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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工作期满他就要被调职了，十有**是降职那种。

“嗯。”霍华德点点头。

和菲尼克斯简单沟通过情况的零回到车内，“我们可能要为这次冒进付出代价。”

卡特早听说过零的邪门，但是史崔克没有，他也不喜欢神盾局的人，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我们的人一直盯着肖，只要冲进去就能将他一网打尽。”

史崔克自信满满。为了行动稳妥，他已经向秘密行动处抽调帮手。那些都是真正的训练有素的特工，不是什么从深山老林里找出来的纨绔子弟能比拟的。

零也不多做辩解，径自取了配枪出来填装子弹。

史崔克冷哼一声，还想挤兑几句，被霍华德开口止住：“好了，他们进去了。”

特工们根据零提供的路线，击晕沿途的保安，来到肖的秘密书房，目前为止都没有引起肖的警惕。

一墙之隔的大厅里隐约有音乐声、尖叫声和笑声，几名特工去搜查肖的书柜，剩下的则左右分列堵住大厅往书房和后门的暗门。

领队打了个手势，监视器外的史崔克下令：“开始！”

一名特工踹开书房与大厅的暗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来，同时飘来的还有雪花般的羽毛。

色彩斑斓的光柱间，铺天盖地似的羽毛四处飘洒。衣领大开的肖左右搂着两名身穿透明睡衣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又有十来个几近赤果的少男少女，在大厅中间拿着羽毛枕头相互追打。

炫目的灯光，洁白的羽毛，欢乐的笑声，年轻的**，场面天真中带着明显的香艳。

霍华德摸摸下巴，下一刻，笑声被惊恐的尖叫取代。

柔软的羽毛瞬间染上金属光泽，携着突然而至的疾风，所过之处，前一秒还皮肤光洁诱人的美人被削得遍体鳞伤，七零八落。

场面变得十分混乱，不停变换的彩灯和劈头盖脸而来的刀锋，避无可避，外围特工当时就倒了一片。

肖仰头狂笑，随手抓来的靠枕变成钢盾挡住零星的子弹，他大步向前，羽毛、酒杯、装饰品，靠近他的东西纷纷金属化，变成他手下的凶器。

“后面！”有人大喊。

队列后方不知何时窜入一个红色身影，撕开队列，灵活穿梭其间，肆意收割着生命。

“变、变种人！”胖副局没想到他第一次真正“见到”变种人，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单方面屠杀。

肖脚步不停，被冲散的队列和满地散落的羽毛让他所向披靡，他的笑声就像从地狱传来。

“杰克！”有人在大厅中叫他。

被叫做杰克的变种人置若罔闻，红皮肤的变种人闪现到大厅，拉起大厅里双手抬着两个小型龙卷风的男人，两人眨眼消失。

“那不是肖。”零突然说。

他推开车门出去，这次史崔克不敢再多说半句。

损失惨重，一定要抓住肖，否则他难以交代！

“抓住他！拦住他！”他扯过对讲机大喊。

零跑进俱乐部时，顶着肖的脸的男人已经走到外间走道。

男人冷笑，嘴角有些不自然。他伸手抓住走廊里的一盆大型盆景，将满手绿叶丢向零。

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银色，闪烁着锐利的光泽，在狭窄的走廊里难以闪避。零眼神沉静，并不着急躲开，他盯着男人时刻不停的手脚，抬手向男人开出几枪。

男人转动起手上的托盘，不料零没瞄准他的身体，而是他的手脚。

“啊——”

银色的叶片已到眼前，零这才抓过墙上装裱华丽的画像挡在身前。

金属撞碎玻璃又扎进木板的声音让人有些牙酸，零闻到更多的血腥味，和更加明显的脚步声。

他抬眼就看到那名变种人背对着他，冲后面追来的一名特工准备撒出叶子。

那名特工身边没有遮蔽物，他跟着开枪，击中了变种人的双腿。这显然激怒了那名变种人，让他倒转枪口。

看特工一身伤痕的模样，显然不会是变种人，零几乎立刻做出判断，不动手那名特工会死。

他一枪击中“肖”的后脑，男人身子一抖，原地瘫倒。

被射穿的手心、小腿、大腿和脑袋冒出汩汩鲜血，很快在光亮的大理石地板上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