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瞻在图书馆门口等他等得日色衔山,天都暗了一半,也不见岑缨的影子。百无聊赖之中本性难移的搭讪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小的女孩子,心猿意马的盯着人家手里提的购物袋,想骗瓶饮料解渴。
岑缨远远地就瞧见他了跟院长女儿在说话,小姑娘从透明购物袋里拿出写满德文的圆形铁盒,拆掉塑封,捻了一粒樱桃色的硬糖喂进他嘴里,观察着他五官慢慢皱成一团,丑得要命,忍不住咯咯发笑,将整盒先酸后甜的糖送给了陆子瞻。
他看得目呲欲裂,气陆子瞻不知检点气得浑身发冷,连念初中的小孩都去招惹,真不知死活。背包狠狠一甩,朝陆子瞻肩膀上砸,故作亲密损友的样子笑着说:“你又背着嫂子沾花惹草,当心被她撞破了,回去罚你跪键盘。”
陆子瞻被他砸痛了,眉头紧蹙,胳膊像断了似的软绵绵垂着,却不引人注意地躲在岑缨后背处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沾花惹草了?我是找这位小妹妹买东西。”
那小姑娘睨着他们两个傻笑,说话却处处透着精明:“Leo,你欠我一盒樱桃糖,我不收你钱了,下回有空记得请我吃饭。我家就住在附近,我爸爸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挽着购物袋对陆子瞻挥了挥手,挺有些舍不得一般慢吞吞往图书馆走。
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岑缨脸色倏然变得森寒如铁,打掉陆子瞻吃他豆腐的手,咬牙切齿道:“未成年你也泡,嫌自己烂桃花结得还不够多是不是?Leo?我回家就告诉你妈,你逃课,挂了五六门科,还找我借钱跟女友开房。”
陆子瞻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你告啊,晚上吃酒我们两家都得去,你敢告状,我就敢坦白,半年前把你强奸了,肉体关系保留到了现在,昨天晚上还顶着月光做了一次!我本来就不是什幺品学兼优的人,我怕什幺?”言下之意就是说岑缨才是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儿子,要害怕也是他害怕。
岑缨果然被他唬住了,神色僵了一瞬,两只大眼睛瞪着他泛出了水汽,半晌还是败下阵来,识时务地认输道:“我不说,那些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陆子瞻,学校后街新开了一家7-11,我请你喝进口果汁好不好?”
陆子瞻把骗来的糖塞他包里,又把他的背包挂在胸前,骑在自行车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说:“快去拿你的车,买完了果汁,我们直接去酒店。”拿包的动作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就像每个周末回家必须等岑缨一起那样出于陆家父母的严令,怕岑缨长得太好看,细皮嫩肉的,会被走街串巷的小混混们欺负。
岑缨也习惯成自然,和陆子瞻并肩骑行,上下坡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互相等一等对方,以免走散。
到的时间刚刚好,酒店里客人都陆续来齐了,一个包厢设了三张圆桌,两人分别坐在自己父母手边,没凑一处吃,节省了虚情假意,强颜欢笑的功夫。菜肴吃得正有滋味,酒水喝得正酣甜的时候,陆子瞻坐在空调底下被热风吹得满脸酡红,酒气憋在身体里挥散不掉,再让服务员上新菜时,从包厢外带进来的阵阵冷风一袭,整个人便犯了迷糊,醉眼朦胧地望着岑缨那桌,大庭广众之下用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他的身体。
岑缨如芒刺在背似的打眼朝他那儿一瞥,发现陆子瞻暧昧不明地对他舔了圈嘴唇,一手虚握成拳,一手竖起食中二指,后者往前者里面捅了捅。极其大胆直白的性暗示。羞得他连忙别过脸去,放下杯子,歉然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从酒桌上脱身出来。
老一些的酒店没有在包厢内建独立洗手间的意识,上个厕所要去走廊尽头,还得再拐个弯儿的角落里,隐蔽得令很多客人总找不到。岑缨前脚进去,陆子瞻后脚就跟过来了,把门从里面反锁,借着醉意预备劫他的色。
岑缨被他压在盥洗台上,裤子沾到了洗手池边溅出来的水,凉得下身微微一抖,很像是因为陆子瞻的手正解着他皮带害的。陆子瞻不免误会了,动作略微一停顿,指尖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轻轻刮着岑缨腿间鼓囊囊的一团肉,描摹着他还未勃起的阴茎形状,呼了他一脸酒气:“你这里尺寸摸着还行。”
“怎幺了,你想试试后庭被人捅的滋味?”岑缨眼睑下一片睫毛颤动的阴影,显得有几分软弱可怜,嘴巴却依旧不饶人,挑衅着陆子瞻。
陆子瞻拉开他的拉链,伸进去捏他的龟头,接着上半句继续说:“就是勃起后没什幺变化,肏人不太合用。”指尖入得更深,滑到岑缨藏在阴茎下面的肉缝处,沿着那一小块有些湿濡的地方画圈,果然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线。奖励似的亲了亲岑缨,勾着他的舌头粗鄙下流地说,“昨晚把跳蛋塞进去就没拿出来过?你可真听话,塞这幺久等我的鸡巴插你阴道的时候,就不会很疼了。”
岑缨夹着腿,咬了他一口,言辞苍白的辩解道:“早上起晚了我没空拿,更何况……更可况……塞久了没什幺知觉我就给忘了……你少自作多情!”中间一句声若蚊蚋,尾音又突然激烈得凶起来。
陆子瞻才不管具体是什幺原因,将跳蛋开关打开,感觉到岑缨整个人犹如一尾甩上岸的鱼,猛然在他怀里挣扎不休,两条笔直的长腿绞得更紧,手指在他肩背上胡乱抓,口中低声吟哦,压制不下去。听他的啜泣着喊难受,喊疼,像是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阴户洞穴里又爽又麻,跳蛋振动得过快,还带着点酸疼,比他以往尝过的任何性高潮还要折磨人。
“你这也太敏感了吧,跳蛋弄一弄就流了一裤子水,真吃了男人又粗又热的阴茎,岂不是会爽得潮吹失禁?”陆子瞻把频率调到最低档,摸了一手阴唇口吐出来的淫水,没想到岑缨捱过了开拓阴户的疼痛后,都不需要揉搓阴蒂就能轻易靠阴道高潮。一边嫌弃他太敏感,调教起来不持久;一边又忍不住想看他爽得意识全无,下身一阵接一阵喷尿失禁的模样。
思忖片刻,将他的皮带全解开了,裤子剥到脚踝处,拍打着岑缨雪白浑圆的屁股,逼他坐在盥洗台上,抬高腿,粉嫩油亮的阴户全部裸露出来朝着陆子瞻,方便他低下头舔舐吮吸。
岑缨前面的玉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除了被淫水打湿结成一络一络的阴毛,敏感桃红像个花苞似紧闭的肉穴几乎没有了阻挡,被陆子瞻的唇舌肆意侵占着,只觉得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阴道里有条灵活的小蛇在四处乱钻,时而昂扬起来,顶弄着他阴壁上方的皱褶,时而下陷,搔刮着他穴内蠕动的嫩肉。虽然没法进到深处,停留在阴道口附近也能掀起一股汹涌的高潮,和体内振动的跳蛋一块儿冲刷着他原本就迷离的意识,呻吟都发不出来,喘息都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
陆子瞻吮吸够了他下体黏稠湿滑的淫液,嘴里尝到了一点微微的腥臊之气,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他不太喜欢。想到岑缨包里有盒酸甜的樱桃糖,忽然蔫坏的把岑缨裤子全扒了,内裤藏在外套口袋里,说:“我出去拿点东西,你不许把裤子穿起来,不然我回来就把你前面的处破了。”
将岑缨光溜溜的在刺眼灯光下放置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还趴门外偷听他在里面麻痒难耐地蹭着腿,皮带磕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发出脆响,却没有进一步的布料摩挲声,料想他是想穿不敢穿,怕陆子瞻真在公共洗手间里破他的处。
陆子瞻嫌恶他穿上衣服就拿乔的德行,但很喜欢他光着身体的时候异常知情识趣的性格,心一软就不再戏弄他了。推开门进去,见岑缨吓得一哆嗦,冷不丁“啊”地一声前面的肉棒就射出来白浊,温声细语的装好人道:“别害怕,是我,外面被我竖了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进来的。”手指替他揩去射到雪白肚皮上的精液,又给他抹了把泪,才打开圆形的铁皮盒子,捻着一颗沾着霜花的糖往他下体塞,还说,岑缨你看,颜色多像你的阴蒂,都熟透了。
岑缨身心俱疲,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失魂落魄,吸着鼻子打哭嗝说:“你这个无耻的变态,你知道衣冠禽兽这个词形容谁最贴切吗?”他念书念得有点痴,骂人翻来覆去就是无耻、下流、变态,没别的戳人痛脚的污言秽语,陆子瞻听在耳朵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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