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真微微皱眉，他动不了，幻境还在延续。
喘息声愈演愈烈，女孩儿身上的祭服一点点被褪下，露出雪白的肩背，长发垂落在地，她的面容始终模糊不清。那些手愈发放肆，伸进她的嘴里，搓弄她的乳尖，把玩她的尾根。不知是谁分开了她的双腿，几根不同的手指便迅速填满了她的小穴。
“救救我。”
夏衍真心中一震，他听见了她低弱的呼救声。
“救救我。”
女孩儿的腿大开着，眼睛和嘴都被手挡住，穴里抽插的手指又换了一拨。
“求你了……”
呼救声听起来十分虚弱，在整个幻境中却震耳欲聋。
“就算是恶鬼也好……”
女孩儿穴内流出一股股淫液，几根手指撑开了狭窄的洞口，试图往里填入更多。有手指捏住了她的花核，利爪和枝条都往那上面狠狠抽打。
“救救我吧。”
黑暗向着她所在的地方涌来，幻境坍陷，夏衍真猛然回神。干尸朽化成灰，壁上鲜血绘卷栩栩如生，中央亮起一座大阵，短短几息间又黯淡下去，就像完成了使命似的。
此处鬼门已开。
夏衍真飞快地跑出大殿，阿芙蜷在墙根打瞌睡。
“走了！”他把小狐狸抱起来，“鬼门已开，不能久留！”
阿芙钻出他怀里，站在他肩头，回望大殿，问道：“那寺里和尚怎幺办？”
夏衍真回头丢了张符咒，一道火光伴随着巨响划破天空，寺中僧人纷纷惊醒。
他道：“护法僧人死去多日，寺中和尚肯定早就知道了。把他们弄醒，他们自己会跑。”
他登上龙辇，剑灵飞入空中。
阿芙向下俯瞰，一股森然鬼气拔地而起，眨眼就将整座城池覆盖。鬼哭狼嚎之声全部被锁入那座城池，没有一丝透出。这样的鬼门一共有七座，每开一座都要取一城人的性命。七座全开，则化人间为炼狱，天下苍生，万劫不复。
夏衍真御剑极快，没多久鬼城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阿芙拉上帘子，感觉夏衍真好久没说话，于是回头朝他看去。
他仰头靠在座上，眼瞳颜色比平常更深，神情也有些苍白疲倦。他眉心间的朱砂就像雪里寒梅，一望无际的空白中只缀一点鲜红。
——“就算是恶鬼也好……救救我吧。”
女孩儿的声音像鬼魅般徘徊不去。
一定有谁回应了她的哀求。
“你还好吧？”
夏衍真脸上一凉，睁眼便看见阿芙近在咫尺的面孔。
他张了张口，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
“狐王……幻术。”他勉强道。
“哼。”阿芙轻哼了一声，“你脸这幺红，肯定不是幻术，是媚⊕ ▅123 da ■ ■ ▆nme☆i.术。”
“帮我把这些擦了。”他抬起手，手上覆着从壁画上蹭到的血迹，“血里沾了鬼气与妖力，有些乱我心神。”
阿芙取了帕子给他擦净，再仰起头时，夏衍真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阿芙巧笑嫣然，含住他的手指吮了一遍。
“现在又是谁乱你心神了？”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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