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学这个?”
周锐说:“有毒贩会把毒品溶在水里,再把水浸在卫生巾里伪装,进行毒品运输。”
余绯愕然,“还有这样运毒的?”
周锐轻笑,“现在的运毒方式变着花样儿来,毒贩们害怕被查,就对毒品进行伪装。有伪装成水果饮料的,有伪装成糖果饼干的,还有融了水,用衣服浸泡的。有些毒贩很狡猾,知道我们口岸上检查的,大多是十几岁的年轻弟兄,就特意把毒品溶进女性内.衣里。”
“哦,”余绯认真地听,说:“难怪,你对卫生巾这么了解。”
她有些热,踢了踢被子,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她说:“你对内.衣了解应该也不少。”
周锐无语地瞧着她。
她丝毫不怵,反而别有深意地笑了,说:“下次买卫生巾或者内.衣时,要让你帮我参详参详。”
周锐沉默,气氛忽而低沉,半晌寂静。
灯光半落,映出眼下半弯阴影。
“周锐,”她枕在枕头上,与他对视。
“嗯?”他闭着眼,表情温柔。
她用目光描绘着他的眉眼,探寻地问:“你当初为什么当缉毒警察?”
他睁开眼,眼底深邃,看不到底。而她目光执拗探寻,想要他给出一个答案。
他说:“没为什么,军人只服从命令和安排。组织把我分配到哪里,我就在哪里坚守。”
余绯的心似被轻轻磕了一下。
她缓缓笑了。
他问:“你笑什么?”
她说:“我问过他。”
她并没说“他”是谁,但他心里清楚。
他看进她眼底,冷而沉地问:“他怎么回答?”
她凝睇着他,说:“他说:‘埋骨何必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周锐的瞳孔陡然狠狠一蹙。
她淡笑,笑意很浅,不及眼底,“所以他选择离我们而去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留他。”
周锐冷眼看着她的笑脸,问:“他死了吗?”
余绯收了笑意,脸色转冷,“嗯。”
“怎么死的?”他问。
“不知道。”她摇头,“他死亡的原因没有人知道,据说是绝密。”她轻叹,“可能跟他的特殊身份有关吧,上头一直瞒着与他死亡相关的所有信息。”
气氛蓦地转冷,周锐闭上了眼睛。
两人身体间露出一道缝隙,风从被子外灌进来,凉飕飕的。
余绯往他那边挪了挪,把被子掖下去。
他睁开眼,见她脸色依旧苍白,蹙了蹙眉,伸手把她裹紧被子里,又关了灯。
“睡吧,”他说。
余绯抓着他的腰,“我还有些冷。”
周锐说:“我不走。”
黑暗里,余绯抿唇轻笑,闭上眼睡了。
……
太阳晕着山谷的流岚,照进房里。
余绯比周锐醒得晚,睁开眼时,床上已经没了他的身影,但床褥是温的,手边还多了一个装着热水的瓶子。
惺忪的眉眼立即噙着笑容,她翻个身,把暖水瓶抱进怀里,感觉很窝心。
山里的晨晓,稀薄而透彻。侧耳倾听,能听见长短清浅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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