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过吗？”男人问道。
“唔……。”男孩颤抖着身体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瘦弱的身影端着盆子，悄然出现在了浴室门口，来的人正是林青。
那时候的林青刚入狱几个月，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再加上吃饭吃的少，做事做得多，体重下降的很快。短短几个月下来，整个人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公共浴室的，这是老阎的私人时间，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但是林青出现了。他看着雾气中赤裸的两人，默默蹲下身子，开始用手中的肥皂在出口处的地板瓷砖上不停的刮蹭。
“对，把嘴张开，含住头部。记得把牙齿缩进去，不准刮到。”
男人掌着男孩的脑袋，细心的教导着。
几分钟后，便只听到男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些天，男人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除了掉发，持久力也下降了很多。
大概是年纪到了，男人选择自我安慰。
这边的林青听到这动静，知道快要结束了。他不慌不忙收起肥皂，把浴室门轻轻掩上，全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发泄过后，只是随便用水冲了冲身体，便提上裤子离开了，留下狼狈的于启宇一个人蹲在地上。
于启宇刚吐完嘴中的秽物，眼泪还没有擦干，便听到了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他震惊的回头，只见老阎像一头死猪一样瘫倒在地。
雾蒙蒙的玻璃门开了。
一个瘦弱的男孩探了探脑袋，举着手中的肥皂晃了晃，对着他笑了。
这件事发生后，老阎没有再找过于启宇麻烦了，倒是去找那个瘦弱的男孩的时间更多了一些。
于启宇也是这件事之后，才知道了那个男孩的名字，叫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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