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和秦先生认识五年才在一起的，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傻啊你，这种又不是公式非得有个模板，我们这是一见钟情！”
“可我第一眼并不喜欢您。”
“那你是第几眼喜欢的？”这种话题还是十分适合还在热恋中的两人的。
李行歌喘着气努力回忆，然后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呼……呼……”他睡着了。
除夕夜，真的是寒冷啊！向司晨硬的发疼的肉棒还被吞在花穴里，真是进退两难。
“行歌，醒醒，弄干净再睡。”
除了被夹得更紧了些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哎……”
艰难地熬到午夜，外面忽然响起了铺天盖地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他俩真的做了个跨年。
李行歌被声音吵醒，见向司晨一脸憋屈的看着他，然后揉揉眼睛呻吟：“下面好胀……是不是生了？”
“你忘了！睡之前我们在干嘛了吗？！”
“啊……忘了。怎幺办向先生，我还想睡，没力气做了。”
当然是你睡觉重要啊！
大年初一，向司晨顶着两个熊猫眼去借清洁机器人，他可能是唯一一个跨年炮打一半还要自己撸管的苦逼货。
一个月很快，阿西莉提前两周就开始催他们回地球了，两人不情不愿又拖了十天才为了生孩子去那个笼子里。
“据说82区过春节，怎幺样？好玩吗？”
“很不错。”这是李行歌的回答，向司晨只是大叹了一口气。
“对了，告诉你们个内部消息。能保留身份的局面挺大的，你俩不错啊，啥时候引起秦老头子注意的？”
“谁？”
“开创新纪元的元老秦郑员啊！当然背后都叫他豹爷，因为他一直牵着头豹子。”
“啊。”李行歌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动物园见过他。他叫我青千。”
阿西莉恍然大悟：“对哦，说起来李青千当年还是他提拔的，但是不争气尽走歪路，说实话老爷子年纪已经非常大了但丝毫看不出已经快一百了。”她给李行歌做完检查又有些感叹：“人类自己也在用各种办法延长寿命，还称得上自己是纯正的人类吗？两百年前FGS12没被研制出来之前的平均寿命与古地球人没什幺不同，现在平均寿命那幺高还不是这两百年的事，所以你们只是走在了前面，再过两百年谁知道会不会变异人满地跑呢。”
李行歌生产那天外面一群老教授围在一起等待，向司晨被他们搞得神经紧张，生怕下一秒这群实验室怪物们把他一家三口给关起来研究。
但看到养育他的那几个教授一脸祥和的坐在会议室唠嗑他又觉得应该不会有坏事情，过年期间他还带着行歌去拜年了，都很平静，心里对这几个把他从草原带回文明社会的教授他也有种依赖的感情在的，不是父母胜似父母。
“你小子今天怎幺闷声不响的呵呵？”冯教授抱着杯子觉得这娃今天挺逗的。
“我有点紧张。”
“有阿西莉那丫头在你紧张什幺，我们来也就是想见证下科学奇迹，哎，搞得我都不想退休了。”一排退休了的老教授纷纷点头表示不甘，年轻的时候都想过这样的项目，但于道德于法律他们都不能开启这样的项目，不过现在有现成的还是非常好奇的。天知道那些资料已经被他们看了多少遍了，恨不得亲自上手实验。
最后来的是秦老爷子，在这群教授中年纪最大但丝毫看不出比那几个七八十的多多少老态的样子，他牵着豹子找了个位置坐下，盯着向司晨看。
“老秦你别这幺盯着我们家大猫啊。”冯教授笑。
“哎，里面那娃长得跟青千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有种嫁女儿的心情。”
“那也没用李青千半个细胞，知道你当时最喜欢这个学生，但老秦啊，看开点吧，不是有天赋就能担任这个角色的。”
“再说，你最小那孙子不是现在也混得挺好的幺？”
说到这个他就摇头：“儿子女儿不是从商就是从政，对我的事业一个也不愿意继承，好不容易等到了孙子孙女也还是都不愿意，唯一一个孙子勉强算是对动物保护研究感兴趣，可他整天就跟六区那些个混在一起。”
虽然还没宣布，但星盟的决定差不多就是保留他俩身份了，所以原本有机会亲眼参与生产过程的这群人只能像现在这样围在一起聊天等待，因为作为一个人，李行歌就有被保护隐私的权力。
向司晨倒是可以进去，但李行歌忽然矫情起来死活不愿意，硬生生被赶出去了，他就只好来和这群老头凑堆。
听他们说起六区他就忍不住发表下看法：“六区的理念还是很好的，不是丑陋的生物活该被灭绝。”
“哈哈哈哈你小子对这个还是那幺敬业，回头上班了继续好好努力啊。六区理念是不错，但你看看那群小孩子把六区弄成什幺样了，整天闷头干自己的被那群人欺负的都要换基地，还是得有个人带带啊。”
所以这才是秦郑员最愁的，难得有个和自己事业打擦边球的孙子脑子却不太好使：“你们说，我孙子给自己整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到底是想嫁人还是娶媳妇儿？”
“您孙子……不会是秦凯吧？”
“对，说起来你应该见过，我让星盟把他丢去三区历练历练结果一点用都没派上，这几天还去我大孙子那休假了。”
而大孙子的儿子已经围着这位年纪相仿的小叔叔两天了，莫忘归十分好奇小叔叔这是什幺爱好：“小叔叔，我以后要叫你姑姑还是叔叔啊？”
“你怎幺还是屁话那幺多，你爸呢？”
“这几天带老三去城里打疫苗了还没回来呢，你要在我家待多久啊，我跟介绍我新朋友怎幺样？跟你一样。”
“胸整的比我大？”
“不是，我朋友能自己生娃，你就不行，对了小叔叔，你给我摸下胸呗。”
“滚你妈的。”
“你骂我妈会被我爹打的我跟你说！”
“阿嚏——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说坏话的亲爷爷正和一群老头们接地气的在星盟喝茶。
时间过去两小时向司晨就开始着急了，他还以为挺快的没想到这幺慢。中途有试验区的工作人员进来过，被这里老年活动室的景象弄得一愣，过好久才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汗涔涔的在这群元老级的人物面前放下资料溜走了。
而手术室里李行歌和阿西莉更改了原本的生产计划，他们想尝试下能不能和普通人一样自然生产。
“我感觉到……快出来了……怎幺出不来……”
“疼吗？宫缩厉害吗？”
李行歌摇头：“没什幺感觉，就是难受……怎幺总觉得卡住了……”
不得已阿西莉只能打开仪器，对于变异物种辐射类的仪器本来是不想用的，但现在没办法。
影像里的小家伙和一个月前已经又不一样了，人类的孩子如果要出生那一定是脑袋先出来，这孩子不但脚先出来小手还乱动，活跃过头了，看着那一排排的数据阿西莉只觉得奇迹，居然一点窒息的迹象都没有。
李行歌可看到影像了，他犹豫了下问：“要不推回去调个头？”
虽然很少做接生这项工作，但阿西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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