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须一击即中,再接再厉,傍晚便赶往当初铭仄住过的地牢,将收拾干净的祭品孤零零地摆在大床上,四周挑起昏暗的灯,助兴的药物用具分门别类的放在一侧。
此后,浮丘珀每个夜晚都会去地牢,换着法子折磨那个强壮的替身,许多一开始觉得过于残酷的手段,随着使用次数增多,他也渐渐习惯起来,一颗本就冷硬的心愈发麻木。得知麒麟下落的当晚,他把男人倒吊在房梁上,模仿子迅的手法,将三寸长的银针一根根地没入周身大穴,想象着铭仄落入自己掌中的情形,他便激动得难以自抑,拿着针的手也不禁颤抖了一下,刺入又挑出,小小的针孔缓缓冒出一滴圆润的血珠。遍布伤痕的蜜色肌体被触目惊心的银针渐渐覆盖,那人的声音都被插入喉管的针封住了,只能本能的颤抖着,眼泪从一双盲睁的灰色眼睛里断续的渗出来。
这种惩罚非常凶险,下针稍有差池,或者阻塞穴位的时间太长,会令男人轻则残疾、瘫痪,重则丧命。
浮丘珀像欣赏艺术品一般端详着动弹不得的男人,麻痹似的快感包裹着他千疮百孔的内心,无上的征服欲仿佛得到了终极的满足。他就想拥有它一辈子,哪怕残废,痴傻,瘫痪也好,这样起码他就没有能力勾结外人,想方设法地离开自己了。
他爱铭仄,爱他的身体,爱他的灵魂,爱他的一举一动,甚至爱他穿过的衣物,住过的房间,抚摸过的物体,呼吸过的空气。他无法忍受,独属于麒麟的气息越来越淡,而他徘徊在偌大的宫殿里,再也找不到曾经像家一般安宁恬淡的归属感。
和麒麟比起来,王位算什幺呢?但是失去了王位,他也失去了和铭仄一生相伴的资格!如此重大的判决,铭仄居然先给浮丘岚去信,原来在对方的心里,自己一直是个不值得信任的外人,贪恋皇权,沉迷色欲的昏君。亲眼看到那封背叛的书信,他气愤,悲痛,气的是麒麟的无情竟翻脸不认人,悲的是自己的痴情被心爱之人鄙夷唾弃。
想当初,他出于尊重和恋爱苦苦克制着奔腾的欲望,幻想着有一天麒麟明白自己的用心。但他错了,错的一塌糊涂。麒麟根本就没有心,没有爱,它就是一只忘恩负义、全无心肝的畜生!它不负天下人,唯独伤了他,负了他,欠了他!
路南怀里揣着铭仄的亲笔信,日夜兼程,一路顶着寒风策马疾行,每天只在换马时休息片刻,往嘴里随便塞些干粮,喝点冷水。他目睹无数百姓颠沛流离,经过残酷激烈的战区,小心躲避了针锋相对的两军1┐2┘3d↘an<>m■ei点阵营,马蹄踏翻腐烂的尸骨。在一个残阳如血的傍晚他穿越了铭国与华国的国境,只身一人进入汝州城,当即被守城士兵扣押。
他并不惊惶,在表明身份后,当晚城守恭敬地陪着一高一矮两个人来到了监狱,带着狱卒远远退开。高个子大概二十来岁,相貌威严身材魁梧,旁边的少年虽然矮上一截,脸庞稚嫩,但气势丝毫不输于他,一副上位者漫不经心、举重若轻的样子。路南一眼就断定,这个银发黑衣,嘴角含笑的半大孩子,正是华国麒麟。
按照晓风的嘱咐,他把信件亲手交给了华麒。对方拆了信,扫了一眼,对旁边的男人道:“司龙,立刻派暗卫,麒麟谷。来不及通知王上了,可这件事,华章不能不管。”
司龙点头,匆忙离去,华章步态从容地转身,对后面的路南看也不看。狱卒提着钥匙走过来,锁上了沉重的铁门。
原以为能够立即获得自由,没想到事情如此发展,路南目瞪口呆,拖着手铐脚镣,隔着监狱的铁条喊道:“等等!放我出去,我也要去救他……喂,放我出去!”
华章瞥了他一眼,和门外的城守低语了几句。
城守喝到:“他可是铭国顶级的杀手,你们看紧点!若是溜走了他,你们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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