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有的是名医贤士,区区解毒一事,又有何难。”
“这么说,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刀摩眼中精光锐利,七月则神色平静,看不出端倪。
“信不信由你。”他说:“我不通医术,不懂什么三月血,也不知该如何解毒,阁下问我,是在白费力气。”
刀摩其实并没有怀疑是七月为流火解的毒,毕竟七月显而易见是不可能会医术的,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为流火解的毒。他不是没有想过司马严续,但从时间上推测不可能,七月和流火下落不明的那段时间,司马严续已经身在良王府,时间上对不上。那么就是另有其人。刀摩想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人。
但七月不说,刀摩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他并不急,毕竟三月血虽毒,但控制毒发的药方已经掌握在他手中,就算得不到真正的解药,只要不出意外,活个七八十岁也不是问题。只是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是他不喜的,因此他要想办法彻底除了根,才算是舒心畅快。
“不肯说,嗯?” 刀摩的手在他的颈动脉处来回摩娑,动作危险而又暧昧。 “还是说,你以为我真的不能对你如何你?七月,你应该是个聪明人,须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这种情形你再逞强,吃苦头的只是你自己。”
“老实告诉我,是谁,解了三月血的毒?”
“我不知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若有来生
说这句话的时候,刀摩的表情并不凶狠,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但这看似云淡风清的表情,却更加让人心里发颤。
他的手来到七月胸前,突然用力一扯,只听“嗤啦”一声,七月本已破碎不堪的衣物,顿时被扯成了两半。
“漂亮。”刀摩上下打量着他衣衫破碎下半裸的身体,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虽然这具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躯体上满是伤痕血渍,但并不妨碍他的鉴赏,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七月身体一颤,但比起身体的冷,心底的寒意更甚。
“想必流火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什么样的人。”
刀摩慢慢贴近他的脸颊,舌尖突然轻舔了一下他的耳珠。
“我啊,喜欢的可不是女人,而是,美丽的男人,至于你,恰恰是我中意的类型。”
!!!
七月大惊失色,刀摩却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低沉的笑声。“你既然不肯老实说,那我就换一种逼供的方法。这种方法,你喜欢吗?”
七月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现在这副模样,遍体鳞伤,浑身又是血又是水,狼狈得无以复加,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还会对他有兴趣!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对方在用这种方法恐吓他!
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露出恐慌的表情。这些人有着猫捉老鼠的险恶,越是惊恐,他们越能从中得到满足。
“这么镇定,倒让我刮目相看了,看来,你对自己的命运,已经有所觉悟了?”
刀摩笑了一声,突然拔刀一挥,七月几乎来不及看清他是怎么出刀的,整个人已经失去重心,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没等他挣扎起来,刀摩已经欺身而上,形成了上下压制的姿态,将他钳制在了身下。
“你!”
七月又惊又怒,刀摩居高临下地打着着他,笑道:“虽然狼狈了一点,不过落魄的美人,那也是动人的。我生平从未尝试过在此等地方野战,这种血腥滋味,想必是格外刺激。”
他说着,伸手便扯开了七月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直接就抚上了他的小腹。七月的上身满布伤痕,摸起来的手感很是糟糕,只有那一片的肌肤相对来说还比较光滑,可堪下手。被他这一摸,七月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这充满了猥亵意味的动作让他意识到,对方很可能并不只是在恐吓他,而是要来真的!
他被对方牢牢的压在身下,双手又被绑缚着压过头顶,根本难以反抗,只能努力屈起双膝,试图用脚去踹对方的要害。但刀摩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一手横压住他的双臂,一手按住他的膝弯,用力一扳,反而趁机扳开了他的双腿,侵入了他的身体之间。
防线全面失守,七月现在被迫形成了一个非常难堪的姿势。他双手被缚,高举过头,仰面躺在地上,两条长腿被迫张开,身上的男人占据了他的身体中间,令他门户大开,完全落入一种任人宰割的境地。而最让他惊恐的是,刀摩的手已经滑进了他的仅存的蔽体衣物内,一路朝下摸索而去。
“住手!”
七月再也维持不了镇定,奋力挣扎起来。刀摩之举几乎击垮了他的底线,他能忍耐皮肉之苦,他也不畏惧死亡,可他害怕受辱,他不要这样难堪地死去!要是这样的死法,他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母亲!
如果说刀摩对于七月,一开始并不是真的见色起意,但此刻,却是真的起了兴趣。
毕竟,七月的容貌虽然是他所喜欢的类型,但他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糟。他受了白王的严刑,身上血污狼藉,又是在这满是霉味的阴暗地牢里,稍微有点洁癖的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做那种事。这样猥亵对方,不过是恶意使然,那一种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就是他的乐趣所在。但现在,看着在身下挣扎的少年满是隐忍与屈辱的表情,因为发烧而变得滚烫的身体在自己恶意的逗弄下的颤栗,真正勾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望。
他想占有他,占有这个看似柔顺听话,实则孤绝高傲的少年,摧折他的自尊,践踏他的骄傲,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让他因为自己的占有而哭泣求饶。一直以来,他最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吗?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这么肮脏的地方,这么狼狈的人,他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随时发情的地步,总是要选个好地方,好时候。
刀摩琢磨着,反正在白王心里七月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已。那么是不是向白王讨个人情,待他事成之后,把人要过来。一枚废子,谅白王不会不答应。这种看上了就要人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黄泉便是这么弄到手的,早就是驾轻就熟。他自诩生平阅人无数,但像七月这种挑战难度极高的却没有尝试过,若他不是白王的钉子,而是堂堂正正的良王府大侍卫长,还真没办法弄到手,只这么想一想,就让他心痒难耐。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做,但便宜还是要占一占的,顺便也吓一吓这个外表温顺,却是天生反骨的少年。
“都说良王最是宠信你,到底是怎么个宠信法子?”刀摩紧贴着七月的耳边,不让对方有逃避的机会,不怀好意地笑道:“堂堂王爷对你一个小小侍卫这般在意,凭的是什么?凭你那从来都没有过的忠心吗?本座听说,你母亲是南疆圣女,擅长蛊惑男人,你是她唯一的儿子,看来是得到了真传哪。不但是我那叛逃的小家伙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就连良王也不能幸免。你说,是不是他也尝过你的滋味,所以食髓知味,怎样都放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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