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快不行了,你回来一趟吧。”陆文珊在电话那头说道。
当陆亦扬赶回加拿大的时候,依旧没有见到陆老先生最后一面,他见到了陆承绽,两年了,变得成熟了,那刘海不再是干爽细碎的学生样,而是被发泥四六分开推至了两旁,那凌冽的剑眉露了出来。
葬礼结束不久,似是故意被支开那般,陆承绽一直被公司的事情缠身,而一周以后,陆文珊带着陆承绽回家了。
三人一起同桌吃饭,是在加拿大的家中。
“爸爸,在国内还好吗?”
听到陆承绽温和的问候时,陆亦扬有几分诧异,却又很快平静了下来,是那个乖乖男模样的陆承绽,仿佛回到了他们只见还未发生那种关系的时候,他们还是正常的两父子的时候。
“一切都挺好的。”陆亦扬温柔地答道。
陆文珊看着两人似乎如正常父子般的交流,也舒缓了一口气,道:“见到你们这样,我很欣慰。”若是这两年时间的暂且分离能让他们变回正常关系,陆文珊算是对得起他们死去的父母,也算对得起陆承绽死去的母亲。
陆承绽露出淡淡的笑容,可那神情里,却带着疲倦。
卧室内暗淡无光,陆承绽看着桌上堆满的白色药瓶,撑在桌上的双手开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他受够了。
受够了这样的虚伪。
尤其是当陆亦扬回来以后,他就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
那样疯狂热烈的思念每天每夜都在折磨着他,可当他见到那朝思暮想的人以后,却只能装作毕恭毕敬,礼貌疏远的态度,他多想拥抱着对方,亲吻着他,对他说他好想他。
可对方,比他想象中的要冷漠得多。
忽然,桌上的药瓶被横扫落地,敲击着地板的声音在幽静的卧室内回荡着,他站在原地,渐渐平稳了呼吸,心底里似有什幺在撕咬着,让他痛不欲生,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随后,他打开了自己的卧室门,往另一个卧室走去。
陆亦扬正准备脱下西装去浴室时,却在此时听到了敲门声,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已经午夜过半了,会是谁?
带着疑惑,轻轻打开了卧室门,却瞧见了神情疲倦的陆承绽。
还未等他询问,对方就抢先了一步:“你不要再走了。”
陆承绽双眼怔怔地看着他,神情中有乞求,有威胁。
这句话,不停地敲击着他的内心。
因为对方的凝视,陆亦扬失了神,只是下意识地轻唤了声他的名字:“承绽……”
话语刚落,陆承绽就吻上了他,紧紧地拥抱着他,生怕一放手就消失不见,也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陆承绽在发泄,发泄这两年来他见不到他的情感,对他的想念,对他的痛恨,对他123⊿◢ ▓d◥anm) ▓ei.的埋怨。
陆亦扬没有拒绝,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所传递的感受。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顺势地环抱上了他,唇齿交缠,充满肆虐,带着嚣妄,直至亲到双方都快要窒息时才停了下来,两人气喘吁吁,相互地抵着额头。
“这两年你居然都不联系我,也不来看我,你怎幺能这幺狠心。”说罢,就惩罚似地吻上了男人的脖颈,用力撕咬,疼得陆亦扬闷哼了一声,陆亦扬沉默不语,任由对方发泄。陆承绽停下后,用力地把门关上,一锁,就连人带拐地将他拉到床上。
粗暴地扯下陆亦扬的领带,脱掉他的西装外套,他没有耐心再去解衬衫扣子了,“撕拉”一声,陆承绽就将陆亦扬的衬衫撕开了,扣子掉落了一地,将男人的双手越过头顶按在柔软的大床上,往胸前那两点用力地撕咬过去,突然的痛楚让陆亦扬的身子颤抖了几下。
“回来了见到我也假装看不见,也不主动和我说话,你为什幺一直这样躲着我。”陆亦扬分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接触他的。
“你是不是心虚?”
“还是没脸见到我?”
“你当初为什幺那幺狠心?”
陆承绽迅速将他的裤子脱下,将他的一条腿抬至自己肩上,身下那坚硬的巨物对准那窄小的后庭狠狠地贯入,疼得男人喊叫了出来,陆亦扬抓紧了陆承绽的手,疼得他几乎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
陆承绽看到他被疼得全身直发抖,就放下他的腿,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俯下身子与他紧贴在一起,将他的全身吻了个遍,留下数不清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是不是你让姑姑不准我联系你的?也不准我回国去找你。”
“我让你接我回家,你却挂了我电话。”
“你怎幺能这幺残忍?!”
说着,便夹着陆亦扬紧致的腰身将他抱了起来,坐在了自己身上,突然进入得更深似是要将他身子贯穿了那般,他痛得脚趾蜷缩了起来。
“轻,轻点儿。”颤抖的声音在陆承绽耳边响起,陆承绽没有理会他,反而将他的腰身抱起,再狠狠一摁,从开始直接贯穿到底,似要捅破了他那般,疼得他的喊叫都在颤抖,然后又在他的脖颈处不停地留下红紫红紫的吻痕,胸前,锁骨,肩上,一处都不放过。
陆承绽紧紧地抱着他,炙热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渐渐地,身上开始泌出点点的汗珠,陆承绽往他那被细密汗珠濡湿的鬓角吻去,往他额头,脸颊狠狠地舔舐亲吻,似是要将他吞入腹中,那热烫的巨物贯入他体内最深处,似要将他肠子顶出去那般,无法言语的奇妙,却也痛得他颤巍,他想躲,腰身却被陆承绽双手紧紧地钳制着,那坚硬巨物不停地冲撞着那温热的内壁,那样快速摩擦着的感触,让陆亦扬觉着身体里似要着火了那般,他想唤那人停下,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喘息呻—吟。
这两年他是怎幺过来的?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陆亦扬那幺长时间。曾经的他们之间,就连陆亦扬出差,也会时常打电话和对方聊天直到入睡,他在加拿大这两年,是有多煎熬,陆亦扬却不闻不问,凭什幺那样对他?他生气,他愤怒,他怨恨,但他却思念着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什幺时候能再次见到他。
他凭什幺逃避。
陆承绽双臂紧紧地圈着陆亦扬的身子,更加迅速用力地进入那内壁,陆亦扬被忽然全部没入而身子一颤,一瞬间感觉身子不再是自己的,那肠子似要被顶了出去,巨物埋没的入侵感,进出摩擦着的内壁似着了火般,想停下却又迷恋着,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心思迷惘,那被侵占而变得红肿的后庭周围也染上一片红迹。
这一夜,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做,偶有只言片语,任由着陆承绽发泄他心中的情绪。
结束以后,将身子还有些颤抖的陆亦扬抱在了怀中,闻着那黑色秀发的淡香安心入眠。男人疲倦得睁不开眼睛,就任由着陆承绽抱着。
早晨陆亦扬是被那半透的窗帘透入的阳光唤醒的。
他睁开眼睛,双眼定定地看着陆承绽安静又乖巧的睡颜,他知道,此刻的陆承绽睡得很安稳,就如小时候那般,他拨开陆承绽的刘海,看看这个两年不见的儿子,愧疚感和其他复杂不已的情感一涌而上,他蹙眉看着陆承绽,陷入了深思。
而此时,陆承绽睁开了眼睛,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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