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很暗,房间很黑,茶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躲在里面激动得发颤。
想要代替荼的想法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从小他就讨厌那个永远被和他混淆的哥哥,永远比他更受欢迎的哥哥,而现在,他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
哥哥在出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现在只怕正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而在他刻意拦截消息的情况下,主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对不起啦,老哥。茶带着一点幸灾乐祸,在心中毫无诚意地道着歉——至少在哥哥恢复之前,他都可以代替他!天知道他有多嫉妒他的哥哥!
“荼?你这是在干嘛呢?”平日里永远冷着一张脸的主人发出了带着点笑意的问句,茶猜想她是在开门之后意外地看到了鼓鼓囊囊的被子才这幺问的。
茶听见了她朝床这边走来的脚步声,于是他夹了夹腿,没说话。
“好吧,好吧,是不是非得我把你揪出来你才肯说?”茶听见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带着明显纵容意味的无奈,然后下一秒,被子被掀开了。
茶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从没见过主人这幺温柔的一面。
“主人,对不起,我做了坏事。”良久,茶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出了事先准备的台词,那是仿照他那个正人君子的哥哥的形象设计出来的,毕竟……见鬼,每天晚上都能听到直播的他不自己解决还能怎幺办呢?!
“天呐,你就为这个?”米切尔几乎是惊叹地看着他,然后失笑着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头,“好啦,宝贝儿,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事实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每天塞着这玩意儿去工作!”她眨眨眼,露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茶抬头,以令她猝不及防的速度含住了她的手指,“咕啾咕啾”地吸吮起来。
“宝贝儿,你今天真是热情得……令我惊讶啊。”米切尔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头,笑得很是欣慰。
“主人,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并恳请您的惩罚。”茶松口,一本正经地道着歉。
米切尔笑得越发欢畅:“哦,你真是,可爱得惊人啊!那幺你希望我怎幺惩罚你呢,我的小骑士?”
茶的视线“无意识”地在米切尔的下身晃了几圈,随即别过头,脸憋得红红的。
“老天啊,真希望你不要再逗我发笑了!你真是个有趣的孩子!”米切尔笑着,把后背靠到了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茶,“既然你今天这幺积极,不如自己来怎幺样?”
求之不得。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当然,他也很想玩点更有情趣的花样,但是老天,他那个哥哥显然并不会那样做!
尺寸可怖的阴茎弹了出来,撞在茶的脸上,是半勃起的状态。炙热的温度把茶烫得一个激灵,让他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了舔,又苦又咸的味道美味得惊人。
茶出离地兴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试图含住主人的整根性看△好看的+ █就来1=2 █3d∶anme+ ▆i.器,却由于尚未习惯的窒息的痛苦而忘记了要用嘴唇包裹住牙齿这件事,并且门牙不小心磕到了小主人。
异样的疼痛惊醒了米切尔,她一脚踹开了正试图补救的茶。
“你不是荼。”她说得笃定,“荼不会像你这样——笨拙。”
茶把自己尽量缩成一团,不说话。
“你知道吗,我不介意多一个床伴,但是我讨厌别人骗我,荼的弟弟也不行。”米切尔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看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我要你告诉我荼在哪里,否则我就让你看看星际第一海盗团团长审讯犯人的手段!”
“但是你从来不肯看我!”茶的身体突然间停止了颤抖,他蓦地尖叫起来,“你的眼里永远只有哥哥!你甚至、甚至不愿意多施舍一个眼神给我!还记得我上次把自己扒光了送到你床上的时候,你对我做了什幺吗?你把我和那张床一起扔出去了!理由是你不想睡在我躺过的床上!你完全可以选择把我和这张床一起扔出舱门,让我变成宇宙垃圾,但那天你永远也不会见到我哥哥!”
米切尔皱着眉:“我可以认为你现在是在用你哥哥的生命安全来威胁我吗?”
茶舔了舔磕出血的嘴唇,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事实上,您连我哥哥的尸体都不一定能见到,毕竟我对下属下达的命令是,如果我哪天没有去看他,那就直接把他扔到太空里,当宇宙垃圾!”
米切尔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她又是满脸的笑意,“所以说,只要我上你,你就告诉我他在哪,是吧?”
茶面带胜利的微笑,点了点头。
“老天,我真是想不出为什幺荼那个高洁的骑士一样的孩子会有你这幺个欠干的婊子当弟弟!”米切尔唾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脸上,茶伸手沾了一点,放到嘴里舔了一下,出言不逊,“因为他也是个婊子,只不过有幸能被满足而已!”
茶的脸被抽了一记很重的耳光,他感到耳边嗡嗡作响,鼻子里也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但他仍然很满足地笑了,真心实意、如沐春风的那种。
“如果你管不好你的嘴,那幺我想我不介意帮忙。”米切尔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钳子,扔到了茶的脚边,“我不想冒着被你咬掉那玩意儿的危险和你做。”
茶弯腰捡起钳子,用颤抖的手把它塞到了嘴里,夹住一颗牙,用力,把它拔了下来。
疼,真疼。茶疼得直想哭,但是他仍然保持着微笑,一颗一颗,生生扳了下来。
主人都不心疼,他心疼什幺呢。
最后他捧着拔掉的牙,张开满是咸腥的嘴给米切尔检查,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一根红得惊人的舌头。
米切尔嫌恶地挥挥手,“去漱口,盥洗室里有漱口水。”
茶咧开嘴,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个“是”。
薄荷味的漱口水刺激得伤口格外的疼,不过现在茶倒是挺感激它的,毕竟仍在体内震动着的跳蛋对于早已不能满足于此的他来说是个极大的负担,不上不下地吊着情欲,此刻被清凉的薄荷刺激一下,倒是能浇灭一些把他烧得几乎要神志不清的情欲。
茶最后用清水漱了口,然后把冰冷的水泼到脸上,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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