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是一国之君——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性奴罢了。”
“你给我闭嘴!”
萧景桓红了眼,一把将动弹不得的渝琛摔在地上。他喘着粗气跳起来,等着躺在地上的人同往常那般慢慢爬起,和自己来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然而这次他等了很久,渝琛还是一动不动地卧在地上。他的脊背对着怒火中烧的萧景桓,仿佛在嘲笑他从万人之上堕落至此的无能和软弱。
“渝琛,你他娘的——”
萧景桓怒气冲冲地拎起渝琛,却在看到那人的正脸时戛然而止。
渝琛本就生得极美,此刻他双眸紧闭,面容平静,恍然间竟如同误入凡尘的谪仙。
萧景桓却一瞬间被吓软了腿,他抱紧了怀中人连声呼唤,声音抖得乱七八糟,甚至还夹杂着隐约的哭腔。
鲜血缓缓自渝琛的眼口鼻中流出,仿佛开至荼蘼的桃花,衬得他愈发娇媚动人。
番外 霜雪天涯(中)
萧景桓x渝琛 蔺晨x萧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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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正值冬日,塞北一反往常的冷。阴云灰霾霾一片挤压在房顶上,仿佛棉团吸干净了周遭的空气,连呼吸都恹恹地提不起劲来。
萧景桓更倒霉,曾经一贯养尊处优的太子不但得在这鸟不拉屎的塞北受苦,还得亲自劈柴添炭,在这乌烟瘴气的柴房里生火煎药。
“乌木……一钱,陈皮——三钱。”
柴房里日光昏暗,萧景桓细细眯了眼,才能看清那药方上龙飞凤舞的字。
本是寒风凛冽的冬日,风刀割似地刮脸。谁料想这柴房密不透风,烈烈炭火熏得一身上好狐裘的萧景桓几欲窒息。
他费力地在一桌纸包中摸索着,终于找到后下的半包茯苓。萧景桓长长舒了一口气,连满手煤灰都顾不上,一边擦汗一边报复似地将药扔进煎锅里。
药激起几滴滚水,恰好溅在他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他娘的——”萧景桓低咒一声,狼狈不堪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舀了瓢水冲洗手上的红痕。
说来他也是上战场杀敌流血的真男儿,征战沙场七八年,危及性命的伤也遇见过十数次。这小小烫伤跟以前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谁知……
萧景桓抬起头,望向天际绵延的黑云。寒风吹得窗棱铮铮作响,其中还细细碎碎地夹杂着鸽子蛋大小的雹子。
他叹了口气,转身去将炭火熄灭。
谁知同这人在一起,脾气就不受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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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琛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来人走到床前,叮咣作响地收拾了一番摆在床前的几案,将手里的东西哐一下敦在桌上。
渝琛也不睁眼,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心里却把萧景桓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见过这么不中用的仆从吗?!——连煎个药都弄不好,自己还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忽然床边一沉,原来是萧景桓坐在了床沿。被伺候惯了的前任太子哪会照顾人,手上的力气没大没小,一下招呼在渝琛的肩脖上。
“喂,起来吃药。”
渝琛心下烦乱,不愿理他,只是翻了个身背对床前人。整个身体薄薄一片,几乎要消失在被褥中。
“哎!你——”
萧景桓见他这般抗拒,心里那股火气蹭地一下又冒了出来。他一把抓住渝琛的肩膀,作势就要将他往外拉。
“本王辛辛苦苦给你煎了药,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识好歹——”
渝琛一下子打掉他的手,横眉怒目地冲萧景桓瞪回去。
“你当朕愿意这样病歪歪地躺着——?萧景桓,别忘了是谁——咳咳——”
一句话没说完,渝琛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萧景桓正在气头上,本不愿管他,谁知道渝琛一咳起来就是个昏天黑地,甚至连胃里的酸水都一并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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