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问出来,连一旁的丫鬟和小厮都知道他是真醉了。
梅绣莺给丫鬟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人下去准备醒酒的东西,然后自己把魏铁拉着进了寝卧里。进屋后,让魏铁坐在椅子上,蹲下伺候他脱1∑23d╩an「m⊙ei点了外衣,换了便鞋。接着起身,忙忙地去拧了把毛巾,回来给人擦脸。擦了脸又擦手。
魏铁被伺候得舒服,平日里时常绷着的一张脸缓和了不少,看着给他擦手的梅绣莺,道:“莺莺,你真好。”说着,摸了摸他的头。
梅绣莺沉默了一两秒,说:“将军,您醉了。”
“没有。”
“您平时不会这样叫我,”梅绣莺擦好对方最后一根手指,站起身来去一边搓洗好毛巾,然后回来准备再给男人擦擦脖子,“一会儿我让小绿给您端碗醒酒汤。”
魏铁似乎醉得不轻,突然抓住他拿着毛巾的手,撑着头看着他:“我平日怎样叫你?”
“您叫我全名。”
“哦,这样。”魏铁迟钝地眨了眨眼,抓着他的手慢慢松开,问:“那以后,我叫你莺莺可好?你的名字,真好听。”
梅绣莺抿抿嘴:“您以前说,这像是女人的名字。”
“什幺,时候?”
你第二次把我送去地窖的时候。梅绣莺没有回答,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将军,公子,醒酒汤好了。”
梅绣莺让人把醒酒汤端进来,还有盆热的洗脚水。他端着汤碗吹凉了,才递给魏铁让一次喝了下去。
洗脚时,魏铁没有再说话,但他能感受到从头顶传来的炙热的目光,他稍稍抬眼,便看到了男人亵裤那里被顶起的一片。一时间,不知道心里什幺滋味。
他用毛巾轻柔地把魏铁的脚擦干,再给穿好便鞋。他把水端到门口,让门外守着的小厮端去倒了。将军府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除了几个看府的侍卫,晚上府里静得连只蛐蛐叫都能听到。
听到小厮关上院门离开,梅绣莺也道:“将军,我也出去了。”
魏铁闻言,看向他:“你过来。”
梅绣莺犹豫了一下,看着他傲然挺立的下身,没有动。他怕过去后,魏铁又会像之前那样,爽完以后不认账,恼羞成怒后来惩罚他。
他不过去,魏铁站起了身,朝他走了过来。随着人的靠近,一股酒气逼来,浓烈的雄性的气味让他忍不住也有些心猿意马,可理智尚存。
在魏铁把门关住,将他一把按在门上要吻下来时,他阻止了对方:“将军,三思。”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顿,带着酒气的鼻息随着阵阵低笑喷洒在他的手心上:“三思?我已经思了两个月了。”
他把梅绣莺捂在嘴边的手拉下来,一路向下,来到自己胯间。前面是凸起的帐篷,火热硬挺,而正下方,已经潮湿一片。梅绣莺的手被他拉着略过凸起,来到那片潮湿的地方正正地覆盖在那上面。
梅绣莺脑子“嗡”得一响,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他连忙抬头去看魏铁的脸,只见魏铁也低头看他,迷醉的眼中满是带着侵略性的欲望,似是夜色下潮汐时分的大海,随时就要拍浪而起,将他卷着淹没进去。
他的手被粗粝的手掌拉着强行在那处向来被讳莫如深的地方来回地摩擦,布料上的湿液一点点地擦到的他僵直的手心里,他感受到了那里的热度、湿度,闻到了酒气中掺杂的那股子体液的腥骚。
“将军……”梅绣莺难以置信,但却不受控制地硬了下半身。他呼吸变得急促,看着眼前这张充满着男人味儿的坚毅的脸庞,鼻子里嗅着雄性的味道,手下却摸着不属于男人的柔软而潮湿的地方,突然,脑子里的弦像突然断了。
他抬起头,主动吻了上去。
一触即发,魏铁松开抓住他的手,抱着他的头将他死死按在门上亲吻起来。他的吻像来自野兽的温柔,疯狂暴躁但并不会伤害到人。鼻息相互交换,口中的津液早已分不清你我,除了空档中急促的喘息声,梅绣莺听不到别的。
“莺莺,莺莺。”魏铁的声音并不好听,因为常年行军、训练士兵,他的嗓子早已经沙哑了,像西域那寸草不生、飞沙走石的戈壁,在夕阳坠落时,沉寂在一片荒凉之中。
梅绣莺抽着空档喘了口气,捧着他的脸:“将军,你想好了?”
男人的眼睛发红,铜色的皮肤也渐渐漫上不一样的颜色,他笑了,可眼里却是显而易见的痛苦和挣扎,仿佛是终于认命了。他摸了摸梅绣莺的脸颊,摸了摸他的嘴唇,然后突然弯下腰,一把将梅绣莺打横抱了起来。
一脚踢开里屋的门,来到床边,将人扔了上去。
他压在梅绣莺身上,亲吻了一阵,道:“我已经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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