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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微笑，点头。希望校长能够预言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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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mbledore关于Severus神智状态的判断似乎是正确的。Harry只要持续的在那里呆着，Severus眼中的恐惧就逐渐褪去。他不再蜷缩在Harry面前，也不再哀求他留下来陪他。Harry很高兴看到Severus开始信任他。

他们几乎变成了夜行生物。

Harry花了几天时间调整到他们全新的睡眠模式——太阳一落山就从床上爬起来，当人们开始出来吃早餐了就回到床上。但是实际上他很喜欢安静的城堡。午夜过后，Harry会带着Severus绕着古老的城楼转悠，确保避开了那些学生倾向于晚上胡乱转悠的地方。

所以尽管观星塔是不能去了，但是Harry可以带着Severus在魁地奇场地那走走。尽管Severus一直都很乐意让Harry碰到他，年轻人在那人允许他牵着对方的手走过场地的时候还是开心地惊讶了下。

尽管Harry表面上看起来一直很开心，但他越来越担心自己的欲望。现在Severus已经不再带有起初他被诅咒所影响带上的那可怕的惊恐了，Harry很恶心的发现自己其实很享受那人其他的顺从性格。

Harry从来没有真的爱过什么人。能够随心地何时都可以碰触到Severus感觉起来简直是天堂。而且Severus可不是只是允许。不，他其实是很享受这些。Harry的手总是会摸着那黑色的发丝，因为Severus已经很久没呆在实验室，那发丝已经不怎么油腻了。他们会一起坐在沙发上，交谈着，Harry会让Severus倚靠着他，抚摸着他的肩头双手，或者那美妙的双耳。

Severus很喜欢，会贴过来凑近Harry给予他的所有碰触。Harry爱着这精灵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个为了获得他更多碰触的动作。

而这令他惊恐。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害怕，契约会读取他的欲望是想要一个幸福而顺从的精灵作为他的羁绊。Snape的恐惧就会成真，他就会有一个主人。一个和善的主人，没错，但他依旧只是一个服从于主人愿望的奴隶。

这些想法几乎每时每刻都萦绕着他，Harry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是他想要的。终归结底，他要的是一个伴侣，一个平等的伴侣。但是Severus会对着他笑，当他伸手碰到他的耳朵的时候会发出可爱的呻吟声，Harry便再次迷失。

很快学生都离开了，他们真的是单独在那了。回到原有的睡眠模式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Harry告诉Severus他们也许会继续如此，直到结下羁绊。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撞上任何留在学校度过假期的教授或者学生了。而真相，实际上，黑暗得多。

Harry不想跟任何人分享Seve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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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平安夜，Harry才意识到自己没给Severus买礼物。他满怀歉意的跟精灵说着，尴尬于自己没提早预料到，但是Severus只是笑笑，告诉他能有个这么好的主人是他所能想要的最好的礼物。

Harry心里纠葛着，戴上了他那儿反复排练过的虚假笑容。差不多快到圣诞节的清晨，Harry终于想到并不是所有的礼物都得用买的。

“Severus？”他们俩坐在沙发上，安静的交谈着，Severus头枕在Harry腿上。

”Hmm.”

“你有扫把么？”

Severus抬头。“是的。在卧室的柜子里。”他指向那个房间。“为什么问起这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