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府总管跪在红木书桌前,头低得几乎埋进地底,“将军,少爷已经在门口跪了两个时辰了。”
威名赫赫的谭将军翻着书,眼皮儿也不抬,“让他继续跪着吧。”
“将军。”总管忍不住磕了几个响头,“这天寒地冻的,少爷只穿着单衣,怕冻出好歹啊。”
谭将军翻书页的手顿了一下,屋内被暖炉烧得温暖如春,但仍挡不住窗外呼啸的风声。谭将军眼角抽动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开口,“去给他披件袄子。”
“没用的。少爷那犟脾气将军还不知道吗?”总管正说着,门外传来少年清脆有力的声音,“求父亲成全孩儿的心意,待事后,孩儿自会走得远远的,不碍着父亲的眼。”
少年最后一个字了,谭将军“啪”地将手中的书砸在地上,书页霎时化为齑粉。
“叫他进来!”谭将军双眼通红,手背上青筋隆起,显然正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总管听罢,欣喜地抬起头,他连忙应声,刚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出去通报,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一身着素色单衣,满身风霜的俊俏少年,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谭鸿翎,你长本事了,还要走得远远的,我白养你这个儿子。”谭将军发怒,便是连陪伴在他身边三十多年的总管也吓得瑟瑟发抖。
长身玉立的少年却面不改色,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父亲,他眼神锐利,但看到父亲盖着毛毯的下身,眼里又蓦然闪过疼惜和自责。他又走近几步,似要越过书桌。
谭将军陡然神情慌乱,他想要退后,但身下特制的椅子并没有预想般灵活,将军奋力转动轮子,却毫无反应。
正在此时,谭鸿翎却已经来到父亲的身边,单膝跪下,将额头隔着毯子,贴在了父亲的大腿上。
“父亲,求求你,儿子想看你再站起来。”
功名赫赫武功盖世的西北谭家,传说中流淌着战神之血,数十代人为保家卫国,开拓疆土立下汗马功劳。然而战神之血的背后,隐藏着深重的代价。每任神血继承人在三十五岁后都会受到反噬,其身躯从足部开始逐渐僵化,最终全身僵直,化为石雕,崩裂而亡。
化解之法只有一个,便是与下一任神血继承者交媾,直到恢复原状。
这个家族负有多大的盛誉,私下就藏着多深的罪孽。
罪恶与荣誉相互交织,在血液里传承延续。
直到如今,下一任神血继承人只有一人,那便是现任家主谭佑年的亲子谭鸿翎。
祖祖辈辈沉重的枷锁落到了这对亲父子身上。
谭鸿翎伏在父亲膝头,父亲那曾经壮硕修长的小腿,现在已一片青灰,变成坚硬的死物。
他多盼望父亲能回复如初,重新策马奔腾,去战场指挥千军,而非像如今这般,蜗居斗室,壮志难酬。
他们谭家男儿,天生流淌着热血,怎甘心冰冷地死去?
但父亲却推开了他。
谭鸿翎抬起头,眼里一片仓惶,见到父亲脸上满是灰败,“吾儿,这是命。”
谭家历史上,未破神血之咒,坦然面对死亡之人并不鲜见。可谭鸿翎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做出同样的选择。
年关将近,将军府却不见喜色。
深夜,谭佑年屏退左右,翻来衣袍看向自己的下肢。青灰的诅咒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大腿,他伸手那僵硬的肢体,那儿已经没有任何触觉。
睥睨沙场的谭大将军,如今已经彻底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纵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谭佑年,眼里也不由闪过一丝痛意。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挪到了床榻上,偏头吹熄了蜡烛。
他在淡淡的月光中满腹忧愁地睡去。不知门突然被打开,他的儿子谭鸿翎穿着一身轻如蝉翼,半透半露的衣裳走了进来。
他表情决绝,丝毫不因穿着比妓子还暴露妖娆而羞赧。
老总管跪到在他身后,涕泗横流,“少爷,这是何苦,将军一定会发怒的!”
谭鸿翎没有回头,他声音淡淡,安之若素,“这天下怕只有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意图勾引自己的父亲。把药给我。”
“少爷……”总管哽咽着,犹豫许久,还是将手中雪白的瓷瓶递给对方。
谭鸿翎对着月光看了看手中小小的瓷瓶,“这世上既然有一滴便可入骨成瘾媚药,也无怪有向父亲自荐枕席的儿子了。”他低笑一声,闭紧了房门。
谭鸿翎转过屏风,来到床边,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父亲已经睁开了双眼。他面对着父亲威严的目光,心中发怵,但仍旧强令自己镇定下来,将手中的瓷瓶举起,“父亲,你听到了吧。”
谭佑年看着原本意气风发俊俏挺拔的少年,现在却穿着下九流的衣裳,叹一口气,别过脸去,“翎儿,你就算给我下药,我也不会靠伤害你来苟延残喘。这是我们谭家人的死亡的方式。”他说到这,目光又看向月光中俊丽的少年,“假如你选择继承神血,这也是你的未来。”
谭鸿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而是俯身点燃了烛台。烛火跳动中,他的面容透出一种不同寻常的艳丽。谭鸿翎直起腰,看着躺在床上,双腿已成石雕的父亲,“翎儿并没有意图给父亲下药。”他突然粲然一笑,霎时照亮了昏暗的房间,“这药我自己服下了。”
谭佑年一愣,陡然震怒,他艰难地坐起,即便如今不能行走,也无损他的威严,“谭鸿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
“知道。”谭鸿翎低下脸,凑近父亲,他未束的发从耳后垂下来,嘴唇艳的像三月的春花,抬起的眼明亮如星辰。淡淡的馨香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这是媚毒发作的征兆。“我知道,我想要父亲的身体恢复如初。”谭鸿翎紧紧盯着父亲的脸,“我想要你活下来。”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赤裸的身躯压向坐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父亲。因为春药的作用,他全身都泛起了瑰丽的粉色,像是一朵吸满了汁水盛开的饱满花蕾。
“不。”谭佑年抬手想推开儿子,但触手全是一片滑腻无暇的肌肤,他立马想被烫到一般缩回手。
谭鸿翎却拉住父亲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带着笑说:“摸摸我啊,父亲,你不救翎儿,翎儿就要被毒死了。”
谭鸿翎一个跨步坐在了谭佑年怀里,赤裸的修长双腿从衣袍里露出来,白得仿佛要发出光来。
即使不能行走,但谭佑年的上肢却毫发无损,本应该能钳制住儿子放肆的举动,他却不知为何没有动作,仍由儿子趴在他的肩头,将温热的吐息留在他的耳边,听他用清亮的声音说着下作的话语,“父亲,我下面似乎湿了,你能感觉到吗?”他边说,边用自己的胯部摩擦谭佑年的胯下,那淫糜的触感令谭佑年神经一紧,双拳攥紧,艰难地开口道:“翎儿,不……”
他的话却突然被谭鸿翎打断,眼角带媚的少年扬起嘴角,纤长的手指抓住了父亲的胯下,“父亲,你硬了。”
谭佑年全身僵直,暧昧的气氛中他竟不知自己何时被勾起了情欲。
谭鸿翎却开始尽情玩弄父亲那话儿,因为练剑而带有薄茧的指腹从马眼一直抚摸到根部,又绕着那两个子孙袋反复不停地揉搓。
谭佑年被他抚弄得身心都在震颤,由于下肢都失去了知觉,连接处的胯部触觉反倒变得格外明显。这是极为明显的男人的手,而非过去那些温香软玉,何况眼前这个神情专注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谭鸿翎却抚弄还不够,竟低下身子,伸出红艳的舌头,开始舔弄起父亲的男物。
这是只有最低级的妓女才会做的下流之事。
谭佑年看着自己的孽根在儿子嘴里进进出出,一时悲愤交加,抬手运掌,想要推开这个孽畜,却陡然见瞧见儿子的眼角在不正常的抽动,满头的冷汗顺着脸廓流下,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这才想起,儿子服下了媚毒。
一滴成瘾,蚀骨入心,非交合不可摆脱的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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