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青年胆战心惊地吞了一口口水,手忙脚乱地翻出自己准备的资料,“因为我是跨系选课……所以对梁史研究的极少,那些基本史实都不是很明白……什么卦爻调和之类的……”
他偷偷地抬了个头,只见明楼正以一副“什么都不懂还好意思来阿诚”的傲慢姿态看着自己。
妈妈呀!小青年绝望的想哭。
我不就是做个作业吗!
天要亡我啊!
阿诚接过去那沓资料,翻了翻,“卦爻调和对于现代人来讲,本身就是一种类似神话的存在,不清楚也并不要紧。”
“我想不明白,”青年顶着明楼视线的枪林弹雨弱弱地举手,“既然有乾元中庸坤泽之说,那这普天下的人类还分不分男女之别呢?”
“当然,”阿诚起身,从一旁的博古架上抽出一本《周易》来,“卦爻调和之说的最早记载出现在在《周易》之中,乾为天,坤为地,‘二二相偶,非覆即变’,只要乾坤别卦相合,便能顺应天地阴阳五行之气生存繁衍。”
“照史实记载,这萧景琰便是个坤泽。那是不是就意味着,纵使他身为男人,也可以生育后代?”
“没错,”阿诚点点头,把手中的书又放回书架上,“不过……”
“不过什么?”青年好奇地追问。
阿诚闭上眼,纷乱征伐的历史从脑中呼啸而过,忆起那些令世人唏嘘感慨的片段,他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这将是一段极为艰辛的路啊。”
————
是夜。
丹楹刻桷的寝宫内,缀着繁复绫罗绸缎的龙床在猛烈地摇晃着。
渝琛凶狠地顶撞着身下娇弱无骨的坤泽,猛地把精华全部泄在了体内。那坤泽再也无法承受这般激烈的占有,惨呼一声,昏死过去。
渝琛缓缓地抽出来,也不管汩汩流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嫌恶地下了床。
“温崇。”
“奴才在。”
“把他处理了。”渝琛一边任由宫女为他穿上里衣,一边厌恶地闭上眼,“怎么这男性的坤泽也跟女人一样不禁操,没几下就跟死了似的。”
“回陛下,这坤泽的身体终究不同于乾元呀,哪个不是在金丝雀笼子里被养大的宝贝。”温崇指挥着守卫把那昏死过去的坤泽抬了出去。
渝琛闭着眼,慢慢回想着那日在大殿上看见的那双冰冷倔强的鹿眼,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还真有例外。”
等众人都退了下去,渝琛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澄澈的月色,轻轻叩了三下窗棂。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渝琛脚边。
“他都吃了吗?”渝琛面无表情地用手指描绘着窗棂复杂的纹样。
“回陛下,吃了,但未出现明显的情期征兆。”
“哦?”渝琛眯起了眼,“这是为何?”
“属下认为,他应该服食过抑制情期的药物。”
“这小子看起来鲁莽耿直,没想到戒心还挺重,”仰头望了望高悬中天的明月,渝琛却再无睡意,“那朕就去会会他。”
————
萧景琰这几日好了很多,本来恶化发脓的创口竟奇迹般地开始愈合,情期的征兆也逐渐消失。只是,萧景琰记得自己发作那晚应该是没有吃下抑制情期的药丸,清醒后过来却发现衣襟内的药竟少了一颗,难道是自己在神智昏沉时无意间服了药?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肩上的伤口对行动无碍了,萧景琰开始策划逃跑的路径。通过几日的观察,他发现丑时正是困顿不堪的守卫交接,一天中防备最为薄弱的时候。再加上打更人恰好于此时经过地牢,自己便可装扮成打更人的模样趁机逃跑。
萧景琰知道自己这样的计划未免过于莽撞,但是在这任人鱼肉的情况下,占得先机是最为重要的。时间拖得越久,自己的处境也就愈发不利。恐怕现在,大渝便已经利用作为人质的自己提出了一众不合理的条件。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渝琛竟会在半夜亲自找上门来。
长期的军旅生活使得萧景琰习惯了浅眠。当不同于往日守卫的脚步声在地牢内响起时,他便已警觉地清醒过来。
火烛骤然亮起,尚未适应的萧景琰不由得眯起了眼。
这在渝琛看来却是另外一幅光景:幽深昏暗的烛光刻画出坤泽柔软而优美的体态,和衣而卧的美人儿慵懒而高傲地瞥了自己一眼,那林中幼鹿一般的懵懂的鹿眼泛起了一层薄雾,一颦一簇都是致命的勾引。
这样高傲的坤泽总是能激发起乾元本性中的占有欲。
摇曳的烛火中,渝琛的眼神晦暗不明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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