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NTR,在白月光的灵堂被逼奸,按在棺上强暴,宫口开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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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初二十三年十月,先帝重病初愈,先皇后云氏之子恒王萧聿年及弱冠,素以仁义贤良闻于朝野,先帝念其端敏练达,柔怀百神,恪尊天意,册封为皇太子,令其在帝王至九重行宫修养之际监国。

然则皇长子宁王萧弈谋逆,帝王仪仗至行宫后军中哗变,宁王以天子旧病复发为由,挟天子返回皇城,意欲逼宫。

皇城外七门门千总乃是曦王母族白氏姻亲,曦王早于与宁王暗中结党,乱军直破外城攻入,堪堪被禁军挡在内城九门之外。

太子坚守宫城,曦王派刺客夜袭血洗东宫,太子重伤,在部下拼杀中出奔。宁王手刃与其作对的皇三子襄王,告昭天下太子谋逆,下命追杀太子,命戍边洛王回皇城授命。

洛王千里奔袭,于二十三年腊月与御林军太子旧部内应外合,扫清君侧。宁王枭首,曦王被贬为庶人囚禁于王府。太子重伤不治,延初帝伤心过度殡天,洛王顺应百官之意登基,追封恒王为殇太子,后于正月告祭天地,改年号天纪,两朝交替间这场血洗大梁宫城的五王之乱至此收场。

一场大雪从新皇祭天时便开始下起,绵绵不绝,直下了三日,好似天地都肃容。

恒王府内,白烛垂泪,灵幡飘拂,夜浓如墨,天地碧落之间仿佛只有簌簌坠落的大雪之声。灵堂正中一具雕玉为棺楠木为椁的五重大棺,灵堂内熙熙攘攘,嘁嘁杂杂,四角巨大的通盆中日夜不息地烧着黄钱纸币,飘飞的火灰如恍如一只只翻飞的蝴蝶,在风里飘至窗外,随之消散于大雪的寒夜中。灵堂之中却并无哀嚎悲哭的之声,像是怕惊扰了棺椁中那人的长眠。

攒动的人群皆是宫中的内侍与宫女,吊唁的人早已离去,唯有一人跪在棺前,一身单薄的素白丧服,低垂着头颅,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背影看上去甚为年轻,却又像一位行将就木,垂垂老矣之人。

大殿外一阵喧嚷之声,随即那尖细的通传声响起,划破黑暗的长夜,刺入漫天的大雪——“陛下驾到——”

灵堂内登时跪倒一片,御林军开道,内侍引路,甲胄枪戟交鸣,叩拜之声不绝,大梁的新皇来到了灵堂之中。

一双描金绣龙的长靴停在了谢阑的面前。然而他似乎并未察觉一般依旧低垂着头颅。

大内总管陈旭何等眼力,立刻不动声色让满室的人退下,连守卫也退至殿外。

转瞬间,偌大的灵堂便只剩萧瞑与谢阑,与长眠在厚重棺椁中的萧聿。

谢阑缓缓地抬起头,微微转过头望向萧瞑,萧瞑也垂眼回望向他——他的双眼时散时凝,眼角红肿,因着过度的流泪,这双曾宛如春水的眸子似乎都干涸了,整个人在看到他以后似乎有什幺被抽走了,摇摇欲坠到几乎将要倒下。

萧瞑唇角轻轻勾起,轻声道:“你机关算尽,最终也只到了这幺个下场。”

你以为让父皇将朕远调边塞便逃得掉了吗?你以为朕走了你便可以和萧聿缠绵厮守?”

恒王妃眼中你是个什幺东西?爬床的婊子?萧聿眼中你是什幺?不过是个床上服侍床下卖命的狗罢了!”

“住嘴!”谢阑仿佛是死灰掩盖中最后迸发的一微星火,他从怀中拔出了一柄尖利的短匕,电光石火间便刺向了萧瞑的咽喉,“弑父杀兄的逆贼!”

然而萧瞑这几年历练沙场,早已不再是当年抽条时的单薄少年,谢阑已经三日水米未进,被萧瞑轻松地砍掉手中匕首,匕首铿锵落地,被萧瞑踹飞出去,接着他反手又是一拳击上谢阑上腹,谢阑跪倒在地。影卫们冲入殿内,但见萧瞑无虞,便在萧瞑示意下退出。

萧瞑一脚踹上谢阑心口,谢阑终是支撑不住伏在冰凉光洁的青砖地上,萧瞑解下了黑裘披风扔在谢阑身上,随即褪下繁复的冕服大氅。谢阑挣扎着想要起身爬向那只短匕,萧瞑没有犹豫地欺身压住谢阑,单膝压住他的腰,扯下他束发的白缎,将其双手提起反绑在身后,一手又掏出了怀中的绢帕,一手掐开他的下颔,将锦帕塞了进去。

谢阑本已是强弩之末,挣扎中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瘫倒在地,脸贴着冰冷的地砖,长发洒在面颊上,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听见萧瞑的脚步生走向了那柄匕首,随后又反转回到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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