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仄在云岛就和晓风没大没小地玩闹,携着小孩儿来到铭国,住进了华美宏大的宫殿,处处谨言慎行,熟习规则条令。浮丘珀年纪方小未到即位之时,平时仍和浮丘岚、幼熙一起读书学习治国之道,铭仄平日守着他们三人,和珀儿最为亲密,吃喝住行全腻在一起,尤其是狩猎时节,他臂力强劲体力极好,带着少年打兔子打野猪,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浮丘珀在铭仄面前便呈现出小孩儿天性,最爱八爪鱼树袋熊一样扒着铭仄不放开。铭仄比他高上好大一截,也不在乎肩头手臂上挂这一只细胳膊细腿的小孩儿,顶多掐一把他白嫩嫩水灵灵的小脸儿,学着晓风的模样斥道:“再闹不给你吃晚饭!”
和以前的晓风一样,铭仄从没真的生气,晚饭时生怕小孩儿挑食吃不饱,哪里还会故意饿着他?
说到珀儿的好处,铭仄能够如数家珍地列上一大堆:聪明绝顶、举一反三、明断是非,长大了定是帝王的料子;可提到缺点,铭仄口上不言,心里却有思量,认为小孩儿的独占欲太强,以后怕是容不下人的!
一次,他单独和浮丘岚出宫游玩,结果第二天浮丘珀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弟弟从街上买来的新奇玩意儿扔进了荷花池子里,任是浮丘岚苦苦哀求,他这个哥哥面色如雪,不曾见一丝动容。
铭仄反省了一下,认为麒麟的确不应与王之外的人过于亲近,于是他就在当天傍晚寻到了凉亭里的少年,郑重地跪下道歉。
业已十五岁的浮丘珀幽幽地看着他叹了口气,然后软了面容将他搀起:“不必了。你和我……唉,不明白就算了。”
十八岁登基之际,浮丘珀娶了幼熙。
大婚之夜,主持了一天典礼的铭仄累到极点,偏又不能入睡,遣了仆从,独自一人在镜湖边散步。无意中碰到自斟自酌的浮丘岚,他突然发觉从前这个小小的少年已经长成俊朗挺拔的青年,而浮丘珀也不再是缠在怀里不肯挪窝的粉琢娃娃,他长大了,变得和自己一般高,属于男人的俊美面庞完全脱了稚气。
铭仄想,珀儿大婚了,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尽管心里有些失落,却被满足感涨得满满。
之后,铭仄期待的变化并未如预想中来临。浮丘珀成了铭国正式的王,可依然同吃同住,极少与王妃同塌而眠,顶多呆到半夜,就满身脂粉香地钻回铭仄的被窝。
“珀儿,这样不好吧?”铭仄忍了又忍,终于说了出来。
由于浮丘珀的坚持,私底下他对王仍以小名称呼。
“嗯?”浮丘珀声音清明,不像困倦。
“你和王妃行过……夫妻之礼后,应该留在那儿入睡,而不是跑到我的住处。”
“不,我就要和你睡。等到幼熙有了孩子,我一月两次的义务都省了。”浮丘珀撑起脑袋,淡淡地说,“你知道我为什幺没有将她封为皇后吗?”
“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你挺聪明的嘛。”
“难道是……”铭仄骤然变色,压低了声音,“岚儿?!”
“咳咳咳!”浮丘珀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怒道,“怎幺可能!!我当然有心上人,等到时机成熟,就封他为后,世世代代长相厮守。”说到这儿,他就停了下来,翻了个身睡觉。
铭仄知是触到了少年的隐私,不便再问。
他对少年向来宠溺,平时肢体相触并不介意,所以他忽略了热辣辣的目光,忽略了压迫性越来越强的怀抱,或者不如说,将这一切习以为常。直到一天午后,他在榻上读书,懒懒地睡了过去。
梦中,他被迷迷糊糊地搬到纱帘遮掩的床上,衣服的对襟分开,有人将他的胳膊抬高,软热湿漉的东西黏上了胸前小小的乳粒。他怕痒地动了动,微微挺胸1∨2└3d▃an{m}ei点Ne t的动作反而将乳尖送得更深,嘴唇含住了,舌头舔着,牙齿还磨了一下。
铭仄猛然转醒,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半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压着的人正是欲火正炽的少年。他第一反应以为珀儿在跟他开玩笑,于是尴尬地撑起身子,作势推开他,不料被火热的怀抱紧紧扣住。他想用蛮力反抗,但面对着王——天生畏惧的王——他的浑身犹如坚冰化开的水,竟无力地软在浮丘珀的臂膀中。
他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到浮丘珀,即被那强大的压迫感挟制了所有行动,以至于身体先行跪拜。
对于王的意志,他只能服从,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铭仄犹如被毒刺麻痹的猎物,浑身动弹不得,只得任由蜘蛛用网缠成厚密的茧,脱到网中央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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