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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宁你了半天，抖着舌头却什么都接不下去，只能张嘴喘息。耳朵的热烫都往上蔓延到头皮了，他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因为太过羞耻而烧坏脑子。但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羞得通红的脸、被逼出泪水来的红通通的眼睛，还有明明觉得很羞耻却又不自觉地享受着快感的表情，看在狄伦的眼中，简直就像在鼓舞他似的。

「小少爷知道吗？男人跟男人做的时候，要用哪里？」

狄伦一边舔着他已经完全挺起来的阴茎一边问，而手却已经不规矩地往下移。戴宁楞了楞，快感让他的反应变得有些慢，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青年的这个问题是否恶意。他没有自觉地歪了歪头，一边喘一边想了好一阵子才开口道：「後…後面？」

「对…」

狄伦的手指摸到还乾涩紧闭的穴口，挑眼看他，轻笑着说：「我来告诉你接下来的流程，这样你就不会紧张了。我呢…等一下会把你的这里…弄得很湿…很软…至少要能插进我四根手指。可以的话，我想用手指操後面就让你射出来。接着…就把我的东西插进去。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但不会痛太久，你很快就会开始爽的…欸，小少爷，有听懂吗？」

戴宁根本不想听懂。一串没羞没臊刻意下流的叙述听完，他觉得连眼窝都在发热，脑子是一片空白，拒绝思考刚刚狄伦说了什么。他用手摀住脸，拒绝回答狄伦的问题。

这是青年想要的结果。他喜欢戴宁平常跟他你来我往的样子，喜欢他认真仔细地思考事情的样子，也喜欢他刻意做出来的，那种贵族小少爷一般，进退有度行礼如仪的样子。但是…就是因为喜欢这些面向，当戴宁把这些完全抛弃，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露出脆弱、害羞以及不理性的模样时，他就觉得心里更加满足。

哈尔曾经说过他的个性很差。虽然不想被一个脾气坏的人这么说，但狄伦自己知道，自己大概…真的个性很差。

然而…管他呢？反正他现在看着羞耻得连脑子都不会转，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戴宁，就觉得满心的欢喜幸福都要溢出来了。

他是因为我，才露出这种模样。

狄伦凑上前去亲了亲少年摀在脸上的手，温柔但强硬地把他的手扳开，看着那张通红的脸，一边笑一边亲吻他。戴宁想闪躲却躲不开，最後也只能放弃似地回应着他的亲吻。男人一边亲一边往下摸索，在那个戴宁自己都没有摸过的地方用手指画着圈。少年敏感地缩了缩脖子，紧张得抓住了狄伦的上衣。

「唔…！」

在男人将一只手指插进去时，戴宁先是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侵入感；而当手指再继续往里面深入时，乾涩的内壁被拉扯的疼痛立刻让他促起了眉头。

「停、不要、狄伦！很痛！」

他咿咿呜呜地抗议，连原本抬头的阴茎都痛软了下来。狄伦见他紧扯着自己的衣服，咬着嘴唇喊疼的模样，也不敢再继续，只好先把手指抽了出来。戴宁松了口气，用责难的表情看着跟狄伦，「你到底会不会？真的很痛，你也被戳试试？」

「我知道，对不起。」狄伦亲亲他的额头以示安抚。

「我说…」少年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小声道：「…要不我们算了吧？」

「怎么可以算了！」

狄伦立刻否决这个提议。他用力亲了一下戴宁的唇，看着他的眼睛，坚定地道：「我只是忘了一个步骤而已，做了那个步骤就不会痛了。你等等，我去找东西。」

说完男人就很迅速地爬下了床，跑到一边翻箱倒柜去了。戴宁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解地看着他他忙碌的背影。找东西？这是要找什么？

「我记得之前放在这…啊，有了，还好不是放在上面。」

狄伦像是找到了，他又爬回了床上，献宝似地拎着一个小玻璃瓶在少年眼前晃了两下。「之前去帮贵族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