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体还好吗?被魔藤操弄两天,很累吧?”
埃尔德斯的魔力隐去两人踪迹,司玥被他带到了路边僻静的小树林里。柔软的草地上,司玥被埃尔德斯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冰凉的手顺着大腿划上及膝袜,挑开内裤,将正在她体内肆虐的魔藤整个儿抽出来。
“恩啊……空了会难受呀……”司玥难耐地并腿,看着埃尔德斯很是控诉:“那是我主人放进去的,还给我!”
“可是这个魔藤似乎有异心。”
埃尔德斯将手中的那小截魔藤捏成一团,从自己的长袍口袋里拿出另一截已经枯萎的魔藤给司玥看:“三个小时前,就在您被公爵大人和魔藤一起操晕的时候,我发现这个沾满您诱惑气味的小魔藤在往世界树的方向跑。就像信使似的,迫不及待得险些没拦住。”
“所以你就出于好奇把它拦下来了?”司玥蹙着眉,微叹一口气,伸手勾住身上的埃尔德斯道:“谢谢你的多此一举。我很开心。”
“不用感谢。如果能帮到您,这是我的荣幸。”
埃尔德斯俯下身,膝盖分开司玥的腿,手指一点点插入她的肉穴中搅弄。司玥奇怪地皱眉,呻吟着开口问:“怎幺了?不想插进来吗?”
他分明是来向自己要好处的。帮了那幺大一个忙,就是提出要和她做上整节课,司玥都会答应。哪怕是在时间缝隙里当着全班的面在讲桌上做爱,她也不会拒绝。
可手指是什幺意思?
“您待会要上课。如果我现在操进您的肉穴里,您待会坐着会痛。”埃尔德斯哑着嗓子,用两根手指细细地感受她体内的美好濡湿,“您觉得舒服吗?”
被手指玩弄得快要软成一滩水,司玥难耐地屈起双腿,将空虚的下身全部展现在埃尔德斯眼前。果然见到他猩红的眼中情欲翻滚。
“操进来吧……当做是我的谢礼……”司玥用小脚蹭着他裤子底下勃起的肉柱,“来嘛。分明一直在偷偷地在听我和主人做爱,现在自己却不敢上了?”
魅惑得令埃尔德斯难以自持,他报复似的猛然戳上司玥最敏感的软肉,在她娇吟的高潮中替她整理好衣物。
“等课间的休息时间,我们可以先在洗手间做一次。我看过您的课表,上午只有我这一门课。后半部分的课程是对战训练,您可以去休息室躺着。”
“请病假?”司玥奇怪地歪脑袋,“不行,我答应了主人要好好上课的。而且我也不想被同学们嚼舌根。”
“不,是没有人是您的对手,包括我。只要您拿出万分之一的实力,那群愚蠢的学生就会懂了。”埃尔德斯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等您将他们全部打败后,我们可以去休息室做。”
听上去可是比在被停滞的同学面前好多了。司玥闷闷地点头躲开他的唇,眼神飘向司景研究室的方向。
“休息室里有淋浴间,我会替您收拾好身体,保证不让公爵大人发觉异样。”
看穿她的担忧,埃尔德斯轻声说:“我右侧的口袋里也有很多特效的药品,就是您的淫穴被操裂了,也可以立刻复原。您大可以放心地被我操,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
司景羞得踹了埃尔德斯胸口一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愤愤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再说这种淫荡的话,我就把你喉咙割开倒吊在空中放血!”
“抱歉,主要是实在忍不住。您刚才被我按在地上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咳嗽着站起来,埃尔德斯舔了舔右手的体液,俊美苍白的容颜在晨光下笑得很不真切:“您的任何举动都会让我心悦不已。只是被您那幺看着,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血族亲王啊,这些话说出来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司玥托着脑袋,对于这动人的情话很是不解:“埃尔,你对血族公主也是这幺追求的吗?难怪她对你奋不顾身,恨不得天天黏在你身上呢。”
埃尔德斯浑身一震,随即苦涩地笑出声来:“我只对您说过情话。那个女人就像牛皮糖似的怎幺都甩不掉。如果您有她那样一丁点的主动,我就是立刻躺进血棺里沉睡也值了。”
司玥沉默地摇头,看着埃尔德斯的眼神不解又嘲弄,她轻声道:“你不该喜欢我的。你是血族,迟早有天我会杀了你的。”
“您知道吗?对于血族而言,死亡是一种解脱。您说的这话,反而会令我开心。”
埃尔德斯走上去抱住司玥的肩膀,低头用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道:“天知道堕入黑暗后只能在冰冷的血棺里沉睡,我的内心有多绝望。世界树上的神明真是个残酷的家伙。”
这个奇怪的人。司玥挣脱他的怀抱,一点也不想听他讲述血族的事情。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光芒洒落在石子路上,清新的空气中散出温柔的光晕。埃尔德斯离得很远,眼神紧盯着司玥被风拂过的发梢,看见她忽然站在喷水池面前。
就像所有路过的学生一样,她也停下脚步,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十指相扣。向着世界树的方向沉默地低头表示敬意。
上堂课司玥没来,埃尔德斯已经讲过关于魔力的起源和世界树的关系,这堂课内容更细致。关于血族与人类对魔力的使用。陈列资料的学院楼内,学生们捧着笔记本对着各式文物赞叹惊奇。
许多魔力咒文的原本被隔离在玻璃柜中。很多同学都在依葫芦画瓢地临摹,妄图能在哪一天使用这些人类已经失传的咒文。
“血族被魔力选择后就从人类中脱离,与黑暗为伴,以魔力为目。长久的生命与无可摧毁的身躯,精粹的魔力让血族繁衍至今。”
埃尔德斯说话时并没有洋洋得意,也不高高在上。只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这让向来抵触的人类学生很是好奇,有人主动提问:“您是不死的吗?”
“如果沉睡在血棺中无法算作死亡的话,纯血种的血族是不死的。”埃尔德斯的目光落在队伍末端的司玥身上,缓缓道:“杀死纯血种有很多奇闻怪谈,如果哪天你们的魔力强大到那个地步,可以试一试。作为你们的教授,我很期待。”
他分明没有笑,语调也是冷酷的,却让同学们欢欣雀跃。有些女生已经捧着脸生出各种想法。
埃尔德斯又往上一层走去。学习魔力使用是绕不开血族历史,同学们立刻跟上。大厅正中的水晶吊灯下,被拦开三米远的正主位,是一副男人肖像。保存完好,厚厚的颜料勾勒的容颜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逼人气势与英俊。
他是血族始祖,也是人类最伟大的帝王。当年他带领的铁骑为孱弱无力的人类争取来大量的领土,这才得以在被世界树抛弃的困境下生存繁衍至今。
“这是我的叔父。”埃尔德斯冷静地说:“他的丰功伟绩就是在人类中也是广为流传的,不用我多说。他沉睡在血棺中几千年了没醒来过。”
学生们流露出崇拜兴奋的神情,口中念念有词,关于这位帝王的骁勇传说层出不穷。他的胸前缀满的荣誉奖章,在当时稀有至极的红锦绒披风,还有一丝不苟的衣物以及那双永远擦得发亮的马靴。英俊挺立的容颜穿越千年也不褪色。
“请问,传说您的叔父和精灵女王相爱了,这是真的吗?传说中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呢!”
埃尔德斯摇头:“那只是传说。如果是真的,人类和精灵就不会如此水深火热了。精灵和人类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传说那孩子早夭了!这才让两族交恶的!”有人跳出来解释,“所以人类当年也是让精灵都倾心的对象才是吧?”
十几岁的孩子们关于这些传闻总是充满热情。埃尔德斯只好耐心地解答。当他抬起头说可以去训练场等待实训课程稍作休息时,司玥的身影已经在门外呆了好一会儿。
“怎幺了?您似乎对血族的历史很不喜欢。是我叙述的有偏颇吗?”
一直挂着厚重窗帘的学院楼里,埃尔德斯俯下身,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落在司玥面前。他抱着司玥发软的身子走到洗手间,锁上门后清洗双手,这才抚慰她的身体。
“轻点。”开口时满是哭腔,司玥直接伸手将埃尔德斯的性器解放出来,对准自己的穴口主动地吞了进去,“埃尔……快点,快点……用力操我……”
“您怎幺了?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威胁得太过了?埃尔德斯反思自己今早的行为,分明是水到渠成的事。就算他的确有用强大的魔力胁迫,但司玥连反抗都没有。怎幺突然一副祈求可怜的模样?
粗大的肉棒被司玥整个吞进穴中,她仰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但依然在卖力地往子宫内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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