我都不会介意,并全力支持你。”
祁曳心里仍旧迷迷糊糊的不甚清楚,潜意识里却知道自己不能呆在这妓院里,听从陈深的安排显然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他一点也没介意陈深毫无商量的语气,微微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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