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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让自己继续轻抚着Severus，试着以此证明他在乎Severus，想为他好。他一边这么做，一边在默默祷告无论哪路神灵在听，请务必让这羁绊忽略到Harry对Severus的顺从的享受吧。

“我很想知道羁绊之后你还愿不愿意让我碰你。”Harry满怀渴望的嘟囔。

Severus看看他，握住在他胸前的手，“在羁绊之后，我就真正属于你了，主人。你可以对我做你所想的任何事。”Severus似乎对此发自内心的感到快乐，Harry打了个冷战。“但是为什么我会不想让你碰我？你给了我前所未有过的感受。”

Harry耳朵为了这句话竖起来了。过去一个月里他努力地想去了解Severus，但是发现很难把精灵跟那个男人区分开了。他们几乎都不谈魔药，Harry也不想谈那场战争。所以Harry讲了很多他的生活，而没有对Severus的情况打探到太多。

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好奇了。

“没有人这么碰触过你么？”

“不像这样，”Severus承认，长长地手指交叉上Harry的，试着讲明他说的碰触是什么样的。“我跟几个巫师有过关系，但是我从来没有过爱人。”

Harry皱眉，“从没？一个都没有？”

Severus皱眉，但是张嘴回答。Harry打断了他。“你不用回答。我很抱歉，这跟我没关系。”

Severus转过去，给了Harry一个好奇的表情，就好像他真的没反应过来Harry说的事。“当然跟你有关系。”黑色的眼眸对上湛绿的，Severus似乎对把自己的一切都告知Harry一事毫无障碍。“我曾经有一次以为自己恋爱了，在学校的时候。持续了大约一个月，但是结束的……很悲惨。”

“他的名字是什么？”

“她的名字是Elizabeth。”

“哦，”Harry醒悟地说，“所以你没搞明白……”

Severus叹气。“不，我在毕业后才明白自己的性向。跟Regulus Black。”

Harry哼了声，忍住一声讥笑。他很怀疑要不是到了这个月，Severus也许永远都不会承认这点。

Severus胳膊僵住。“我惹你不高兴了么，主人？”

Harry看向Severus，那人已经没片刻前那么放松了。“不，Severus，我只是以为这很有趣你跟……Regulur居然会在一起，你那么讨厌Sirius。”

Severus似乎对Harry的话感到很不舒服。他似乎再次开始了几个周没有过的畏缩。

”Severus?”

Severus开始发抖，“原谅我，”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