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梦境接着这样的剧情。
同样的地点,我不再是一个人,这附近凭空冒出一座古老的宅院,我和父亲在里面和一群素未谋面的亲戚吃饭,每个人坐得端正,四周漆黑一片,父亲与首座的白发老人争论着什么,我听不下去,拍案而起要离开,自始至终我不曾心安,因为我是带着我那三只喵来的,可它们都不见了,我怕丢了,就叫它们,它们从某个角落跑出来,却好像看不见我似的,继续向前跑,我再叫,又从那个方向跑回来,我只好拦住一把抱怀里。
猫被我暂时房子这个宅院的三个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在三个单独的房间,后来被那个老人发现,很是生气,说这地方不是用来关畜生的,是人住的地方,于是我再去看,它们又不见了。
寻找之中,我猛然意识到四周的诡异死寂,漆黑地不正常,怎么可以单独行动,果不其然从原本没什么人的房间看到可怖景象,我颤抖着跑回去找父亲求助,宅院里却只剩下那些不熟识的亲戚,脚步变得寸步难行。
惊醒。
第三个梦,仍然是同样地点,我依稀能感觉到这地方偏僻遥远,梦里面母亲也出现了,三个人一起排队买着离开的票,像是火车一般,可是车子却像个大房子,没有车轮,每天只有凌晨五点和半夜十分才能买票上车,有敲着锣的人在附近巡逻。第一次没有成功没到票,明明手里有三张却只有一张是有效的,时间到了,巨大的车子嗖然消失,我惊惧,父亲说没事,可以自己开车回去,我这才发现家里的车不知道何时停在了这附近,坐上车,开始回家,却再也没找到那三只喵,母亲安慰说,一个哥哥会帮我快递到家里的,不用担心。
可到了后来,却又回到了那个车站。
尽管开车开了很久,却没走多远,我们回到那个车站,正是早晨五点,这次终于成功买到了三张票。
醒来。
诡异的连环梦,恐怖之感难以散去。
昨晚梦到奇怪的病毒大爆发,感染源未知,受感染的人发作之前头发会带静电,导致发梢不是自然垂落仿佛会动了一样,发作之后人会丧失自我意识被幻觉和某种执念控制,瞳孔涣散仿佛成鬼,并且每个病人会在这之后锁定一个人作为执念对象,抓着不放,如果跑的话也会被一直追赶,然后对着那个人开始“发疯”。有个研究院派出了人,可以对这些病人进行心理干预最后催眠让其陷入长久的深度睡眠,直到可以治病的药物研制成功。我的一个朋友也突然感染了这个病毒,她抓着我不肯放,固执地要和我在一起,奇怪的是她似乎并不是像其它病人发疯时那么可怕,在那个人让我和他一起抓住朋友的双手进行引导时,朋友对这个人产生了抗拒,没办法,只好由我自己完成最后的安抚和催眠工作,朋友变得像个脆弱又极度信任我的婴孩,我说放心吧,睡吧,醒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好起来了,我也会陪着你的。我说的话也像是在哄一个孩子,然后她终于放心地松手睡去,我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因为我朋友发病时候的种种,他带我一起进入了研究院,这才发现看起来正在努力安顿帮助平民们的研究院其实内部矛盾很大,以这个人——暂且称呼他为A教授吧,以他为首是保守派,坚持现在的催眠,安顿,并研究治病方法的对策,而剩下的两个高位的人,一个女人和另一个教授,则讽刺他就是因为如此优柔寡断,因为如此舍不得牺牲几个本就没什么希望了的病人,才会至今没有研究进展,女人拿出了一个试管,带有挑衅意味地表明自己已经不顾研究院内部到底有没有通过这样的事,自己已经在实验室制造出一模一样的病毒了,很快就可以针对这些病毒研制出初步的药,只要牺牲多一些病人,以身试药,很快就能压制住病毒的扩散,A教授听到后极力反对,他认为不管现在多混乱,也不能做违法和可能会威胁病人性命的药物试验,可此时此刻研究院除了A教授,已经没有别的人支持他老套的对策了,所有人都害怕病毒有一天也会找上自己,只要能抑制病毒蔓延用一些极端手法也没什么。就在此时,警报声响起,其他人带着武器出去差看情况,A教授和我就在了实验室里,他有些颓废地坐了下来,呢喃着完了,不是有发病者闯入了,就是内部人员被感染了…… 果不其然,这次的突发事件几乎让整个研究所沦陷,透过门我看到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刚才与A教授争论示威的两个人也是如此,一个黑色的人影冲过来开始撞门,我们开始掉头逃命——这次受感染的是一只原本关在实验室里雄壮的黑猩猩!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是变态,只是脑洞大而已。
第2章 2015年
2015年1月12日
我梦到我会魔法哦!还用了空间魔法保护自己和一个朋友不受敌人的追杀!而且是在晚上!自己的身份是暗属性的那种!然后敌人有五个!没管我的结界就要过来!我说!你看清楚我回的戏再说话成不成!然后他哦了一声就干脆守在门口了……
2015年1月14日
那个世界的人很少,也相对和平。
与我们熟知的这个世界不同的是,那里的每个人头顶都会有一根看上去通往天上的细细的线。
没人知道这根线的另一头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为何这些线能够穿过屋顶,但有一个人们熟知的常识,就是这根线象征了你的生命,线断,人就会永远沉睡过去。
恋爱的人们牵着手跳舞,他们绕着彼此转圈,一边跳一边转,相信当这支舞结束,他们的生命之线就会紧紧缠绕在一起,永不分离,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就会有可爱的婴儿从天空飘落下来。
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把特殊的剪刀,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咔嚓一下剪短了一个人头顶的线。
那个人就像是突然变得极困,睁不开眼,抬不起手,嗓子里吐出最后几个音节,然后倒了下去。
恐慌就此蔓延开来。
2015年1月22日
又做噩梦,梦到病危的母亲突然就逝世,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姐姐和父亲在我面前清理妈妈的东西然后离开了,我愣愣站着许久然后像往常一样去上课,恍恍惚惚竟然哭不出,然后中途回家了三五次,发现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在家转悠了半天,这才突然意识到妈妈是真的走了,确认了三五次这是发生了,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人,想起来几天前妈妈还好好的,吃饭睡觉做菜看电视,殡仪馆送来东西,这个家终于空了,许久之后姐姐和爸爸再次离开了去忙各自的事情,我这才一点点意识到事实,崩溃地哭了起来。…… 直接哭醒。打电话给老妈继续哭…… 起床回家再不回家真要崩溃掉了(;′Д`)
2015年2月5日
睡这么几个小时一直在逃命啊……先是梦到某种死去的人会因为嘴里的东西被偷走变成怪物一直含着就是复活,然后遇到好几个嘴里的东西被偷走了的……后来穿越到hp的世界开始被追杀,一个人捂着一只眼睛在人群里寻找我然后我跑了,还幻影移形……不过好像不是正统的那种,我化作雾气在天上可以飞飞飞想在哪儿落下出现都可以于是被坏人追着飞了好久呜呜呜,我还试图找邓布利多救命……
2015年2月23日
我梦到他活过来了,然后又经历了一次痛苦的死亡,哭着求助的时候发现是在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2015年2月25日
睡了一天做梦了一天。还是老样子,梦到它,刚遇到时候的大小,回到家里了,又梦到被软禁,等到逃出来的时候鞋子都没有,电梯从7层向下走到2层,大厅人很多,被发现了,因为身上的衣服被认出来,一直逃跑……我求助保安,警察,军人,没有一个肯帮我,跑的很累很累……宁可死也不想被抓回去。
2015年3月11日
梦境是从一对被残害的父女开始的。
在这个有大量能力者的世界,出现了一个有着疯狂的组织,组织的头目是个身材欣长的男人,这原本不值得一提,毕竟哪儿都会有疯子,而这个疯子则是在残害了这一对父女之后让组织迅速壮大了起来。
在知道她的父亲被害死在那微不足道的地方之后,作为风能和音波的双修者,我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想要救走她。
到了那里才知道这个组织是在有计划地研究他们的身体和力量,女人和父亲的能力很特殊而稀少,是可以让植物疯长甚至控制它们的人,他们是无害而强大的,曾经。
组织的大部分空间已经被浓密的藤蔓和各种植被占据,建立了一个隔绝植物力量的实验室,我到达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多阻碍,看到女人身上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看起来已经力量透支。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来阻挠我似的,一道又一道的门在我面前关上,从普通的玻璃门到特殊的加强过的玻璃,那个男人的爪牙按照指示想要把我关起来,却带着惊讶的表情没有和我发生武力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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