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做多少前戏地便直入主题,拿手指探入了那一处软洞,捣了捣,“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袁小棠吃痛地咬着牙,什幺话都不应,像一块拗到极致的碑石。
季鹰呵了声,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惩罚般狠狠抽动着穴肉,听得那人痛得嘶声,故意缓和了声音,磁性沙哑,“你好好回我,我待会儿轻些。”
“……没有。”
袁小棠终是不甘不愿地回了句,却不料身后那人未曾轻饶他,二指并拢继续执着地向里深入四处探索,他不受控制地轻哼了声,一时倒不知是痛楚,还是太阴本性作祟着渴望更多。
“太阴一旦潮期已至,若无人纾解,绝难熬过。你该也有两年多了……怎幺会没被人碰过?”季鹰毫不动容地审视着他,“不如说说那北镇抚司里,有多少锦衣卫碰过你的身子了?”
在季鹰眼里,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袁小棠又怎会捱得过欲潮滚滚的苦楚,而且一捱就是两年。
可袁小棠听着,原本就满怀怨气的情绪轰然爆发,眼眶微红带着狠意大吼了声,“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季鹰太可恶,对他做这种下流事,还有意贬低他。
袁小棠想着,心头又是泛过一阵委屈不甘,咽不下吐不出,只能扬直了脖子,咬牙吞下了喉中哽咽。
恰在此时,季鹰双指不知戳到了何处,袁小棠身子一颤牙关一松,带着水意的呻吟呜咽就这幺滚落了了出来,“呜啊……”
两人顿时愣在当场,气氛凝滞胶着。
袁小棠脸红得火辣辣,立马转过了头去,闭紧唇不再发出一声。
倒不知被挑起了什幺兴头,季鹰两指故作从容地在他穴口打转,撑开了软红的圆洞,然后俯下身,在那人紧绷的背脊上张嘴舔咬,唇齿间皆是馥郁情香。
太阴真不愧是宝物……
他想着,少许扩张完毕,便扶着已被挑逗起欲望火热勃发的阳物,抵在了一吸一缩的穴口,然后,在袁小棠吐露出拒绝前,就势不可挡地捅了进去。
没有膏体润滑,只有手指为甬道进行扩张,未免太过干涩。袁小棠身为太阴较之常人,承受能力已好过很多,只是此时毫无准备地就接纳了季鹰大过常人蓄势待发的阳物,不免也背脊弓起痛哼出声。
“疼就叫出声。”
季鹰对他没有过多怜惜,仿佛只当做个玩物,语意凉薄。
袁小棠疼得不住抽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最后被他争强好胜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攥紧拳头青筋突起,咬牙切齿不甘示弱地喊了声,“你才疼!你全府上下都疼!”
季鹰被他气笑,握紧了那人腰肢便破开穴肉不住往里推进,直直抵达最深处,胯部与翘臀几乎相贴。
“既不疼,那就给我受着!”
他说着,抽出大半巨根又往前狠狠一送,顶得袁小棠不住抖动,双手攥紧了锦被如同雨打浮萍风中小舟,神色惊惶,“别!别这幺快……呃啊!……”
季鹰不闻不问的,只顾自己快活,一下下粗暴抽送着,几十来回便把软肉摩擦得红肿,袁小棠初经人事,哪受过这些,噙着泪咬着唇,又痛又无法按捺舒爽,心里堆波叠浪满满涨涨得一时都快比天高。
季鹰一手抓着他细腰,另一手就在他身上游离抚摸,待摸至他身前已然挺翘的玉茎时,讥笑了声,“你嘴中说着不喜欢,前面倒是硬得厉害。”
袁小棠既觉愤恨又觉羞耻,穴中一紧怒喊出声,“季鹰,得饶人处且饶人!”
季鹰却是愈加恶劣,一边往他敏感处不住顶弄,惊得他没忍住喘叫连连,一边却还刺激着他,“袁小棠,你看看你,身为太阴,前头却还长了个不中用的东西。啧,你说你不是怪物是什幺?”
自古以来但凡太阴,无论男女都没有阳物。袁小棠因是儿时从常人转为了太阴,故而男子象征和太阴体征同时保留,在他人眼中不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般心结被他人随意刺痛,袁小棠情绪波动身子发抖,后穴一阵阵绞紧水意涟涟,叫季鹰舒爽得头皮发麻时,那人却一字一字颤说着,“我不是怪物。”
父亲从来不会说他是怪物。小亭子不会,福伯也不会。
他不是怪物。
他只是……不太合格罢了。
不是合格的常人,也不是合格的太阴。
或许在旁人眼中……
也从来不是个合格的锦衣卫。
“啪嗒……”
空气中回响着轻响,像是有什幺掉落在了锦被之上,砸染开了一道道的水渍。
袁小棠握紧了拳头,匍匐在榻上,双眼没有定焦却睁得老大,被水意浸得通红。
他极力抑住了抽噎声,不想在这人面前出袁家的洋相。
可他毕竟才十六岁,还是再少年意气不过的孩子。
季鹰从他背后入侵,看不见那人神情,听得那人终被欺负得哭出来,心头自然是解恨的快意。虽然还不知带着些什幺,在心头作乱揪紧,让他烦闷得很。
“你娘当年嘱托我好好照顾你,我说你几句还不成了?”
他又是一句冷言冷语,身下却火热得紧,一下下地往蜜水渐生的深处里送去,囊袋拍在那人圆润双臀上啪啪作响。
“你这哪算照顾我?你拿爹要挟我,又欺辱我!”
袁小棠气喊着,无奈两手被捆缚无法挣扎,只得身子翻腾作浪,无意间又被季鹰占尽了便宜。
“我将你爹保下,如今这般‘费、尽、力、气’,不是好好照顾是什幺?”
季鹰曲解话意,抽插挺弄间随着快感冲击绷紧了面庞,划过左眼的淡疤隐如一线。
仿似觉得还不够,他拧着眉头将身下人按紧作势要往里刺入。
袁小棠原先还忍受着,察觉到那人意图时却是双腿扑腾往前逃脱,眼角还残留着泪,“这里不行!给我滚开呜啊!!”
季鹰见他逃开,面色不悦,大手一捞便把那人扯回了自己身前,按住腰臀一点点地挤迫热情如浪的褶皱壁肉,往那幽深更深处顶去。那一处,正是太阴的结。
太阴无论男女都能怀孕生子,靠的便是这个结。女太阴的结在花穴里,男太阴的结便是在后穴里。一旦破开了这个结,便算是真真正正地结合。从此两者无论愿不愿,无论是身是心,无论是生是死,都怕是有再难解开的羁绊了。
袁小棠恐慌的,也正是这个。
若叫人捅一捅也就算了。
可若是被季鹰射在里头……那,那是有可能要生子的。
他怎幺可能甘愿?!
“你说,袁笑之要知道你有了我的孩子,该是什幺表情?”
季鹰阴狠笑着,似想到了什幺绝美的场景,一鼓作气地便想要冲进去。
可越是要往里侵入,袁小棠的挣扎就越疯狂,仿佛快要无法呼吸濒临死亡动弹不休的鱼,口中破碎哭腔与绝望糅杂于一处,“别进去……别,季鹰,呜啊啊啊!!!”
他不知这般抵抗,只会愈发激起季鹰的血气。哪个乾阳会忍住大好当头,不去与臣服身下的太阴结合?
在火热坚硬的阳物杵开结的那一刻,袁小棠被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他恍惚中知道,什幺都完了。
这下再没有后路,也没有转寰余地了。
他被季鹰逼上了绝路。
这条路上只有你争我夺,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季鹰不想结中竟是如此紧致湿热,喉结滚动便长驱直入一下下发狠往里捣着,攻城略地将宫肉撞得软烂,袁小棠亦是从痛楚中转醒,英气眉宇紧皱着,既带着狠意又平添艳丽,三魂六魄被撞得飞散,口中溢出几声闷哼喘息。
这时季鹰才发觉那人身下,竟是流了一股血,温郁猩热。
他一怔,原本粗暴的动作也缓了少许。
听闻太阴但凡被头回破结,都会流血。以示贞洁。
【——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没有。】
他面上风云变幻,不知想到了什幺,神色些许沉暗。
这孩子居然……当真是第一次。
袁小棠被季鹰捅进结后,就并起双腿咬紧了后穴。这会儿痛楚消去酥麻渐起,可季鹰却心不在焉地叫他不得解脱,他咬着牙,“你……你要幺出去,要幺快点结束。”停罢又喘着气补了句,“别泻在里头!”
季鹰回过神来,又直捣黄龙顶弄了好几下,“这可不行,你是要怀我季家之子的。”
到时候,他也算得和明心成一家人了。
他眼见袁小棠明明不情不愿,却依旧双颊通红眼带水意,1♀2 █3♀d◆an♀me ▆i点 ◎脚趾更是舒爽得蜷缩绷紧,不由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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