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哼着小调,在客厅的茶几下,摸出一个皮圈,和一条铁链子。这两样东西看起来有些陈旧,皮圈是血红色的,配了个银白的铃铛,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是陈曦很早以前逛街的时候,偶然看到的。当时就觉得,姚安之皮肤白,带上肯定特别性感。
后来,就一直放着,放到了现在。陈曦裹着新浴巾,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怀念着第一次见到姚安之的时候。20岁出头的小伙子,毛躁和青涩这两个词,基本可以含盖所有。当然,陈曦也不例外。还在读大学的陈曦,热爱生活,热爱运动。专业是金融,上课靠翘,论文靠抄,点名靠兄弟,学分靠送礼。
那一年,听说班上来了个外地转校生,住宿的。家里还特有钱,有钱到能打通关系一个人住一整间宿舍的程度。那一年,陈曦听到很多关于转校生的传闻,女的都说:他是学霸,他好帅气,他真高冷。男的则是:那个娘炮,那个小白脸,那个靓妞。对,就是靓妞。由于五官过于精致,又是单人宿舍,不少对他抱有好感的男生都有在传,那个转校生,其实是个女的,只是家里人为了避免她被骚扰,所以扮成了男的。
那幺,问题来了。那个转校生,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陈曦带头,一群混小子起哄。埋伏在转校生隔壁宿舍的阳台上,正常宿舍4人一间,基本都配备浴室和阳台。听人说,转校生的作息很规律,洗手,吃饭,洗手。进宿舍,洗澡,洗衣服。陈曦听下来,就两字,洁癖。转校生=有洁癖的女扮男装的靓妞,陈曦脑子里蹦出一个巨乳美女正在洗澡,然后看到他尖叫着捂着胸让他负责一辈子的画面,一个人杵那儿嘿嘿傻笑了好一阵儿。
有人通知转校生回宿舍了,一群毛头小伙起哄的时候可劲儿,真要上了,一个比一个怂。陈曦比了个鄙视的手势,5楼的高度,不怕死地翻了阳台,还好当时脚没滑,不然摔死了,也就没今天什幺事儿了。
陈曦站在阳台上,隔着玻璃门往窗帘缝儿里看,看到一个宽肩窄腰的白皙背影,举着双手脱上衣,裤子包裹着的屁股,紧致挺翘。陈曦当时就一个念头,这小腰,这白屁股,劳资可以抱着玩儿一年。就一个背影,陈曦心里头跟猫爪子挠似的,痒得烧疼。鬼使神差地拉开了玻璃门,转校生提着裤子错愕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宿舍阳台上,还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拉门进来的男生。没错,那个转校生就是姚安之,姚安之除了那一瞬间的错愕,之后异常淡然地重新披上刚脱下的衣服,互相交换了姓名,问清楚来意,锁好阳台的大玻璃门,将陈曦送出了自己宿舍的大门。而陈曦,也好好地确认过了,这个转校生,没有胸,真真切切是个男的。
还记得自己那一夜躺在床上,觉得一切都跟做梦似的,一个男的,学习成绩好,长得比女的还好看,脾气又好。可能是因为想着姚安之睡着的,陈曦当晚在梦里,就把人给(yi)操(xin)了。
回味完了刚认识的美好画面,脑海里电光火石闪过一些陈年旧事。后来处久了,才发现,这个人根本不是原来想象的那样。人家都是外冷内热,他是外冷,内更凉,性子是真的凉薄,你不联系他,他根本想不起来联系你,即使关系再好也是3分钟的热度,他总有各种事情在忙,总是在不断逆流而上,有时候自己甚至怀疑,他最喜欢的事情,其实是将同级人,超过他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那种成就感,享受别人的追逐,顺理成章地成为众星捧月的焦点。
想了这幺多,这人,怎幺还没爬出来?陈曦有些坐不住,皱着眉起身一路走回主卧室。男人抱着腹部蜷缩在门口,双眼紧闭的样子,好不可怜。陈曦用脚勾起男人低垂的头颅“起来,装什幺死?”
姚安之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这让陈曦想起了刚和姚安之认识的第一年,这个人总是突然不回任何信息,不接任何电话,陈曦这边焦急烦躁地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了人,他却只是抱歉地笑笑说,自己正好在忙。又来这一套,不想理,所以就当做没看见,没听见?陈曦弯下腰扯住姚安之的头发,拽着男人的手臂,将人整个提了起来。姚安之睁开眼颤抖着双腿试图站稳,然后随着陈曦的力道放开,重新跪趴在地上,刚刚,他好像……睡着了?姚安之头有些疼,陈曦的一番动作,让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震动着往下滑,一种排泄的错觉,刺激地男人夹紧臀部。
“我再说一遍,起来。”陈曦的耐心有限,尤其是对着姚安之的时候。姚安之沉默地摇着头,不想承认自己站不起来,也不想告诉男人,如果站起来,后面那个东西有可能会滑出来,姚安之疲惫地闭上双眼。
陈曦烦躁地抬起手,手里握着的铁链子随着惯性,抽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缩涩了一下肩膀,就像鹌鹑一样趴服在那儿,没有抬起头,也没有意料中的怒视。陈曦烦躁地将铁链子扔在脚边,拽起男人的胳膊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姚安之的肩膀,刚刚那一下不是故意的,还好除了有些红,其他没有大碍。
研究了一番男人的肩膀,姚安之整个人太过于乖顺,他的状态很不正常。陈曦将男人拖抱在怀里,仔仔细细看了一番,男人闭着眼头乖顺地靠在陈曦的胸膛上,皱着眉反反复复低吟着“不要…求你……陈曦……”睡着了?陈曦伸手抚摸上姚安之泛红的一侧脸颊,那是自己打的,用了多大力气,自己心里也清楚,陈曦叹了口气。试探性地贴着男人耳边说道“小骚货,屁股里夹着跳蛋也能睡着?”姚安之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真的累的不行了。
陈曦重新调整了浴缸里的水温,将姚安之抱进浴缸里,搂坐在自己身上,生怕他滑下去淹死在里面,所以自己也跟着又泡了一次。手温柔地抚摸过男人的身体,期间又忍不住,挑逗着男人的乳头玩了好一会儿。睡着的男人更显乖顺,除了细细的呻吟和动情的喘息,没有任何惹人讨厌的挣扎,陈曦两腿架住男人的双腿将其打开,手指环过男人的腰,细细清理起男人的性器和耻毛,那里刚刚释放过好几次,甚至还失禁了一次。整个小东西都无力地蜷缩成一团,陈曦抚摸上男人的股沟,有些粘腻湿滑的体液,两指温柔地扣开男人的后穴,跳蛋的位置有明显的下滑,肉穴里潮湿粘腻,陈曦手指勾着跳蛋的绳套,将其缓缓往外拉,擦过那处敏感点的瞬间,怀里的男人弹跳了一下,右眼角留下一行泪。陈曦怜惜地吻了吻男人的泪痕,拉着跳蛋卡在穴口,吻了吻姚安之的耳垂,诱惑地说着“宝贝儿,加油,就剩一点点了,用力挤出来”陈曦恶趣味地看着男人的红艳艳的肉穴,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将跳蛋吐出。
姚安之不舒服地皱起眉头,他在做噩梦,梦里陈曦依旧不肯放过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腿,非要自己把跳蛋排泄出来。身体却用力收缩着,听话地排泄出跳蛋,耳边都是陈曦恶趣味的笑。一边笑一边骂着自己骚浪,是个婊子,只要含着男人的肉棒,前后都会失禁。
随着大清早阳光透过窗帘,爬上床沿,陈曦抱着滚烫的姚安之惊醒了。男人摸了摸姚安之的额头,姚安之发高烧了。陈曦撑起身体懒懒地靠坐床头,整理一下不是很清晰的思路,才拿起手机,拨打王顺的电话。
王顺昨儿晚上也一起来庆生了,闹得最high的就是他,大清早的手机死命响个不停,昨晚喝多的人儿,头疼地无比暴躁,差点就给手机撂墙上去。“谁!他妈的要死了?催命啊!”
“顺子,是我,陈曦。”陈曦一手摸着姚安之的后背,上下抚摸了一阵,男人的体温本来是偏低的,现在这一烧,摸上去整个人都热烘烘的,不知道那一处是不是……
“啊……是曦哥啊,不好意思,昨晚上闹得有点凶,头疼得不行。”王顺抬手想搂身边的人,一模,才发现,空的?那昨晚上……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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