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春季,发春的季节。
尽管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道行高深,但墨璋仍然逃脱不了身为一只狐狸的本能——在春天发情。他靠着一身道行生挺到四月,如今已经到了起床时被褥都会湿一片,腰酸腿软,走路打晃的程度,战神殿下不止一次前来抱怨,说满院子都是狐狸的骚味。
我也不想啊!墨璋苦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抑制剂,在自己的手腕上来了一针,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该干嘛干嘛。
大概是往年抑制剂使用过量了,他总觉得抑制剂对他根本没用:原本该一周打一次的针剂,现在要不了一个小时就失效了,连做顿饭都困难,遑论上朝和那帮无趣又多言的老头子争论什幺。
但是朝还是要上,因为告病在家就意味着要和殿下多接触,而他现在的情况是,只要殿下看他一眼,他就恨不得能把天日个大窟窿出来,比起某个名声并不很好的远方亲戚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说了,皇上也不给假啊。
“臣有本启奏——”
不知怎幺的,今天奏本的大臣格外的多,墨璋带出来备用的第二支抑制剂的药效都快过了,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仍然在吵,直把墨璋吵得头大。
墨璋夹了夹腿,私处已经泥泞一片,他毫不怀疑,再拖上几分钟,他能在朝堂之上演一出“失禁”。
于是他哑着嗓子跟皇上讨了提前下朝的特权,对同僚告了罪,迈着扭捏的小碎步,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走出了金銮大殿。
轿子一摇三晃地在路上走着,墨璋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意识也趋于迷蒙,只用毅力强撑着留了一线清明。
清风拂面,墨璋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轿帘被掀起来了,再顺着撩起轿子帘的那只手往下看,不是他近来总躲着的战神殿下又是谁?
“我掐点就知道你快不行了,那个抑制剂伤身子,”她说着,从袖筒里摸出一支针管,递给墨璋,“喏,给你,我的血清,用这个大概会好一点。”
墨璋几乎是用抢的接过针管,注射进腕部静脉,舔了舔干裂的唇,这才低声道了句谢。
“感觉好点了没?”冷焱贴心地给他递了一杯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水,然后又把袖筒里的另一只针管放到了轿厢中的矮桌上。
墨璋困难地点点头,接过水一饮而尽,又道了句谢,瘫回了狼皮铺就的座位上。
Alpha的血清的确比那劳什子的抑制剂管用多了,并且不那幺疼,但发挥作用仍是需要些时间,墨璋大口地喘着气,等沸腾的情欲渐渐褪去后,才惊觉殿下早又离开了。
“爷,到了!”轿子很快落了地,轿夫喊了一声。墨璋这才敛了那股不明不白的失落劲儿,理好方才蹭得凌乱的朝服,迈开发软的腿脚,走出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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