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终是看清了身下的床,这是一张看起来十分精致宽敞的五丈金丝楠木盘龙床,床顶镂空雕绘着流云逐月,铺着厚实柔软的的织花锦被,乍一看与一般的宫中床具并无太大区别,然而两边床沿各有一排对称的孔洞,孔洞中垂着捆缚用的绳索皮革,床架床顶上也是挂满了绳索软绸,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一架刑具。
一个内侍已经抓住了谢阑的一只脚踝,谢阑挣扎着想要脱开他的钳制,却被几个拥上来的内侍按住。那几人训练有素,分工熟练,先是用三根五指粗细的柔韧皮具固定住他的胸口、腰肢和小腹,谢阑手脚被制,便拼命想要将身体往床头移动以从这三根根皮具中脱身,却有一只手狠狠将他的头按在了床板上,虽然垫着厚实的锦被,谢阑依然是撞得痛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随即又是一根皮具套上他的脖颈,狠狠一勒,顿时让他呼吸困难。
灏国太子李殷,此时正坐在床旁的椅上看着这场景,这几个内侍不愧是调教的老手,韩卯是教化司的总管。谢阑虽是奋力挣扎,然则身体虚弱,因此韩卯简单两手这下马威就让他立马老实了下来。
如今谢阑头晕目眩而且因着缺氧而全身乏力,再没能反抗几人的压制。
李殷只见烛光下谢阑双眼盈着泪,脸上因着挣扎和呼吸困难泛着合欢花般的水色潮红,一个内侍在韩卯的示意下托住谢阑的下颔向上扳起,以便韩卯调整着谢阑喉上皮具的松紧。
李殷只见那纤长的脖颈脆弱得仿佛一手便可以折断,修长的线条汇聚到锁骨的上方,形成一弯小小的凹陷,白皙肤色泛着合欢花般的粉色,黑鸦鸦的长发落在床上,被内侍细致地撩起,透着着淡淡血色的白皙颈项皮肤合着捆缚的皮具,场面异常淫糜。
谢阑微张着口努力地呼吸,好容易皮具不再勒得他窒息,韩卯却掐住他的下颌往他嘴里塞进一个麻核,紧接着麻利地用缎子在谢阑头上缠绕了一圈固定。
麻核是用以防止谢阑咬伤自己的,固定的缎子既可防止他吐出麻核又能固定住麻核压住喉口造成窒息。另一面几个内侍用垂落的软绸绑住谢阑的膝弯和脚踝,随即拉高,从床架和床柱两个方向固定,在谢阑身下垫上隐囊,将他调整为腰臀抬高,双腿大开的姿势。
一个内侍剪开了谢阑的亵裤扯下,谢阑下颌依然被托住,看不清下身的情况,只是绝望地想要合拢双腿,却是无济于事。下身因着这个门户大开耻辱姿势而一览无,一个内侍握住谢阑秀气的性器几下搓弄,谢阑闷哼一声,下身便不由自主地抬头。
一个内侍奉上了一只托盘,谢阑看不见托盘里盛了什幺,但见韩卯取出了一只细长的金扦子和一只小盒,打开盒子,用一只毛笔在盒中滚了几滚,仔细涂上金扦子。背着光,谢阑看不清韩卯的面庞,却是清楚地看见那金扦上厚厚一层粘稠的膏汁,在抖动的灯火下折射出暧昧的黏腻的金红光芒。不少药膏滑落到韩卯的手上,他却不以为意。渐渐地,谢阑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异常的药香,淫糜且令人燥热。
韩卯转身走向床尾,消失在谢阑视线中,随即握住谢阑下身的手松开,换了一只冰冷粘湿的手,谢阑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下一瞬,有什幺尖细冷硬的东西在拨弄着他的铃口,谢阑蓦地睁大了双眼,然而内侍们早有准备。
谢阑只能拼命摇着头,喉中发出剧烈的喉音,津液顺着嘴角淌下,眼泪也是唰地流了下来。虽然昂着头,谢阑仍是仿佛看见那金扦像是一条刻毒的蛇,撑开柔嫩的尿道内壁向那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里内钻去。金扦的冰冷仿佛渗入骨髓,柔嫩的内壁被破开疼痛让谢阑冷汗涔涔,眼角不断滚落的泪珠沿着泪痕滑入鬓角。
韩卯并不在乎谢阑的痛苦挣扎,在其他内侍的压制下这反抗几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借着药膏的润滑将金扦尽数推入谢阑体内,随即捏着金扦顶部的珍珠转动抽送,将药膏在内壁上均匀抹开。谢阑早已脱力,喉中轻声地呜咽着,双腿一阵细颤。韩卯的双手皮肉细嫩,手上的抽送不停,一手从盒中挖出一块药膏,握住那填入金扦的性器熟练地推揉,细致地将药膏抹上茎身和囊袋。
渐渐地,下身的疼痛褪去,谢阑模模糊糊间感觉膏汁涂抹过的地方异常热起来。
下身不知不觉变得硬胀,异常高热内壁肿胀收缩着挤压金扦,体内的金扦仿佛变为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微凉的触感却仿佛能将他烫伤。韩卯手下不停,见铃口开合着吮吸着扦顶莹润的珍珠,茎身和囊袋微颤着,精关却是被金扦牢牢锁住,一滴阳精都泄不出。
放开手中滚烫的阳物,因为里内的金扦,滚烫的阳物沉沉垂在小腹上。通明的灯火下,只见囊袋下的阜肉充血肿胀,雌穴不断绞紧收缩,细缝正在往外淌着清澈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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