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冷哼一声,想要迈步向前,突然觉得脚底发粘双腿瘫软。
四肢很快丧失了力气,意识丧失前,他看见的是裘德考的笑脸。
裘德考像是拖死狗一样将昏迷的黑眼镜拖进了卧房。
他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小狗崽子,不停喘着粗气,随即蓦地发出几声狷介的笑。
他惶然环顾四周,不由喃喃自语,“最后一次了。”
他把黑眼镜背到了床上,迟疑地褪去了黑眼镜的衣物。
还算是少年的身量,也算健硕。分明的肌肉线条到让他想起那时还不足个的小黑眼镜光着身子往他身上爬的样子。
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比他高比他瘦,相貌沾了点他母亲的边,可惜是拙劣的模仿。而那眸子更令人咬牙切齿,随了那挨千刀的野男人,望之生厌。
有个墨镜做遮挡是真好,这样即便那孩子醒来了,他也不用看他的双眼犯恶心。
他由黑眼镜的鼻梁开始下滑,摸索,拂过他的锁骨拂过他的胸口拂过他的脐眼最终停在了他的小腹,停在了那个他认为十分多余的器官上。
小时候他搂着他睡,总爱捏着那小东西玩。
小黑眼镜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拱,显然是十分讨厌他暴力的揉捏。
那时候的他就在想,如果这孩子没长这东西该多好啊。
他娶不了他的母亲,总可以娶个他。
偏偏是男人!
他握着手里软塌塌的器官,报复性地狠狠一捏,嘴里嘀咕一声,“大种马。”
那天他无意扫到了黑眼镜和吴邪在接吻,黑眼镜挑着吴邪逗着吴邪,两人打闹成一团,最终黑眼镜把吴邪抵在墙上,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他看见的却是另一个场景,一个挽着松垮垮的发髻的姑娘将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堵到墙角,热情地吻着他。那男人先是躲避,然而经不住她耍流氓,最后只得就犯,和她在一个小巷里温柔缱绻。
他目睹了全过程,心也随着身体,摇摇欲坠。
斯人已老,他在她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往日光辉。
而自己却早不是当日纯情少年了。
男人到底和女人不同。
她的儿子,他还是作践的起的。
这人身上有着两个人的血脉,一面他恨极一面他爱惨。他要上黑眼镜,对于他恨极的那位是赤【】裸裸的报复,对于他爱惨的那位则是一种求之不得的退而求其次——不,或许还会更好一些。
他爱她,因此总想把她捧在心口,舍不得对她做出一点坏。
而眼前的这个杂种不是纯然的她,他当然可以对他坏。
如果没有这个杂种,她会过得好,起码会比现在好。
权当自己作践的是他身体里那野男人的血脉。
他得先把他绑好,然后……
等他醒了,彻彻底底的进入他。
看他的迷惑看他的害怕看他的痛苦看他的不甘看他的屈辱。
上天真是成人之美,给他送来这样一个人物供他狎玩。
几番功夫下来,他和她也算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激动,先前涌起的一丝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与她相连的事,无疑都是正确的。
他恨不能找些什么东西记录下来,这种盛大而残忍的结合。
他自己从床头柜里找了几颗药吃了下去,确保自己做的时间可以足够长。
随即环视起卧房四周,一眼扫到与电脑上相连的摄像头。
他微微瞠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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