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血。”
“那歧,你都做了什么。如果你做出了危险行经,以后就不要再一个人行动。”
加贺谷眼神严厉地逼近过来,那歧向他露出一个示弱的笑容。
“表情别这么恐怖嘛。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这和信不信是两回事。如果你再发生什么——”
“我没事的。”
那歧用强调的口气打断了加贺谷的话,把被他抓住的手臂抽了出来。
“你太爱操心了。什么事都没出,你就放心吧。事情马上就会解决,然后我们去那里吧。去哪里的温泉,好好地放松一下,怎么样?”
“……我就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吗?”
看着那歧强装出的开朗表情,加贺谷的眼睛里笼罩着一层阴云。那歧忍耐着胸口的疼痛,微笑着轻轻敲了敲加贺谷的胸口。
“别做出那种表情来,一旦有必要帮忙,我第一个对你说。”
丢下似乎要说什么的加贺谷,那歧向着浴室走去。在洗澡的时候,他发出了几次的叹息。
他知道加贺谷有多担心自己,但是他不能就此停手,也[天际社区]不能让加贺谷参与进来。虽然这样很对不起加贺谷,但是这是那歧必须要一个人克服的问题。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用生活意义或者信念之类夸张的字眼表现的问题。那歧很明白,排列一堆漂亮话把自己正当化,那种东西只不过是表面工夫,自我满足而已。
那歧在热水的冲刷下,想起了刚才看到的加贺谷的眼神。虽然那个男人少言寡语,但是他的眼睛总是在倾诉着什么。那些无法成为言语的心情,比任何雄辩都要强烈地灌注在那歧身上。
所以只要被加贺谷注视,那歧就会喘不过气来。可是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自私的喜悦。加贺谷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好了。他不要看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那歧卑劣而傲慢的心,正在私下里祈祷着这样的事情。
不管抱多么好的女人,都无法解决那歧心里的饥渴。在发泄了欲望之后,抱着那柔软的身体入睡可以得到一刻的满足。可是那却只限于那一刻而已。无论觉得怀抱中的女人有多么的可爱,心里却明白,那不会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那歧最重要的人是加贺谷。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话,那么自己肯定很早之前就主动诱惑他发生关系了吧。可是他也明白,正因为加贺谷是男人,自己才可以把性命交托给他,彼此培养出强烈的信赖的。
回顾自己之前的顽固,那歧发现自己之所以会害怕超越那一线,并不是因为任何性方面的问题。拒绝加贺谷的感情,说到底就是恐惧而已。
被火野背叛的记忆让那歧变得十分胆小脆弱。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被最信任的人伤害给胸口造成的疼痛,所以他害怕加贺谷的心意。加贺谷越是真挚,他就越是不安。他利用了因为是男人之间的做爱才无法接受的表面说法,想让加贺谷的爱意淡化,这一切只不过是那歧的怯懦而已。其实他除了那个男人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想要的人。
丢脸而渺小的自己,脆弱而无可救药的自己。可是加贺谷却带着不变的心情,一直守望着这样的自己,并且寻求着自己。
到了现在,那歧想要回应他的心情了。他与过去对峙,正是想要正面面对加贺谷的心意。
出了浴室,用毛巾擦干身体之后,那歧打开了储物柜的门。那里有着那歧的内衣和寝室服,但是那歧毫不犹豫地拿出了浴袍披上。
他到厨房里喝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进入了寝室。加贺谷正枕在两个叠在一起的枕头上,看着译本书。
那歧在床边上坐下来。加贺谷抬起了头。
“你要睡在这里吗?”
“是啊……可是在此之前,能请你抱我吗?”
加贺谷完全没有反应,只有尴尬的气氛在流淌。
“难道说我的要求太露骨,让你没有兴趣了?”
那歧很担心地压低了声音。加贺谷小声嘟囔了句:“不是。”
“只是吃惊得僵硬了而已。”
那歧苦笑着弯下了上身,夺取了加贺谷的眼镜。
“你的回答呢?”
“你是在捉弄我吗?”
“什么啊。我不可能对你开这种玩笑的不是吗?你该明白我是认真的。”
“可是你之前都说不可能的。为什么突然又这么说——”
在轻轻地亲吻了上唇之后,加贺谷沉默了下来。
“既然对方有那么意思,那就不要再废话。男子汉就该把送上门来的大餐默不作声吃下肚。”
那歧把夺走的眼镜和书放在床头柜上,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了加贺谷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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