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身体上的毛发稀少且软,摸起来不扎手,男根也是淡淡肉色,顶端粉红,很是好看。苏仪一手揉着他白嫩的屁股,一手抚弄着他的男根,爱不释手地倾身压上,腰慢慢挺进,嘴唇又合在一起。小穴即使比刚才松了些,却还是难以立刻含住粗硬的阳物,宣明含糊地低声呻吟,小穴里一阵疼痛,那东西坚定地捅了进来。
宣明一时间眼角湿润,手指在石头桌面上乱划,呻吟声略带了些哭腔。苏仪压住他的手攥紧交握,想忍也忍不得了,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
小穴深处传来极度的快感,沿着脊椎满眼至四肢百骸,宣明的身体随着他晃动,呻吟越来越难以控制,又不想被外面的随从听到,不由得羞耻难当,气急败坏道:“带我进房间,进房间再做。”
苏仪摸着他挺立的玉茎,大开的双腿白.皙光滑,随手一摸便是湿湿的汗水。他低头看着自己那东西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越看越硬,心道:房间里倒是隐蔽,宣明必定放得开,可是光哪有这凉亭里好,什么都清清楚楚。
两边都难以取舍,宣明怒目而视。苏仪覆下.身亲吻他一会儿,把他抱了起来,安抚道:“好好,我们回房间。”
第十七章
宣明双腿凌空,穴里还含着那物,苏仪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里面顶一下。苏仪存心想看他不自在,走几步停一次,抱着抬他起来又不小心一松手,宣明的身体下滑,那东西便摩擦着内壁深深而入。宣明难受得无以复加,内壁湿滑,竟然痉挛地自己收缩,一开一合,一收一紧,苏仪根本连动也不必,内壁便紧贴着他的阳根自行吸.吮。
这些反应宣明都陌生得很,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是皱眉看着苏仪,咬牙不语。苏仪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力持镇定地回到房间里,衣服来不及脱,把宣明压在桌上。
攻势骤然猛烈,苏仪双手握着他的腰,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宣明在房间里果然放开了些,呻吟声不再控制,张开双腿吞吐着硬物。宣明难受时会不自觉得在周围乱抠,苏仪攥住他的手:“受不了时就抓我。”
那东西在体内直顶着他的敏感处,宣明求饶也没用,脚趾弯曲,小穴痉挛地收缩,哭喊着射了。释放一次之后麻木了些,宣明抽着肩膀不出声,只是抬头吻他。苏仪的动作没有停,继续缓慢坚定地挺进,宣明本以为肯定没感觉了,不想片刻之后里面酥麻又起,前面软下来的东西也又变得半硬。
深深浅浅地在桌上做了半个多时辰,苏仪抱他回到床上继续,宣明又泄了一次,浑身酥软,气喘不休。苏仪在他体内泄了一回,总算得以舒缓,拉着那东西出来,低头看着白浊从宣明赤红的小洞里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被子上。
“还要么?” 宣明用小穴含住那半软的东西,收紧放松,吸.吮吞吐。
“你做什么?” 苏仪低头看着他,无事献殷勤,必有问题。
宣明把自己的屁股送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接吻,不自觉地声音有点抖:“喜欢、喜欢你,喜欢被你上。”
喜欢你,喜欢被你上,更喜欢被你喜欢。
他此刻真希望自己有权有貌,那他便可以大方地对苏仪袒露心意,即便被拒绝了也可以厚着脸皮凑上去。可是他不行,他也想主动,可说多了怕苏仪觉得他不独立,说少了又怕他觉得自己没有真心,太淫.荡了怕苏仪误会他只想要这个,太矜持了又怕苏仪觉得他拿着端着,不愿付出身体。
宣明一直没什么安全感,也不清楚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该主动到什么地步。他太在乎这份感情,太不想毁了这段关系,因此束手束脚,反倒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
希望有一天,能够毫无顾虑地追求你、占有你,就如同你毫无顾虑地追求我一样。
苏仪的眸色深沉复杂,不清楚在想些什么,只是握紧他的腰。这次两人谁也不急了,缓插慢顶,难分难舍,舌头一直没分开。
云.雨渐歇,宣明侧躺在床上望着苏仪的卧房。苏仪从背后搂着他,手指在他的发丝缠绕,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
卧房连着书房,此刻相连的门开着,书房里什么也能看得见。那里有个书橱,书房宣明嗜书如命,天文地理无所不看,苏仪比宣明看得少,而且这地方又新,房间里的书简自然也不多。书房的另外一侧却有些奇特,那是个深色的架子,有古玩,有摆设,但上面摆的要都是贵重的之类倒也罢了,却掺了些生锈破旧之物,却也不算年代久远,与架子上其他的东西格格不入。
宣明坐了起来:“你那架子上摆了些什么?”
苏仪淡淡笑着,不说话。
宣明随意包上件衣服下了床,瘸着慢慢走到那架子的跟前。与他一般高的那一层是件冬衣,破旧带血,宣明拿下来看了看,说道:“这是谁的?”
苏仪缓缓来到他身边,嘴角仍旧带笑,目光却是与平时全然不同的庄重:“这是我十七岁那年刚入军的冬天,一个兄弟见我冷得受不住才送我的,后来我跟他成了莫逆之交。”
“他人呢?”
“战死了。” 苏仪摸着那冬衣,缓缓地说,“冬衣暖和,我那年冬天才没冻死。他本就不是战场上厮杀的人,心地善良,连条狗也不忍心杀,他不应该打仗,适合老老实实地过日子。”
宣明默然无语,又拿起另外一柄剑,剑身锈迹斑斑,实在看不出是贵重之物:“这是你的?”
“是我的一个部下。忠心耿耿,办事周到,临死前托我照顾他的妻儿。”
“他人呢?” 明明隐约猜到了答案,还是忍不住想问。
“战死了,一连杀了十多个人,最后还是不敌,连尸体都难以辨认。”
宣明低头望过去,架子上放了十几件大小不一的旧物,有绢帛,有衣物,也有兵器。他拿起一个酒樽:“这个,是谁的?”
“我刚入军时仰慕的一个将领,威风凛凛,武艺高强,打仗时从未败过。” 苏仪摸了摸那酒樽,转头看着他,“他提拔我做了他的前锋,死前把这酒杯送给我。” 说着他笑了笑:“他把酒樽给我时,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说,苏仪,能喝酒时就喝酒,喜欢谁就娶进门,别等着靠着,指不定哪天就会死呢。”
宣明安静了片刻,说道:“也是战死了?”
苏仪望着他:“得了瘟疫。” 他指着架子上的几件东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死于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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