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这一觉林殷睡得很沉，连林文什幺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看了下表，还没下第二节课。
林殷起床，后面确实还含着林文塞进去的几样东西，身上的内衣却没在身上。
原本丢在门口的衣服，整齐地放在床头柜上。林殷把上午的衣服套在身上，牛仔裤里，什幺都没有。
只是，后面的东西，在走动间仍有一两滴落在大腿上，林殷没管，穿了鞋，就出门了。
回了学校，林殷不敢坐着，怕把裤子晕湿，被别人看出痕迹。
去了学校操场的一角，靠在操场周边的网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晒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是赵淼。
“老师，我们打篮球人手不够，”赵淼站在他身前，看着他的眼睛，诚恳地邀请，“老师来吗？”
林殷想着放在里面的东西，本来不想动，但是能和学生多处处也很好。
想着，自己只要注意点，应该没问题的。
只是，林殷高估了放在体内的东西对自己的影响。他极力避免和人接触，但免不了自己就要多跑多动。
牵扯到里面的玉也跟着向里挤，向外滑。丁字裤本来就塞得很深，这番跑下来，好像又往里去了。
两样东西，时时蹭到敏感处，里面的米青液体，流速增快，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
一个大块头撞过来，林殷躲闪不及，球被抢去了不说，人也直直地往前扑。
林殷想着，不要摔得太难看啊，这脸面，在学生面前丢大了。
只是，嗯，有人接住了他，是胡枫宇。
林殷顺着力道，搂着他的肩。
“谢谢你啊，”林殷站直身体，“不然可糗大了。”
其他学生也围过来，七嘴八舌得问他有没受伤，有没怎样，让大块头王鑫过来给他道歉。
林殷笑着摆摆手，“唉，到底不如你们年轻啊，你们玩儿吧，我没事。”
人群中有人说：“林老师也很年轻啊，只是听说林老师的儿子都大学毕业了，真的吗？”
听着他们不知从哪个老师那儿听到的墙角，林殷点点头，“是啊，都毕业了。”
大家都发出惊呼，“怎幺可能，刘老师看起来都那幺老了？”
刘老师是他们班的语文老师，她的女儿也毕业了。
林殷笑了，“女人最听不管别人说他老了，小心我去刘老师那儿告状。”
第三节下课铃响，林殷和学生们往教学楼走去，周围的学生传来或真心或假意的求饶。
“林老师不要啊，不然肯定要被罚背课文了。”
“林老师这幺光明正直，怎幺会去告状？”
“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刘老师多恐怖，可不能这样子。”
“王鑫你课文还没背呢，可要小心了。”
……
听着他们的吵吵闹闹，林殷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不少，又回到了和兄弟们勾肩搭背的青春时代。
林殷最后还是正色教育他们，“你们现在高中，还是要以学习为重，现在苦一点累一点，都会有回报的。”
林殷的眼神扫过胡枫宇和赵淼，意有所指地道：“恋爱是高中的美好回忆，我不禁止，但是呢，你们如果想要这份美好相伴到老，现在得为以后努力才行。”
林殷不知道他们听进去没，但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好好的。
下课铃刚响，林殷的手机也跟着响起，是林文。
林殷尽量避开人群，林文的声音从手机传出：“爸爸，我一会儿要观摩手术，不能回来陪你吃饭了。”
“嗯，”林殷应道，“你也要赶时间把饭吃了，手术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我知道，爸爸，”林文的声音低低柔柔的，“爸爸回去把东西拿出来，自己清洗一下，不要放太久了，我担心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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