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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饿，你先下楼去陪他们啦，我换完衣服就下去。”

maleficent哼一声，“我不赶他们走已经算好了。”

Aurora咯咯笑道：“别这样，今天是圣诞。”

“看在你的份上。”女人的眼眸深邃地诱人。Aurora突然被这眼神电得心突突跳，差点就想去吻她。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把女人赶下楼，Aurora才开始换衣服。

身上的痕迹有些重，大概是要留几天了。腰和腿都有些酸疼，想起昨天，maleficent在床上将她翻来覆去，摆出了很多脸红心跳不能言语的姿势，她到后面实在是受不住了，不断求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她望了望镜中的自己，粉面含-春，明艳动人。

确实是“太不知道节制了！”

像一场梦，美梦成真，几乎不敢相信。

从来没这么开心过，也从来没这么期待过。

Aurora，你是有婚姻的人了。

Aurora看着镜中的自己，扮个鬼脸，笑得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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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的时候倒也勉强算其乐融融。maleficent做主位，Aurora坐在她左手边，右手边坐着diaval，diaval旁边是richard。

说话的却一直只有Aurora和diaval，diaval滔滔不绝，讲些他跟maleficent在大学相识的趣事。

“那次我被两个跟巨石强森那样壮的汉子霸凌，他们硬是要我给他们写论文，你说写就写呗，还不给钱，不给钱就算了，还嘲笑我……”

“Aurora，你知道嘛？这是mal从天而降，就，三拳两脚就把他们揍跑了！”

diaval讲故事的语气浮夸煽情。richard听得脸部直抽，maleficent面容寡淡，只有Aurora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让他成就满满地继续说下去：“我吓死了，当时我还以为是遇到黑帮老大呢，要逼我做她的情人……”

“噗……”richard难得失礼地呛了一口酒，他掏出手帕擦擦唇角。

maleficent纤眉微凝，捏了捏指腹。

Aurora惊讶地眨眨眼，“噗嗤”一声，然后是咯咯笑。

她把头发轻挽起来，松松地梳了个马尾辫。年轻璀璨的眼神清亮明媚，一边倾听，一边拿着银勺子挖着marjoire给她做的芝士土豆泥。

这在其他三个注重保养健身的人敬谢不敏的美食，她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吃东西的时候特别可爱，吃一口就眯起眼，软萌纯真得很。

看得让人也不知不觉多吃几口。

diaval看了看她，悄悄把眸光望向maleficent。maleficent看似没怎么说话，眼神却时不时落在Aurora身上，把手边的草莓推到Aurora面前，Aurora冲她嫣然一笑，捻起一颗放在她盘子里，maleficent眼底微光皎皎，就这么看着她，捏起草莓咬了一口。

Aurora的脸诡异地红了红，暗地里嗔她一眼，低头吃东西。

diaval 在心里暗叹，突然觉得他和richard的存在实在是太碍眼了。

吃过晚饭，diaval和Aurora乐呵呵地交换了礼物，聊了一会天。本还想再多呆一些时间，但是看看某人那张冷得已经要结冰的脸，只好呵呵两声起身告辞。

Aurora到门口与他们告别，maleficent站在她身侧。两人身上一红一蓝的衬衫长裙，一笑靥如画，一冷清如水，偏偏让人心生一对璧人的感慨。

电梯里一点点合上，maleficent的大门也一点点合上。diaval见到Aurora笑盈盈地垫脚去揉maleficent的脸，嘴里说着什么。diaval猜想肯定是“哎呀，别绷着脸啦”，然后maleficent表情柔和下来，眼角含了一点嗔意，捏住她的手，Aurora搂住她的脖子，笑作一团。

diaval有点怔住，门合上了。他难得沉吟不语。

电梯门打开，他手插进裤兜，沉默不语地走出来。他不说话，旁边的richard也无声无息。

夜风冷冽，空气中似乎有雪花的气味。他吁了一口气，抬头瞧着漆黑如墨的夜空，难得开口叫了一句：“richard.”

richard微震，抬眸望向他。

diaval道：“我认识mal快二十年了，从未叫她如此……”他咂摸了下文字，“之前仿佛是一块冰，一个机器人，现在她仿佛活了过来……”

“所以！”diaval把视线撤回，正视他：“我不管你的想法如何，也不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始自终都会站在mal的身边，支持她的一切决定。”

richard眼镜后的瞳孔缩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与他对视两秒。

diaval突然偏头笑了笑：“哎哟，好累，吃了一晚狗粮，回家去了！”

richard眼神沉敛，默默盯着他的背影。扭头看了一眼已经飘起小雪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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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aval和richard走后，maleficent和Aurora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