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庭东把药搁到床边的小几上,说道:“怕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怕他们做什么?我是你师傅,你是我带进府里的,总不能眼睁睁见你死了。”
陆福生叹了一口气:“瞿先生,您这是图什么呢?妾已说过,妾和先生师徒关系已尽,再无瓜葛。先生还有家仇未报,还须靠着世子爷,何苦为了妾给自己招麻烦呢?”
瞿庭东面色微沉,道:“福生,我不是旁人。你说什么妾?那是跟怕旁人客套的话!我才不管你会为我招来什么麻烦,你知道,我不怕。”
陆福生笑道:“你倒讲究,难伺候成这样。一个称呼也跟我纠结。”
瞿庭东见她改了称呼,这才扯出一抹笑来。
陆福生端起几上的药碗,瞿庭东却伸手罩在碗口:“福生,你想清楚,这个孩子你真的不要了么?”
陆福生道:“师傅,你拿我当棋子,可是沈子忱给我的肚子里种下了他的小棋子,你就不怕有一天我这个棋子会变了颜色?”
瞿庭东道:“或许这个孩子留着,会成为牵制沈子忱很重要的棋子。”
陆福生摇摇头:“瞿庭东,我是你的棋子,可我不想我的孩子也被人当做是棋子。”
瞿庭东止了口,陆福生拨开他的手端起那碗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好苦,还不如那鸡汤。”
瞿庭东疑道:“什么鸡汤?”
陆福生略笑了下,从桌上端来半碗鸡汤:“喏,就是这个。嘉卉送来的。”
瞿庭东连忙接过搁到一边:“怎么喝了一半了?她送来的东西你怎么敢喝?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会安什么好心?”
陆福生道:“不碍事。我尝了,里面不过是放了些附子,她是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过倒也难为她了,自己的月例少成那样,还得匀出银子给我买药堕胎。我本以为世子爷疼她,结果还是连个麝香、红花都买不起。几钱银子就想要人家的孩子,她倒穷的坦荡。”
瞿庭东脸色发青:“以后不能再吃她送来的东西。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可以帮你。麝香、藏红花,不管多贵的药我都可以给你买,我不想你出事。那附子可不能随便吃,量不对会要人命的。”
陆福生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忘了你刚认识我的时侯我在哪里了?附子怎么用我比她懂。就算我没本事帮人探脉拿方子,也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人毒死。更何况我有长生蛊,哪那么容易死?”
瞿庭东握住陆福生的手,说道:“那也不行,你总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陆福生只是打开他的手:“松开,上次我们说话就给人偷偷听见了,这次要是再给人看到怎么办?沈子忱讨厌我讨厌成这样,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瞿庭东却死活不肯松手:“福生,别这样。跟我走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过的不好,你不高兴,你不快乐,让我带你走吧。我爱你。我会娶你。我可以接受这个孩子。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能不能再试着,爱上我。”
陆福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道:“瞿庭东。你有多脏、多坏我都知道,你叫我还怎么爱上你?”
瞿庭东盯着她没说话,扭头走出了房间。
嘉卉自那日偷听到陆福生怀孕的消息之后就给陆福生放了假,要她在房间里静养。嘉卉听过陆福生的话之后也知她极厌这个孩子,可嘉卉还是怕陆福生日日见着沈子忱,突然间就把自己怀孕的事情泄露出来。如此一来,倒不如别要她跟沈子忱见面。
陆福生读过书,也识些翰墨,磨墨久了也就懂得技巧。沈子忱平素懒得磨墨,最喜欢陆福生侍墨。这几日陆福生一直没有来,嘉卉替了她几日。墨不是稠的黏笔,就是稀的寡淡。陆福生来之前沈子忱可从未嫌嘉卉墨磨得不好。沈子忱叫嘉卉松手,自己拿过砚台磨了一会儿也觉得不对劲,可偏偏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沈子忱撂下笔墨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过了好一会儿沈子忱惊觉,自己真的是好几日未曾见过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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