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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停顿,使得穆沅得以暂歇,他压着喉咙,发出小兽发情时的闷喘,还没喘够,邱正扬就无套上膛,这把枪猛地插进他的鞘里,就往G点插,龟头仗着块头硕大,不停地欺负肠肉上的敏感点。穆沅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拍打箍着他大腿的手臂,口齿不清地哀求:“阿扬、阿扬别……求你别插那……啊!阿扬——”

他哭腔太浓,好似邱正扬真的在欺负他,听到自己名字的某人一顿,问:“你叫我什么?”穆沅缴械投降:“阿扬……呜……”邱正扬震惊:“你知道我是谁?”穆沅委屈,嗓子喑哑地说:“不然呢……”邱正扬不安地动了动,阴茎也在穴里抽动,穆沅难耐地叫停:“啊……别,我逗你的……”邱正扬傻了:“逗我?”

穆沅扯开邱正扬的手臂,慢慢地趴回沙发上,把自己蜷缩成虾米:“我嫉妒你陪父母过年,自己还要装大度,我是不是很无耻?”他默默地把手臂屈起盖住自己的脸,不敢看邱正扬。“你的电话我故意不接,就是想叫你回来找我,我是不是很卑鄙?”他愈发缩得紧了,“贝勒早回北京去了……我随口骗骗你,我是不是……很可怕?”

邱正扬听他说完,心,彻底碎了。

第三九章

电视上的春晚已重播到第二遍,无聊的笑料配上观众僵硬的嘴角,使人毫无观看的欲望。然而穆沅却聚精会神地盯着看,他侧躺在沙发上,屈起自己的膝盖,背脊弯得像一张饱满拉开的弓,大腿根部还残留着精液流淌的痕迹。邱正扬从浴室搓了一块热毛巾,走到他身旁,替他擦拭。穆沅抖了一下,愈发紧缩。“学长……”邱正扬其实没射,裤裆里的东西至今还半硬地歪着,但他早已没有那份心思,轻柔地帮他擦净,又拿起羊毛毯替他盖上。穆沅说完那番话便不再理会他,这使得邱正扬无法与他交流,“学长,我们回房间睡吧?”穆沅一眨不眨,空洞地盯着电视机。邱正扬也不多说,拿遥控器关了电视,一把将穆沅横抱起,连带毯子一起送入卧室。穆沅不想理他,可也怕摔下去,无措地环住他的脖子。两人顺利地滚进了被窝,邱正扬不肯松开他,手掌托着他的腰把他压在怀里,小声说:“学长,你既不无耻,也不卑鄙,我……也不怕你。”他讨好地亲亲穆沅的嘴唇,又说:“刚刚我做狠了,对不起,我在……在吃醋,我嫉妒你和别人上床,是我糊涂了。”穆沅倦怠地阖着眼睛,轻启嘴唇,好像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不说。

“你永远……”邱正扬凑在他耳边,“永远是我的学长。”穆沅微不可见地一颤,睁开眼,说:“傻瓜。”邱正扬见他肯说话,高兴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以后每个新年,我们一起过。”穆沅说:“你不用向我许诺,阿扬,承诺可不值钱,真的做到才可贵。”邱正扬点点头:“我会努力践行,不是空口白话。”穆沅略一思索,又说:“那你陪我一起出个门吧。”“啊?”

对于两个无亲无眷的人来说,当然,主要是穆沅,过年宛如休假,出游是他的既定项目。邱正扬是他计划里的意外,而今他要做的,就是把意外变成顺带,顺带把邱正扬拐上飞机。两个人隔天一早就去浦东赶飞机,天黑时在泰国的普吉国际机场降落。新年里的普吉岛格外热闹,有钱的中国大妈们特别爱挑泰国海岛度假。穆沅订了五星级的海景房,价格不菲,邱正扬用惴惴不安的目光看他,他笑了:“钱赚来就是花的,特别要给对象花。”邱正扬说:“我也有点钱……”他不想当小白脸啊。穆沅说:“你的钱,还要干大事。”至于什么大事,他没说。在晚风椰林的见证下,他们在落地窗前做爱,这回邱正扬如愿以偿地射了,把穆沅的后穴浇灌得满满当当。两个人说是度假,不过是换个地方宣淫。

翌日他们去玩潜水,有不少穿比基尼的女人主动上前搭讪,穆沅套着花里胡哨的沙滩衬衫,非但不像流氓,反而衬得他身段风流。邱正扬护在他身边,一直对别人说:“Sorry,Soory.”像个保镖。几个女人见他神情殷切紧张,都捂嘴偷笑,识趣地走开。专业的潜水教练带两人下水,世界一下子安静了,邱正扬想去拉穆沅的手,却见他对自己摆手,像是在拒绝自己。那一瞬,有莫名的失落,他承认。

晚上他们又去海滨大道上吃饭逛街,看了人妖表演,有个人妖对穆沅大跳贴身艳舞,还想拉他上台,邱正扬赶紧扯开他的手,直摆手。穆沅笑了笑,躲到邱正扬身后,两人赶紧溜了。回到街上,又遇见嘉年华游行,打扮夸张的美艳女郎不停地围着穆沅跳舞,邱正扬简直想晕过去。当晚回去,穆沅一句话不说,进了浴室洗澡。邱正扬很想生气,可又没理由,穆沅从不招惹谁,他能管得了谁倒贴上来吗?在学校里就是这样,他万人敬仰,爱慕者无数,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年岁不过是为他增添魅力罢了。穆沅出来,见他闷闷不乐,问:“怎么了?”邱正扬说:“没事……”于是穆沅跨坐到他身上,说:“做一次,再去洗澡。”这是肯定句,邱正扬无法拒绝。他和千千万万的爱慕者毫无区别。

结果第三日还是这样的情况,来搭讪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邱正扬心里难受,又不能说,憋得满脸通红,穆沅当他晒多了,陪他回了酒店。随后两人在酒店提供的单人泳池里做了一次,邱正扬借着水的润滑深深地插进穆沅的甬道里,把他牢牢地压在池边,水花四溅。他的脸不红了,穆沅倒是唇色嫣红地被他抱回了房间。

还有两天就要回去了,邱正扬想起自己的手机来了泰国就没开过机,于是充电开机连上WiFi。微信上蹦出不少消息,都是新春祝福。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好友申请,是他妈妈。还以为邱母不会玩微信,邱正扬疑惑地通过申请,哪知没一会儿,视频通讯就跳了出来。

他犹豫片刻,按下接听。

邱母的脸憔悴地映在屏幕上,她眼中还带着愤恨:“我当你死了!”邱正扬委顿:“姆妈……”“你还叫得出口!你还知道你有个姆妈?”邱母训斥道,“那你还知道你有个爸?你知道他快不行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哭了。邱正扬惊了:“妈,我爸怎么了?”邱母胡乱抹去黑眼圈上的泪水:“他还在抢救室,你要是有点良心,你就回来吧,说不定还能见他、见他最后——”“妈!!——”邱正扬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板上。

“阿扬……”

邱正扬回头,见穆沅站在门口看他。

跑道上的引路灯一闪一闪,邱正扬握着手机,眼见着空姐朝自己走来,他指尖翻飞,打下一串字:【注意安全,早点回家。还有……不要理别的女】“人”字没打完,空姐已经站在跟前,邱正扬着急忙慌地按了发送,乖乖地关了手机。穆沅劝他先飞回去看看他爸的情况,而自己还打算在泰国多留几天。

“我回去就是给你添麻烦,不是吗?”穆沅送他上机场大巴,揉了揉他的短发,“希望伯父平安。”邱正扬这时就想劝诫他不要招蜂引蝶,可实在开不了口,他不想成为穆沅的负担。当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和穆沅说话。

飞机起飞了,普吉岛的夜空美得令人流泪。

第四十章

ICU病房里同时躺着三个接氧气罩的病人,皆是面色青白枯瘦,眼皮耷拉松弛。细细辨认,二号床的那位应该是自己的父亲。脚边搁置着行李箱,双手趴在玻璃窗上,邱正扬一瞬不瞬地盯着病房内。路过的护士看他衣衫微皱,颚下生青,好意提醒:“里面的病人情况稳定,家属也好去休息一下了。”邱正扬扭过僵硬的脖子,说声谢谢,越过护士望见远处邱母抱着食盒正不疾不徐地走来。

“回来了?”她看上去异常平静,单单只问一句。邱正扬点点头:“妈,我爸现在?”“死不了了,鬼门关走一遭,”邱母冷笑一声,也不知笑谁,“命硬,想必是不甘心。”邱正扬知道她话里有话,却不敢接,只说:“我爸什么时候能醒?”邱母说:“看伊造化。”邱正扬彻底不问了,老老实实坐在她旁边,闻着食盒里饭菜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打鼓伸冤。邱母本就没做他的份儿,觑他一眼,说:“自己跑去食堂买份盒饭。”邱正扬站起,默默地往楼下走。他掏出手机,给穆沅发条消息:“我到医院了,你还好吗?”买完饭他受到穆沅的回复:“嗯。”邱正扬盯着这一字一句号半天,竟琢磨不出穆沅是什么情绪,于是又发:“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回来。”这一次他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回复。

邱母眼下青黑,两个大眼泡好像注了水,她分明是意气风发的女教师,却一朝错为家庭生变的老泼妇,邱正扬送她回家休息,自己陪护邱父过夜。接近凌晨一点时,有车祸送来的几个病人,断腿缺手,血腥气和着消毒药水充斥在走廊上,刺耳的女人哭叫声飘荡在上空。邱正扬没法休憩,支着眼皮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他感觉到死神路过他的面前,举着一把一人高的镰刀在四处收割,ICU里发出刺耳的声音,邱正扬被惊醒立即冲到玻璃窗前,少顷一帮医生护士也赶来,他们在抢救一床的病人,又是注射又是除颤,最后主治的那位轻轻摇了摇头,摘下口罩走了出来,蹲守在门外的家属见他一脸遗憾,顿时晕厥过去。邱正扬还上前帮忙搀扶。这一夜可谓是阅尽生死离别,人间苦相,邱正扬终于明白穆沅所说的:“如果你爸出事,我们之间将会有一块永远抹不去的疙瘩。”他爱他的父亲,暂时还未想过,正值壮年的他如果离开自己,那会是怎样一副景象。人的记忆很容易模糊,如果不常看照片,一张容颜很容易消散在时间的长河中。他怕了,邱正扬坦然地承认,他不想失去父亲,尤其在两人决裂时。

又在医院陪了一天,邱母叫他回去洗个澡再来。邱正扬拎着行李箱往电梯口走,身后有人叫他:“侬肯回自己窝里向,伊醒了……会高兴的。”他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对不起,妈,原谅我成为一个两面三刀的假孝子。他仍旧回到穆沅家,洗漱打扫做饭,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只吃一盆炒鸡蛋。于是想起穆沅来,又发信息:“中饭吃了吗?”等了十来分钟,没回复,邱正扬有些疑惑,猜测他要么没看见要么没电了。洗好碗,再发:“今天有玩什么吗?”还是没动静。邱正扬终于拨下国际长途,通了,可迟迟没人接听。他莫名心慌,又发:“出什么事了吗?”

直到他重新回到医院,穆沅仍是没有回复他,这使他心神不宁,握着手机坐在走廊上怔怔出神。“二号床家属在哪里?过来转病房了。”护士在门口叫人,邱正扬和邱母急忙起身,将情况稳定的邱父从ICU转到普通病房。他们特地多交了钱,选了二人间,清净点。邱母拿脸盆打了热水,叫邱正扬解开邱父的病号服擦身。两人各站一边,尽心地服侍昏迷中的人。“你怎么昏头七冲的?”邱正扬抬头,见邱母蹙眉不满地瞪他,“擦完了,好扣上了。”邱正扬忙照做。他分心的模样被邱母看个透彻,“侬又在想伊,那个男的?”邱正扬抿唇,不愿多提。邱母倒是没以前那么激动,可能是抗击打能力变强了,“你们长久不了的,两个男的,撒么样子!”改诅咒了,唉。

晚上收到公司的复工短信,通知集体员工,明天要开始上班啦,有开门红包哦。邱正扬盯着这条语气俏皮的短信,心想应该是财务姑娘发的,不可能是傅总。他躺在家属床榻上,心想明天得起个大早,回家换身衣服再去上班。刚想完,一条消息进来:“没出事,玩得很高兴,过几天回来。”眼睛一下子亮了,邱正扬舒了口气,压在心尖上整整一天的花岗岩大理石落地了。“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邱正扬想了想,末尾矫揉造作地加了一个爱心。实在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发的,邱正扬脸颊滚烫。

之后,他公司医院两头跑,难得抽时间回穆沅家洗漱打扫,宛如田螺姑娘。他和穆沅仿佛活在两个世界,没有一次及时发消息沟通过。往往两条消息之间,短则隔12个小时,长则24个小时。邱正扬问不出他在泰国玩什么,可以玩这么高兴这么忘我,不,忘他。想起那一群群美艳的比基尼女郎、热辣的变性人妖、大胆艳遇的路人女性,邱正扬脑子就抽疼。不是他不信任穆沅,完全是嫉妒心作祟。就好像第一次吃醋,他们还是所谓的炮友,那个开宝马的黄董在穆沅家,他当时脑子就炸开花了。

“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邱正扬终于打下催促的话,他知道自己快要露出丑陋的一面。然而,穆沅依旧没有回复他。就这样又是两三天,照理证券公司也早该上班了。邱正扬估摸这两天内穆沅一定回家了,他自说自话下判断,下班去菜市场买了点好菜,开门进屋。就一瞬间,他感受到屋子里有人烟的气味,于是他喊:“学长,你回来了吗……”没人回答,屋子里静悄悄的,所有摆设不曾移动。可邱正扬偏是觉得不一样了,他放下菜,打开书房、卫生间,都没人,又满怀期望打开卧室,还以为能在床上看见熟睡的穆沅……没人。

还没回来吗?邱正扬失望地叹了口气,走进卫生间洗手,摁了点洗手液,搓一搓,泡沫长满手,真是比剃须水的沫还——邱正扬突然愣住了,因为他发现柜子里的剃须水不见了。那是穆沅买的,某H牌奢侈品,怎么突然没了?无需惊讶,接着他就慢慢发现,那套驴牌的浴袍、B牌的凉拖、J牌的香水……统统不见了。

那都是属于穆沅的。

邱正扬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畏畏缩缩挪到卧室衣柜前,手怂兮兮地抖着,拉开衣柜……他的衣服都在。嗯。

穆沅的没了。

邱正扬不明白出什么事了,他穿越到异次元了?怎么一出荒诞的悲剧在他面前上演?这太可笑了,明显不是真的。他镇定地掏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戳下穆沅的手机号。

“嘟——嘟——”看吧,明显还通着。

邱正扬扬起嘴角,认定这是一出玩笑,耳边传来了甜美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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