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想整天躲在房间里,但是不去学校的话继母会念,他只好穿好制服拿起书包,管它什么学校,他连作业和预习都不在乎了。
不见藤井简单,只要每周拿两天不再中途下车就好。但是,只要电车停在藤井家那站,文和就觉得胃在绞痛。他总是在前一站就闭起眼睛不去看窗外的风景,然而就算不看,记忆中的情景仍然清晰。
他的生活中心一直以来都以藤井为主,重心一旦消失之后,一周期天的概念就从文和的脑海中消失。
已经几天没见到藤井了?他无意识的数着日子。数到三十天的时候,文和是同性恋的是再度余波荡漾。
包括内田在内的几名队友,到现在还是拒绝跟文和一起换衣服,只要他在就故意在之后更衣,要不然就是不等他们换完不让文和进去。直到此时的森村虽然找他们理论,但是内田却故意说:
“我们只是保障自己的安全而已。”
别说什么安全了,文和看也不看内田一眼。就算他们批评自己是同性恋也不痛不痒。他满心只想着藤井,就像快要干渴而死的人一样。
这一天,文和回到家换好衣服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在走廊上难得地被继母叫住。
“刚才藤井老师又打电话来。”
光是听到藤井这两个字就足够让文和颤抖起来。
“他说你最近都没去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还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呢!真是个好人。”
继母把手指放下下唇说:
“我告诉他你跟同学处得很好,终于可以脱离他的身边了。”
文和跑上房间,把书包朝墙壁丢去,然后趴在床上呜咽却流不出眼泪。他解开皮带玩弄着腿间,便想想抱着藤井的情形边自慰。用卫生纸把脏污的手指擦干净后,茫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被嘲弄的次数虽然减少,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人在文和的桌上写字。每次看到桌上的自己都很不高兴得森村,都会跟老师借甲苯擦拭。几次之后,文和的桌子已经变成向新的一样白了。
他两个月没有见到藤井。到了七月中旬,离期末考还有一个星期。为了让学生专心准备考试,学校下令暂停一切社团活动,但文和每到社团时间还是一个人练习。就算考试逼近也不用复习,要过关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几天前,学校举办了高中生学座谈会。当老师问到想进哪所高中时,文和什么都答不出来。
对于文和的沉默,导师擅自解释为还没选好志愿校,然后告诉文和只要在后天发调查表的时候决定就行了。
不想再跟人相处的文和不打算升学。他诚实说出心声后森村满脸悲色。
“你不要讨厌人啦,我们一起升学嘛。以后或许会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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