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喊她一声妈妈。
那一次,明诚已经不记得起因了是什么。
桂姨打他,将他的头都打破了,鲜血从额角流到了衣领里。
十一岁的孩子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看起来就像八九岁一般。
瘦弱的明诚蜷曲着,求饶着,希望桂姨能够和往常一样住手,然后拧着他的耳朵让他去劈柴,去拎水。
然而没有。
桂姨就像疯了一样地打他,咒骂他。
里面夹杂着一些乡话俚语,他不懂。
直到他没有力气再躲闪,桂姨才停下来,朝着他啐了一口吐沫,之后进屋拿着手提袋照常上街去了。
后来,他想起那个时候,也许,桂姨终于下了决心,在等着他自己死。
他将自己抱成一团,他的意思在渐渐模糊。
他以为一切最终还是结束了,他看见了桂姨出门前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有一种解脱了感觉。
他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从梦中惊醒了之后,明诚就再也没有睡着。
他和明楼谈过,关于桂姨。
他明确的表示了自己无法跟她住在同一屋檐之下的意思。
明楼也很明确地表示出他只能跟桂姨天天见面。
他不是任性,也不是赌气,而是在无力抗拒之下的真实的被抛弃背叛的感觉在作祟。
搁置吧,只要她不侵犯他的个人空间,就暂时将问题搁置。有时候搁置问题,时间会解决一切。
他也不想大哥和大姐为难。
明月怎么办?
明月吃完饭还是熬不住夜,早早的睡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明天早上呢?他要借着帮明楼送有关于汪芙蕖的稿子,去见海军俱乐部见南田,不可能带上她的。
只有等会关照明台两句了。
海军俱乐部
南田先到。
明诚进去的时候,南田已经等了一会了。
说了一些事先商量好的情报,又模棱两可的说了明楼对现在局势的分析,以及不要他趟这趟浑水的告诫。
南田沉思良久才问了一句:“阿诚先生还有别的要说吗?”
明诚摇了摇头:“就这些。”
南田故意不掩饰自己的失望:“那好,阿诚先生,谢谢你为大日本帝国的效力。”
明诚关上门,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言行,然后又开门,对着有点疑惑地南田说道:“南田课长,新年快乐。”
一路明诚都不安心。
回家之后,他看了看手表,这个时候大哥应该会在书房里。
所以,打开门看见的是明台的时候,身为情报人员的警觉让他直接将语气变成了驱赶的质问。
可惜,这个明家的小祖宗全然不吃这套。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有两铜子就充大胖,会点三脚猫就做大侠。
搬梯子下楼的时候,明诚扫了一眼明楼的卧室。
明月不知道怎么进了去,一大一小两个人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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