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an让他的腿带着他走到房间另一边。他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妈妈，我不在家里住已经十七年了。”
“你认为这就是不守规矩的借口了？”
Brian觉得他简直是被他妈妈催眠了，因为他本能地回答：“没有，妈妈。”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那感觉就好像他和Joan在穿越时空。当他们重现几乎二十年前的对话时，感觉像超越了现实。
“你化学考得怎么样？”（某人想起自己周一也要考化学= =）
护士说过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让老年痴呆症的患者激动。Brian不想让她的病加重，所以他努力继续这个对话。“我的化学考试？我一向是第一名的。记得吗，妈妈？”
“那就对了。”她的声音听上去几乎很澄澈。“你从我这儿遗传了对科学的热爱，你知道。在
我遇见你父亲之前我本打算去护校。”
Brian摇了摇头：“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
“我甚至得到了Allegheny Junior大学LVN计划的全额奖学金。”
“真厉害。”Brian很真诚地回答。他知道这是他所记得的和Joan最长的对话，用这种奇怪的方式演绎出来，感觉几乎还不错。
“你不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聪明人。我自己本来也可以有所成就。要不是为了你和你姐姐我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Brian听着他妈妈的话畏缩了一下，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Joan Kinney。
***
格林威治村，纽约
华盛顿广场公园
Justin陪着Daphne坐在纪念碑前面的石阶上，不停地对着记忆卡片后面的答案。
“松果体，脑垂体，甲状腺，胸腺，肾上腺，胰脏和……卵巢？”Daphne满怀希望地问道。在人体的所有系统里，此时此刻，内分泌系统正让她痛不欲生。
“你少了一个。”他平静地回答说。他并不介意帮Daphne学习，虽然，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Daphne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透过她脸上绝望的表情，Justin看得出来她过度劳累的大脑帮不上什么忙。“Brian也少了一个。”他暗示到。
Daphne笑了，脸都亮了起来，说道：“哦！对了！睾丸。我怎么能把这个忘了？”
“我不知道，没准是因为那难闻的气味，你闻到了吗？”Justin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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