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酒吞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这说出来——也没什么人信啊?”
“你什么意思!”
“小三上位,抛妻弃子,”酒吞缓缓说着,冷冷瞥一眼身旁微微瑟缩的女人,“到如今想起来他还是你儿子?”
男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终究不敢对着酒吞动怒,便转过头冲着茨木厉声训斥:“你是良心被狗吃了吗!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帮着外人污蔑老子——”
茨木那便宜弟弟倒不怕酒吞,冲过来就想拽过茨木打:“叫你骂我妈!叫你骂我妈——”
他还没冲到跟前,只觉得脚下一绊眼前一花,接着便结结实实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这一下可摔得够狠,磕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一扁嘴放声大哭起来。
“你干吗!”
那老男人急红了眼,撸起袖子来似乎是想找酒吞理论理论,然而纠结再三,还是恐惧占了上风,讪讪缩回手,黑着脸示意女人把那不争气的倒霉儿子拖回来。
他们这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指指点点,酒吞倒是毫不在意,但茨木他爸好歹也算半个功成名就的企业家,这样在大庭广众丢人现眼,面子上还是受不住。
他只得压低了嗓门,恶狠狠对酒吞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别忘了你和校长承诺过什么!你们再这么鬼混下去,这小子早晚会被学校劝退!”
“那自然是真相未查明之前的下下策,”酒吞轻飘飘地怼回来,“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栽赃嫁祸的人是谁,那便没有向学校妥协的必要了。”
商场的保安跑过来,将两人分开:“两位先生,有什么矛盾咱不如私下解决——”
“不用!”男人一把挥开保安的手,气急败坏的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轮流扫过一圈,“好,好……你们倒风光得很啊——我们走!”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直直冲楼梯走去。那女人又惊又怕地扫了酒吞一眼,最后便抓了还啼哭不止的儿子,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去。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酒吞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想拉着茨木进去吃饭:“走吧——嗯?”
茨木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冲他笑着点点头。
一顿饭下来,茨木明显吃得心不在焉,酒吞也没强迫他,自娱自乐地替他剥虾剔骨,神色如常:“沾了酱再吃,要不然没味道的。”
茨木食不知味地吞了饭下去,良久,喏喏道:“抱歉……”
“嗯?”
“对不起,又让老师受气了,”茨木几乎把头埋进盘子里。
“有什么好受气的?”酒吞笑着把汤推过来,“你看看你,平时在学校也飞扬跋扈的,像个混世小魔王,怎么一遇到我的事就这么畏首畏尾?”
茨木红着眼角瞟他一眼:“你好意思说?在乎你才这样。”
“是是是,”酒吞站起身来,坐到茨木旁边,把人圈进怀里,“我知道,你在乎我,心疼我,是不?”
茨木把脸埋进他怀里,闷闷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想当时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刁蛮又任性缠着酒吞教授不放的小鬼头,怎么乱七八糟发展到今天,酒吞这满肚子情话倒说得一级溜,自己却开始多愁善感患得患失起来了?
“你呀,还是太善良了,”酒吞抱着人吻了吻发顶,“表面看上去穿着密不透风的铠甲,心儿里的情感和家人还是自己的软肋。纵使你爸再渣再烂,你也害怕他有一天彻底扔下你不管了,是吧?”
茨木还是没说话,埋在酒吞怀里沉默不语。
“就是你的这种善良,才让这些人能毫无芥蒂地欺负你,就像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反正到最后,还是会颠颠颠地跑回来——”
这次茨木没等他说完,横眉怒目“汪”了一声,一口叼在酒吞嘴唇上,含含糊糊道:
“你说谁是狗——唔!”
两人要的是包厢,上齐了菜便屏退了外面的服务生。茨木跪坐在酒吞腿上,急不可耐地啃咬着身下人的嘴唇。酒吞耐心地引导着这条小疯狗,身后两只手不自觉地便伸进衣服里。
“唔……嗯……”
茨木被他吻得双眸迷离,脸颊泛红,气喘吁吁地软下身子来,茫茫然看着包厢顶的刺眼灯光,任由酒吞在自己唇角流连地舔吮着。
酒吞一只手摸索着探进底裤里,调笑:“硬了?”
“别——”茨木哼哼,“有监控的。”
“没事,”酒吞咬着他的耳朵低语,“这个角度监控拍不到。”
拍不到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龌龊事了吗——茨木刚想反驳,却被酒吞手上一个动作弄得陡然失去了力气,吐出口的尽数是些绵绵密密的呻吟。
“乖,”酒吞吐着气声哄人,“快点出来,小心一会人家服务员进来——”
年长恋人的性感吐息喷洒在耳际,再加上想象中被外人发现的禁忌快感,茨木当下细细一声惊叫,随后咬死了酒吞递到自己嘴边的手,呜咽着泄出身下的东西来。
之后便是舒爽到毛孔张开的懒散和疲惫,茨木小皇帝一样挂在酒吞身上,不时闭着眼睛满足地喟叹两声。酒吞伺候人收拾干净了再结完账,领着人走出门的时候迎接了一串服务员洗礼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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