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下个星期要开始训练了。我们不能喝酒的。教练说……”Drew停下了,意识到他永远无法为他的良师益友、他的教练Bic Bicfield打比赛了。他坐在沙发上直摇头,“自从大学之后我还没在其他人手下待过,Em。而且在我出柜后,要不是教练说服老板继续雇佣我的话,我根本不可能再参加比赛。”
Emmett在Drew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就这样无声的鼓励他继续说话。他知道Drew需要把他的感情宣泄出来。葬礼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我感觉糟透了,Emmett。”
“为什么,宝贝?”Emmett关切的问。
“因为虽然我很想念教练,但我一直在担心的是,我到底会怎么样?”
“我知道感觉不一样了,当我的朋友Godiva去世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她吧?”
Drew点点头,Emmett继续:“嗯,当她走的时候我感觉我身体的一部分也跟着死了。她帮助我成为了现在的我。我刚搬到这里的时候是她一直在照顾我。她帮助我意识到,在这个疯狂的世界,我总会找到自己的生存方式。我猜,你的教练对你也是一样吧?”
“是啊,差不多,不过我要说的是他走了之后,在球场上会发生的事,天啊,还有在更衣室里。”
“什么意思?”
“你记得我被开除的时候,教练说那是因为我是同性恋的事实会伤害我?”
“对啊。”
“嗯,当他知道赢得比赛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我归队的时候,他跟队员们都谈过。他告诉他们,任何不情愿在球场上给予我作为四分卫所需要的保护的话,俱乐部就会立即解除和他们的合同。有两个人放弃了。”
“你是说,他们宁愿不要工作,也不愿承诺保护你不被打出去?”
“嗯,教练还说,当媒体问道他们关于同性恋队友的事时,他们只能说‘无可奉告’,另外两个人因此被卖到了其他队。”
“后来,其他人好像都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发现,是因为谁说我的不是就会被教练罚一万美金。Em,我不知道我的队友们是不是真的想和我一起比赛。”
“那Tony Bosford呢?如果他不想让你待在球队的话,他的女朋友不会邀请我参加WGs的。”
“Tony的弟弟Jake是同性恋。他在大学的时候也打过球,他的队友发现他是同性恋后把他腿打折了。他本来可以转作职业运动员的。现在他是Home Depot(全球最大的装潢零售公司)的经理。”
Emmett用手捂住嘴:“耶稣啊。”
“我只是想打球。我并不需要他们把我当作最好的朋友。Tony一直很好,但是他是进攻球员。他不能来帮助我摆脱纠缠。橄榄球是一项危险的运动,如果没有教练在那儿保证我在场上得到其他球员的全力保护,我会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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