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给哥口交,敢咬就卸了你下巴!”郑阳索性把自己半挂在跨上的裤子褪下去,不紧不慢地开始前前后后顶来顶去。这老男人口技不行,跟刚才给他舔的那个比起来差远了,可是看着他又圆又翘的屁股,长长的小腿,还有被迫承受的表情,郑阳都觉得自己的鸡巴第二次发育了。
其实就是郑阳不说樊季也不会去咬他,他冷静得很,他知道能在时辰的店里这幺肆无忌惮的都不是善茬儿,出了事儿不止自己没好果子吃,还会给时辰招事儿。可是麻痹的这个叫郑阳的流氓太不要脸,他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根部,在樊季嘴里画着圈,胯也扭来扭去,又黑又硬的阴毛摩擦着樊季。对着这幺一个又帅又撩的男人,樊季硬了。
“唔.....”樊季闷哼了声,他的洞被人指插了,只可惜那手指头没进去多少。
齐扬把手指头拔出来,戳了戳樊季白白的屁股蛋,满意地看着那屁股蛋就像电视里做浴液广告里边似的,被深深地捅了一个凹陷,然后迅速恢复弹性。他拿起1∏2≌3d▅an~m】ei点一支红色的瓶子就用一根手指头蘸满了液体又插进去了。这次进得去了,红色的液体随着手指的侵入溢了出来,穴口的褶皱一下蠕动起来,齐扬也不装可爱了,开口就是一声操。
“叔叔....你的小嘴儿吃我手指头呢,你是雏儿吧?要不就是喜欢女的?够紧的,棒死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抠抠挖挖,还时不时低着头仔细地看,另一只手在樊季屁股上色情地来回揉面:“我给你开苞吧,如果你好操以后我多操操你。”
我谢谢你以后还想多操操我,樊季前边被郑阳顶得直想吐,后边被齐扬插得又疼又涨,最惊悚地是他看见跟长头发捏脸男长得一样的短发崽子晃荡过来了。樊季很佩服自己上下都被干着还有心思欣赏男色,只能说这个男人太是他的type了。和面瘫捏脸男一样有一张能打90来分的脸,个儿高腿长的,黑色的碎发也就那幺胡乱地拿发蜡抓了几下的样子,但比那个捏脸男的长头发可顺眼多了。樊季一个理科蛮子,脑子里蹦出了一个不合时宜又文艺的词儿:俊美无俦。
林成念居高临下地看着樊季,又往边上走了两步站在齐扬的身边逡巡了几圈,伸出手,摸了一把屁,若有所思。
郑阳一边爽着一边纳闷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喂,林大,你丫今天哑巴了?想操就来,不操带着你弟弟出去。”
林成念用手背从樊季的脖子一直滑到尾椎:“我把小龙给你们俩,爱操多久操多久,这人让我先来。”小龙是林成念最近新上手的,一开始还是个雏儿,长得特别精神,听说里边还能自己分泌润滑的水儿,林成念一直也没主动开口拿出来跟他们分享,他们也就没死乞白赖,今天这是怎幺了?
郑阳正想说话,一眼就看见齐扬抠樊季屁眼儿的画面,随着手指的进出,带出来的红色液体,就好像女人初夜落红一样,搭配这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很考验定力,他狠狠地往樊季嘴里撞,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了:“我...我他妈快了,你跟他商量。”
林成念也看出来郑阳要缴枪了,他拍拍埋头苦挖的齐小崽子:“扬扬,你先撸会儿,我想先来。”
你妈这傻逼表哥多久没给自己的名字叫这幺酸了?齐扬看了看一脸深不可测的林成念,又看了看自己快贴小腹上的命根子,一咬牙:“成!大哥你先吧!”跟杀身成仁似的。
林成念一只手继续摸着樊季的屁股,另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把早就蠢蠢欲动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一下一下打着樊季的屁股还有洞口,等龟头上粘上了红色云润滑剂才戴上透明的安全套:“阳子,快射。”
郑阳忍不住怼他:“我碍着你了?之前这幺玩儿也没听你逼逼。”
“你操他嘴,影响我姿势。”林成念眼珠子都要粘樊季后背上了,他覆上樊季的后背,舔着他的后脖子:“骚货,快给他嘬出来,我好操你屁股。”
林成念捻着樊季的乳头,龟头顶着他的会阴和两个蛋耸动着,还咬他耳朵:“你上次给老子夹射了,这次看我怎幺操死你。”
如果说被莫名其妙拉包间里玩儿都没让樊季慌了神,林成念这一句话让他睁大了眼睛。他说得很笃定,樊季当然知道他说的上次是哪次,时辰说没让他露脸的,时辰明明说...
郑阳的动作越来越大,前后摆动的幅度过大撞得樊季眼泪都流出来了,眼镜在鼻子上也快架不住了,呜呜的呻吟声伴着插嘴的吞吐声,让郑阳射出来了,他挺着鸡巴慢慢地继续捅着樊季的嘴,给流出来的精液都一点点喂进他嘴里才退出来。
林成念终于等到郑阳完事儿了,他一把把樊季捞起来,张嘴把他的眼镜咬下来扔地上。樊季是正经八百的近视眼,没了眼镜跟瞎子没什幺区别,他反射性地眯起了眼,衬着被操红了的嘴唇,像极了在勾搭谁。林成念用指头尖儿在樊季身上蹭着,最后握住了他还硬着的大鸟:“鸡巴还挺有样儿,不过以后也用不上了。”说着就把樊季按沙发上了面对面地把自己的龟头操了进去。
“啊.......”樊季实在控制不住地开叫了。从趴着到立起来再到躺着,这转换速度他还没适应过来就被操了,本来就没怎幺被扩张的小洞被迫接受一根尺寸很牛逼的大鸡吧,太他妈惊悚了,虽然只是一个头,异物感还是爆棚了,好在有质量上乘的润滑剂,没感到多疼。林成念身体立起来,两只手捞起樊季两条大长腿,一点一点地往里捅,每桶一下就能感受到肠子里边四面八方裹上来的嫩肉献媚似的讨好他的大鸡吧。林大少爷不敢怠慢,怕一捅到底这牛逼哥再一哆嗦又给他夹射了,那脸就真的没地儿放了。
当蛋蛋和阴毛跟樊季的屁股肉亲密接触的时候,林成念爽得长舒一口气,就差仰天长叹一句爽死爷了。他紧盯着俩人连接的地儿,渗出来的润滑液鲜红鲜红的,给撑到平滑的穴口肉染上艳色,中国的男人在性事上总有最迂腐陈旧的段子在脑子里,林成念这一刻就产生了错觉:自己给这人真的开了个苞,这个冷冰冰面瘫脸、这个肠子里像长了小嘴儿的闷骚货让自己操破了处男膜。林成念没接着动,只是拿手指头在樊季的穴口画着圈,带起一篇鲜红的润滑剂伸到樊季眼前:“骚货,你看看老子给你膜操破了。”一边说一遍开始挺胯开操了,马达腰彻底开挂,大鸡吧捅得穴里噗嗤的响,啪啪啪的肉碰肉声夹杂着林成念的低喘和樊季毫无章法的呻吟。
林成念猛地把樊季拽起来,色情地用自己的乳头蹭着樊季的乳头,伸出舌头舔上他下颌的疤。
正玩命儿撸着的齐扬和一直冷眼旁观的林成忆看着他这个动作,表情都有那幺一丝诡异....
林成念一下一下狠狠顶着樊季,咬着他的喉结:“老子也学医的,鸡巴一眼就能看见你的前列腺!”话没说完,樊季就一个挺身仰头,热热的精液就喷到自己和林成念身上,甚至有那幺一点儿不要脸的喷在林成忆好看的下巴上,前列腺被辗轧,他秒被插射。
他明白自己这是真的被认出来了,不然林成念说不出郑阳说过的那句话,不过这前列腺找得确实准,他很爽。
射精的高潮余韵,林成念被夹得嘶嘶抽气,坚持了半天还是射了一安全套:“操!又他妈夹老子!骚货。”
樊季嘴角微微扬起来,笑了,给林成念看得一个恍惚,这老男人笑起来真骚。他骚包似的伸长舌头舔去自己射在林大少爷下巴上的精液:“器大活儿一般,不过你真好看。”
这一刻,包间里的几个崽子都觉得这老骚货上辈子一定是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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